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这人一上了年纪预感就特别得准,这两天啊,我就总是梦见你来找我,你看这不就真的来了终于等到了你,咱们不聊没意义的事儿,明天我要出个门,我们家亲戚的孩子结婚,我得去参加个喜事儿。无论有什么问题,等我回来再说,好吗”冯伯语气诚恳地说。
我看着冯伯脸上强挤出的笑容,然后点了点头。
“这个给你,帮我保管一下,我最近总是丢三落四的,钥匙要是也弄丢了可就糟了。”
冯伯把一个银色的小钥匙塞进了我的手里,然后提高了音量道:“回去吧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咱们回见啊”
我就这么被冯伯打发了出来,今天的我似乎有点背,好像什么事儿都没办成,总是有一种将光阴虚度了的感觉。晚上同事们趁乱纷纷推掉了手里的活儿,私自约出来庆祝,地点选在了一家新开业的清吧。
工作了这么多天,我还是头一次跟这几位搭档一起聚会,干我们这行这种机会真的是少有的,因此大家都很兴奋。
聚会的主题不必多说,自然是围绕着即将身陷囹圄的我们的前领导范学良,庆祝他老人家高风亮节,为了能让部门同事心情舒畅而有意犯罪被捕。
酒过三巡,大家纷纷扒掉了伪善的外衣露出了真身,艾菲拉着清吧帅帅的服务员开始疗情伤。史明一改往日的阴柔风,绯红着脸搂着文佳儿开始表白。向来高贵冷艳的冷敬开始对我劝酒。
“今天你最应该不醉不归,范学良对我们的刻薄不及对你的三分之一,这到了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时候你怎么一点儿表示都没有啊”冷敬给我满上了一杯。
“我开车了,不能喝酒,你看你们现在的样子,待会儿我还得负责把你们都安全送到家呢。”
“你跟我说说,范学良是不是让你给送进去的”冷敬狐媚地看了我一眼。
我心里一惊。
“哈哈哈,看你那样吧,你要有那个能耐就不会在咱们这儿待着了。”我松了口气。
“我现在特想把范学良被捕的消息尽快散播出去,我还想联系一下之前被他忽悠了的坑了钱的死者家属,让他们该放炮放炮,该庆祝庆祝,别控制,最好是普天同庆那种大场面的。”冷敬天马行空地幻想着。
“我现在最想知道的是小蔡是怎么被范学良骗到会议室的,让范学良那么个的东西给侵犯了,心理再强大的人我看都得得个抑郁症。真没想到啊,我以为范学良就是人品差点儿,脾气坏点儿,没想到内心竟然能猥琐到这种程度,现在我一想到要曾和他共事过就反胃。”文佳儿一脸嫌弃地说。
呵呵,姑娘,有些真相恐怕你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了。
“哎,什么声儿啊谁的手机响了吧”冷敬侧头倾听着周围的响动。我这才感觉到自己的手机在裤兜里振动。
是姚雷的电话,打了好几个了,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事儿,但可以肯定的是绝不会是什么好事儿。
我站起身找了个安静的角落,艾菲预感到不好连忙跟了过来。电话接通,姚雷的愤怒便劈头盖脸地从电话那端传来。
“怎么回事儿人呢你们部门的人都哪儿去了”
“”
“电话都打飞了,也不接,你是不是不想干了”
“馆长,同事们这几天都累了,今天我值班,想着也没什么事儿就让他们回去了,文佳儿这两天身体不舒服,我把她送回家了,现在正往回赶呢。”我把声音里委屈的浓度加到了最大值。
“赶紧回来”姚雷撂下了这么一句绝对命令式的话便挂断了电话。
一直贴附于我手机上倾听着的艾菲两眼放光地看着我,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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