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曹大癞乃是万宝村靠着砍伐出卖树木最先富裕起来的人,他娘更是十里八乡作恶多端的神婆,年纪些的媳妇姑娘由于男人们在外面打工,多多少少带回来不少的咨询,对刘神婆这一套很是嗤之以鼻。而年纪大些的刁婆老婶很吃刘神婆的一套。这不!陈芬一听王翠的话就不乐意了,臭着一张老窝瓜脸说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你就是这张嘴坏事儿!赶紧给曹大娃子道歉,让他娘来瞅瞅!这要是耽误了孩子,可咋办!”
“哼!”王翠冷哼一声,压根就不理会陈芬,直接就把孩子交给了凌飞说道,“飞子,你快看看孩子吧!”
凌飞这下算是明白了,为啥自己家里这么多村民,这肯定是曹大癞吆喝招惹来的,定然是想借着狗蛋生病来拆自己台,自从自己开始给村民看病之后,他娘刘神婆那里就少了许多人,这事儿自己一直揣着一颗悬着的心,没想到今天总算是找上门来了。
治病是第一位的,凌飞抱着狗蛋,从游医那里学的望闻问切这么一走,立刻就知道这狗蛋是吃坏了东西加上风寒,两病齐发才导致了现在跟蔫了的丝瓜似的毫无生气。
“咋样?”王翠有些着急地对凌飞问道。
“咋样?!他自个儿都是一个毛头小子,跟着什么三不靠五的游医学了粪蛋子那么点儿东西,你还问他咋样?!赶紧让刘神婆来吧!可别耽误了孩子!”陈芬没好气地对王翠说道,捎带着瞥了凌飞一眼活像是在看地头发育不良的稻子。
“咳!我娘可不是那么好请的,这心不诚呐,仙就不灵!”曹大癞摇头晃脑地说着,贼溜溜地眼睛在王翠湿透胸襟的衣服上一扫,顿时一口口水咽下去,喉结打了好几个滚儿才止住。
“呸!不要脸的不知道祸害了多少人!一泡黄稀/屎还真以为是金子!”王翠啐了曹大癞一句,急急地扯了扯凌飞,这架势是把所有的都压在了凌飞身上。
凌飞现在心里还真是七上八下的,这吃坏了东西吐拉两种解决办法,但是受了风寒体弱,就泻不得。两种病症夹杂在一起他还真是犯了难。
凌飞的犯难立刻就被眼尖的曹大癞看在了眼里,曹大癞一扯嗓子道,“看到没有?!看到没有?!各位乡亲父老,你们瞅瞅飞子那表情,像不像戏台子上那刘备瞅见自个儿媳妇被兄弟送回来了,收了你也没辙!”
周围围观的不少琢磨过社戏的人老头光棍们立刻就猥琐地笑出了声,而这个时候正想发作的凌飞忽然感觉手指上那个痒劲儿像是一股气似的在手指上蹿了蹿。
别在这个时候蹿,停住!凌飞在心里默默地哼了一句!
突然!这股气劲就真的停住了!
莫不是那个金指套变成一股气钻进我身体里……御气行医荡九州……对了!死马当活马医,就这样试试!凌飞心里陡然生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曹大娃子!你闭嘴吧!别跟个蛤蟆似的咕咕个不停,我相信飞子肯定能治好狗蛋!”王翠狠气地对曹大癞说道,她实在看不惯曹大癞在这里说风凉话。
“我还真就不相信他飞子能把狗蛋治好!”曹大癞冷笑着放话说道。
“要是我能治好,你又怎么说?!”就在王翠准备开口的时候,身后的凌飞抱着狗蛋站了出来,一句坚若金铁的话扔在了地上。
“嘿!茅房里打灯笼你是来找死的!飞子!二爷就把话放这儿!你要是能治好狗蛋,你说什么二爷听什么!要是这病你治不好,哼哼!二爷就要为乡亲主持公道!给你松松骨头,扒了你这狗窝!”曹大癞把头一傲,那黏成一堆的头发轻蔑得都快甩出两滴油来。
“赏你自己两个耳巴子,给我说一个‘服’,然后从这儿滚出去!”凌飞盯着曹大癞说道,他今天一定要杀杀这个恶霸的威风。
“二爷今天就应了你这个赌!甭整那些没用的,赶紧治!”曹大癞甩出一句话,抱着双臂就要看看凌飞今天怎么治得好。
凌飞把狗蛋平放在自己简陋的床上,然后抓了一些草药开始碾磨,虽然这些草药压根都用不上,但是有些掩人耳目的过场还是要走的。
“这飞子能行吗?你们瞅这狗蛋儿,感觉一口气都快要吊不上来了,飞子这要是逞强,不得出大事儿?”
“别胡说八道!别人飞子之前可是正经治好过不少人的,就靠着这岐山里的草药,哪像刘神婆不知道祸害了多少人。”
“你们这些小媳妇就是不知道轻重,这个飞子根本就是毛小子,哪有什么真本事?刘大仙那可是真仙!真能药到病除的,我看啊王翠儿是把她孩子给害咯。”
“……”
听着周围村名的窃窃私语,凌飞并不为所动,按照步骤弄好草药之后扶起了狗蛋给他灌了下去。当人们伸着头盯着狗蛋看的时候,并没有发现凌飞把食指抵在了狗蛋的后背上。
能不能成就看这一下了!凌飞把心一横,鼓动着心念把气劲控制着往狗蛋身体里去。心念动的那一瞬间,凌飞手指一麻——成了!
凌飞能明显地能够感觉到一股气劲儿从手指窜了出去,而且更让他吃惊地是,他就愣是像是火眼金睛一样看着这股气劲儿想银针一样在狗蛋体内窜开了,而且直接朝着狗蛋的胃就去了。
突然!
狗蛋双眼猛地睁开,腮帮子一鼓,“嗷”地一声把胃里的东西全都给吐了出来。
“哎哟喂!我的老天爷!出大事儿了,这又开始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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