就没注意到台上的那位竟然就是肖黎。
旁边的一个大姐也在帮着胡桃照看孩子,“孩子怎么一直哭哟。”
菜还没上,胡桃给阮阮喂了点被奶泡软的饼干,“这几天她一直感冒,现在可能有点低烧。”胡桃没有过孩子,所以根本不知道该怎么照顾孩子。
“这样就不该带孩子来哟。”
胡桃也很自责,“是啊,本来以为她没什么事呢。”
“她多大啦?”
“四岁多了。”
“啊?我还以为顶多三岁呢,长的太小啦。”
胡桃心疼的摸摸阮阮的小脑袋,“是早产儿,再加上后期有些营养不良。”
“可怜哦,这大眼睛,长大肯定漂亮,迷倒一群小伙子哟。”
胡桃笑着又往阮阮嘴里喂了些饼干,阮阮脸红扑扑的也不哭了,专心吃着饼干。
新郎有些不知所措,难道是稿子出了问题,肖黎勾起嘴角开口,“抱歉,周爱生是我的好朋友,他比我先一步结婚,我实在是很嫉妒他。”在场的单身女性一听台上这位美男是单身,更是摩拳擦掌准备要新郎新娘把这位从天而降的帅哥介绍给自己。
肖黎的这句话惹的新郎新娘和在场的来宾大笑,胡桃不经意的抬起头,仿佛被雷劈了一般,浑身僵硬的看着台上浅笑的肖黎。肖黎继续致辞,胡桃脸色瞬间苍白,竟然一下子和肖黎的眼神对上。只这一瞬间,四年前的痛苦记忆如排山倒海般向胡桃涌来,让胡桃几乎喘不过气来。
胡桃几乎是下意识的,拉着阮阮,背上包从后门快速的离开了,阮阮拉着胡桃的手不解地问,“胡阿姨,我们为什么要出来啊。”
“......因为,因为你爸爸他,他想你了。”胡桃随口编了一个理由,结结巴巴的。
“胡阿姨,你握疼我了。”
胡桃低头一看,这才稍稍松了松手,眼里都是歉意,“阮阮,对不起,阿姨抱着你吧。”阮阮实在是走的太慢,胡桃把阮阮抱在怀里,尽量快步的走着。
“胡阿姨,我有点难受。”阮阮在胡桃的怀里小声哼着。
“坚持一下,马上就回家了。”胡桃一边走一边哄着阮阮。
就在胡桃快要走到酒店门口的时候,忽然被身后的一个声音叫住,“胡桃。”
再一次听见熟悉的声音,胡桃僵住,没有转身,反而继续快步往前走,怀里的阮阮小声说,“胡阿姨,后面有个叔叔叫你。”
肖黎轻易的追了上来,“胡桃。”肖黎站在胡桃面前。
胡桃一脸紧张的看着面前的肖黎,四年后的肖黎几乎没什么变化,只能说更加成熟了,如果不是知道肖黎做过些什么,肖黎的确称得上温文尔雅。
胡桃把阮阮放下,护在自己身后,眼里满是警惕地看着肖黎,胡桃不信大庭广众之下肖黎敢对自己乱来。
“......学姐。”肖黎看着胡桃的眼睛开口。
胡桃只是被肖黎叫了一声就几乎浑身颤抖,“你别叫我学姐!”四年过去了,胡桃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是这么怕他,明明肖黎才是做错事的那个人。恐怕在场的宾客根本想象不到,表面上温文尔雅的肖黎竟然是个让人恶心的qiáng_jiān犯!
肖黎一副受伤的表情,“学......你别怕我,当年是我做错了。我不敢奢求你的原谅,我难过的是我一直都没有机会亲口向你说声对不起,四年的时间我都在悔恨中度过。胡桃,我对不起你。”
胡桃依旧是一副警惕的表情,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算现在肖黎哭了,胡桃也只认为是鳄鱼的眼泪罢了。胡桃不是个没脑子的人,胡桃绝不允许自己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所以胡桃绝不会轻易原谅肖黎。
肖黎苦笑,“我知道,你还不相信我说的话。没关系,毕竟我给你带来了那么大的伤害。但是,我会向你证明,我的道歉是真心的。”
胡桃冷笑,“你不用证明,我只希望这是咱们俩见的最后一面。”
肖黎还没来得及开口,胡桃身后的阮阮忽然就哇的一声,把之前吃进去的饼干全部吐了出来还混合着酸水。
胡桃一脸紧张,“阮阮!”阮阮的脸红的不正常,一个那么小的孩子,站仿佛都站不住了,可怜的要命。胡桃把手放在阮阮的额头上,有些烫手,胡桃不敢耽误,抱起阮阮,“让开!”说着,胡桃越过肖黎冲出了酒店。
胡桃拉开车门,把阮阮放在后座,等胡桃打着车的时候,肖黎竟然拉开车门也坐上了后座。胡桃转头厉声说,“你给我滚下去!”
肖黎充耳不闻,把阮阮抱在怀里,“她生病了,需要人照顾,你专心开车,等到了医院我马上就走。”
“你现在就走,她不需要你照顾!”胡桃眼神发狠。
肖黎依旧稳稳地坐在车上,“再耽误一会,孩子就烧傻了。”
胡桃看了眼发烧中的阮阮,又看了眼肖黎,开动车子,“等到了医院,你立马给我滚!”
到了医院。
胡桃打开车门把阮阮从肖黎怀里抢了过来,冲进医院,肖黎也跟上。
进了医院,胡桃站在门口看着医院里那么多人急的焦头烂额,肖黎开口,“你先去儿科,我去挂号。”说完,肖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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