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猎人离去后,巴赫随即起身进入别墅,刚进屋内,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大厅中央摆放的一尊白石雕像,一袭白色长袍的女子飘然立于汹涌的波涛之上,指上伫立着一只正在舒展羽翼的白色信鸽...
圣母么?哪里都能看到这般人类理想态的展现,塑造出圣洁的完人形象再加以吹捧及供奉,供作‘神’再去信仰期望寻求心理上的慰籍,巴赫不得不为此感到一丝可悲。
白鸽所指的就是猎人所言的白色信使教派了,代表和平的白鸽是否有着人们所信仰的圣洁?
他环视一周,室内显得异常干净整洁,不像那些废弃房屋那般凌乱不堪、灰尘弥漫,看的出这里经常有人打理。他想到了那个侍者,正躺在屋外不远的小巷...
哼,无意义的事情!来掺和这事情并未自己的意愿,虽然自己暂时没有具体的目标规划,但这般被牵着鼻子走的感觉真令人厌恶。
就在他烦躁间,无意间看到角落的古旧挂钟,不知道其中是否有吸引自己的东西,为何自己移不开目光?又是那该死的暗示!
走上前去,看清陈旧的挂钟上斑驳的岁月刻痕,一道道皲裂的痕迹布满挂钟被漆裹的外身,挂钟早已停止转动,待巴赫将手伸去,触及钟身时...嘶,眼睛仿佛灼烧般刺痛,不过仅仅持续了不到3秒就消退...
这?他为此非常不解,刚才的刺痛之感,以及,自己手中何时握紧的沙漏,挂钟依旧挂在角落的墙壁上,此时,滴答声响起...
‘我触及到一些事物就会出现异常,是否这其中有着某些联系?’巴赫这般想到。他看向挂钟,依旧陈旧不堪,与之前唯一的不同就是已经没有任何值得自己留意的特别之处,还有就是,他摊开手掌,掌心内一个小巧的沙漏正在缓缓下漏着流沙。
稍加用力,沙漏被手掌挤压破裂,其中沙粒与玻璃碎渣顺着指间缝隙掉落,骨灰,这里面的不是沙粒而是骨灰!
如果这般指示还看不出何种意义,那巴赫还不如引颈自刎死的干脆些,他知道了这沙漏中的沙粒是骨灰外,再无线索。真希望有人能解答他的疑惑,不是有句话叫死也死个明白么,不过那是那些老套剧情的反派干的事情。
迪安去了哪?他循迹着,在地上发现一个明显的脚印,高筒长靴,不过是那个猎人的。跟随印迹他来到走廊,不过百步的长廊地上横纵不一的躺着几具野兽的尸骸。血液浸渍在地板,对于墙上溅射到的血迹,巴赫了有兴趣的打量了下,不过他苦思半天也想不到能与其匹配的抽象画,只好作罢。
此时的自己已经开始麻木了啊,他苦笑着摇头叹息。
地上的野兽除心口外,腹部皆有一个撕裂性的大口,或许是被更凶悍的野兽利爪所抓破,不过他给予了否定。他回想起之前所见猎人的左手上暗铜色的怪异手套,指间上的金属反光毫无疑问的印证其锋利度...
在野兽腹部也看到存有骨灰,这骨灰到底何用,又是如何进入其体内的呢?
抛开疑问,他走到走廊尽头,一扇敞开的大门,里面是宴会所在的客厅...
迪安在客厅早已等待多时,他看到巴赫进来后微微点了点头。看来他知晓之前灰烬之誓的猎人未立即离去的事情,他提前进去也正是给猎人索回物品的机会,两人关系不能说差,只是猎人自身行为一如既往的孤僻、怪异。
“少了一人,我几天前来过他们家,这里面的人我都记得,但少了一个!”迪安找了一个完好的椅子,不管上边沾染的血迹便坐了下去。
近16米的长桌上摆放着丰盛的食物,连现在难得一见的酒都有一瓶,不过当巴赫凑近去瞧,发现瓶中早已空空如也。现在这种时期,这般丰盛的宴会不知是招待何种贵客?不过却也染上血色,明明如此诱人的食物,原本对吃特别执着的他都失去了胃口。
“少一人?你指的是,是否遗漏了之前小巷中看到的那个侍者?”巴赫手指触碰瓷碗发出一身脆响,其中的白色浓汤晃出涟漪,还有些温热。
“罗格罗兰家共17人,包括死于小巷的侍者,这宴会场所上除却野兽之外,一共14具尸体,在楼上房间还有1具,唯独缺少了罗格罗兰家的大小姐——海德拉。”迪安作为一个猎人而言,勘察能力异常敏捷迅速。巴赫觉得自己不算糊涂,他察觉到了其中缺失的不只是一人而已。
“宴会,既然是宴会,那受到宴请的人呢?”猎人方才醒悟,他似乎过于纠结那个失踪的大小姐了,却忽略了这基本的漏洞。
“喜欢那个大小姐的是你吧?”
没想到巴赫这么记仇,这时候找准时机反驳了回去,猎人一时语咽,说实在并非如此,只不过爱情这事情又有谁能说得通?他很迷茫,他选择转移话题。
“宴会者是谁我并不清楚,但按照罗格罗兰家的交际网排查应该能得到些消息...”
猎人起身,跨过脚下的尸体径直朝着大厅门口走去,这里已经没有生者,呆下去也无济于事,打算上楼仔细寻找是否能获知一二。
巴赫默默叹了口气,处于乱世这猎人秉性竟然依旧纯粹,为此该感到庆幸亦或着悲哀呢?
端起桌上的浓汤,倒在了地上,汤汁四溅。
呵,真可谓十全大补。
讥讽着,他吹灭桌上的蜡烛,原本稍显明亮的大厅陷入昏暗,巴赫跟着也走出了宴会会场。
回到入门时所见的雕像前,他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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