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丝毫没有讨价还价,拖泥带水,也不好再在这个问题上继续卡着不放。
她手一摊:
“行,看你喝的这么痛快的份上,这道题就算你过了吧。你现在可以问我问题了。不过我警告你,你待会回答我第三个问题的时候,如果还这么敷衍,那就不是一罐啤酒的惩罚这么简单了啊。”
她敲打完毕,两只手在餐桌不停的划水了起来。
陈子墨全身放松,她根本不信阿闪能问出什么足够冲击她的问题。
“你谈过恋爱吗?”
靠,这什么鬼问题,陈子墨一瞬间几乎想撞墙。亏得自己还乐观估计他一定问不出什么要人命的问题,结果现在一分钟不到,就打脸了。怎么办?
陈子墨勉强挣扎着,回问了一句:
“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
阿闪一脸无辜:
“刚刚停电前,你不是一直在追问我有没有谈过恋爱,有来有往,才是礼也。所以,同样的问题,我也想问一问你。”
这人说的轻松,内心狡诈。
陈子墨当下咬牙切齿,对阿闪有了全新的认识。
这个人,外表呆萌可爱,其实根本就是个热爱扮猪吃老虎的高手。
哼,表面上装的清纯无辜,其实内心什么都明白。
明明知道我怕什么,居然专程问我什么。
真是其心可诛。
陈子墨在内心骂了一万遍,面上却还是保持微笑。
她轻描淡写的表示:
“谈过,初中时候,跟我同桌谈过两个礼拜,闪电分手。以后,就再没谈过呢。”
她面不改色心不跳,撒谎不脸红。
毕竟,这个答案比直接回答是母胎单身至今,听起来要高尚那么一点点。
当然,对方信不信,就不好说了。
果然,阿闪直愣愣的看着她,终于吐露一言:
“我觉得,你这个回答不够诚实吧。”
靠,果然被他识破了,还装无辜。
陈子墨愿赌服输,没有过多解释,自己也豪气的开了一罐啤酒,本想一饮而尽,谁知喝了一大口就呛住了,咳了好半天才缓下来。
不过,她终究面子为上,还是咬紧牙关,分了好几口,最终将那罐啤酒饮尽。
喝完啤酒,陈子墨的胃开始变得鼓鼓涨涨的。
估计是喝的太急,人难受。
加上,又被阿闪气的,急火攻心。
陈子墨现在是又气又恼,怒气值飙升。
她心中默默言道,好,反正都已经撕破脸了。眼下这第三个问题,也不同偷着掖着了,直接开刀吧。
她猛地一下站起来,双手啪的一声,同时扣在了桌子上,气势逼人的问道:
“第三个问题:你有对谁动过心吗?”
生怕对方打太极,她又重重的加了一句:
“不许敷衍,不许含糊。我要听名字。”
☆、雨神是我男朋友(十)
烛光太微弱, 陈子墨看不清阿闪的表情,她只觉得他在沉思。
半晌, 没有回应。
陈子墨鼻腔里哼了一声:
“还要犹豫这么久, 看来是真的有。”
她顿了一顿,拿话激他:
“你要真不想说, 那就喝酒。我不难为你。”
谁料, 那厢,阿闪突然开口说话了。
“有的, 我曾经很喜欢一个人。”
陈子墨来了兴致:
“是谁啊?可以把你们的故事告诉我吗?”
她生怕对方不放心,也不管他看不看得见, 在自己的嘴巴上做了个关拉链的动作, 意识自己不会透露口风。
“你放心, 我嘴超级严实的。你告诉了我,我绝对不会告诉别人。”
阿闪双手在还没有打开的啤酒罐上来回磋磨,内心焦灼不安。
陈子墨静静的看着他, 此刻的阿闪在微弱火光的映照下,显得寂寞又彷徨, 无助的像个孩子。
“其实,我不知道她的名字。”
“啊?什么情况?你们只是匆匆见过一面吗?”
“不是,是我上次游历人间的时候, 不小心失去了法力。她一直在照顾我,我们俩在一起相处了一段日子。她没有告诉我真名,我也一直没有问她。她很喜欢栀子花,我还记得我在她家养伤的时候, 正是栀子花盛开的季节,她每天都会带一束新的回来,家里永远都有栀子花的清香味,特别好闻。”
“但是不知道名字的话,你们要怎么互相称呼对方啊?”
阿闪颔首点头,回答了她的疑惑:
“我后来对她开玩笑,说你这么喜欢栀子花,我就干脆叫你小栀好了,她很喜欢这个名字,我就这么一直叫了下来,后来,也就没有问过她的真名。”
陈子墨觉得不可思议,居然会有人连真名都不知道就会轻易爱上一个人吗。
“那你总应该还记得,她家的地址吧。我可以帮你去找她,给她带话,让她来见你。我想,你这次来还是想来见她一面的吧。”
阿闪苦涩的笑了一下,整个人有些落寞,他摆了摆手:
“地址还记得,不过,你是找不到她的。”
陈子墨的斗志燃烧了起来,
“只要你肯说出她住在哪儿,只要是在本市的话,我绝对牺牲休息时间,挨家挨户的帮你去问,我不信,她一个大活人还能凭空消失了。”
阿闪有些感激她的热心,虽然不知道是看八卦的热心还是同情的热心,他无比疲惫的说道:
“你误会我的意思了。如果这样就能找到的话,我早就找到她了。”
陈子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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