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兮兮的份上,这才饶了你。”
“多谢煊郎饶我。”素娥腿脚甚至也些微酥软,拿鼻尖在他肩胛处蹭了蹭,寻了个最舒服的睡姿,迷迷糊糊就睡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素娥被腰间一阵疼给弄醒,迷迷糊糊睁眼,看着陈煊伏在自己身上,“你倒是再睡啊?”
素娥抬身靠近陈煊,连忙圈住他的脖子,递上香唇,想着先把这关糊弄过去。
陈煊含住素娥的唇,将她的舌头勾出来使力咂吮着,手在她浑圆上揉搓起来,素娥的身子被弄得又热又软,感到一阵阵热流往身下涌去,敏感得让人羞愤。
半响,素娥以为他肯放过自己了,舒一口气,只那口气还没来得及从胸中呼出来,见他竟跨坐到了自己胸口,那东西便雄赳赳地悬在了她脸上几寸之处。
素娥脸热得像火在烧,也不知他怎么就那么爱,那日逼她钻在桌子底下的事她还没忘呢,此刻素娥却不如他所愿。
陈煊将她如此揉弄,真当她是随便他揉捏的,让吃就吃。当下只咬紧牙关不肯松。
谁料陈煊竟抬起臀挺腰在两团雪乳堆起的深沟间大力摩擦起来。
素娥被他的动作给惊呆了,眼睛越睁越大……她从来没有想到,这里,这里也可以用来被男人拿来做那种事儿……一时间,只觉娇乳被摩的又烫又痛。
陈煊垂眸去看素娥,见她忍不住紧抓紧自己的臂弯,额边的碎发都湿了,黏在秀气的脸儿上,两颊娇红美不胜收,更加得寸进尺的用分身挑动压弄那挺立红嫩的蓓蕾,素娥如何受得住这样肆意的玩弄,不由得一阵阵发颤娇吟。
如此反复,陈煊终于抵不住那种极度畅快之感,就将那物塞入了嘴里,毫无保留直直喷入她一张小嘴里。
素娥被呛得小脸通红,眼中带泪,好不可怜儿。陈煊摸着她后背替她顺气,看她眼神朦胧地一口口咽下去。末了他还恶人先告状,抹了抹素娥嘴角的白迹道:“一滴精十滴血,爷的精血都被你吸干了,没有一点儿遗漏,你还说自己不是妖精,恩?”
素娥的咳嗽还没缓过劲儿来,气得指着陈煊的鼻子尖,他竟然还好意思摆出一副受害人的嘴脸?
恨恨地道:“我要是妖精,能吸人精血,第一个就弄死你。”
陈煊笑得越发欢快,亲了亲素娥的指尖:“好啊,我绝不反抗。牡丹裙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
素娥简直想呼陈煊一巴掌,竟然这样厚颜无耻,“无赖、流氓!”
陈煊勾了勾唇,看了素娥许久,半响才悠悠地道:“素素,我发现自己离不开你了。”
素娥俏脸一红,不满地嘟囔道:“你这张嘴越来越会哄人了。”
“天地良心,我可是字字真心。”
素娥笑得矜持又按捺不住得意。
总之这一夜两人都是没睡好的,醒了好几回,只恨时光走得太快。
陈煊送素娥回巡抚府衙之后,又腻了半响的功夫,离开时叹道:“若是能将你装在我的荷包里就好了。”
素娥虽有不舍,但天下无有不散筵席。宴聚时既已尽欢,宴散时自当不留眷悔。
素娥又静下心在书房里读书,每日劲头十足。此处的藏书多是萧绎上任时所带,自是不能和公主府相比,如此堪堪第三天,素娥最爱的史籍和百家经传已是被她翻遍了,不由索然无味。
想起吴郡有座东山书院,据称其内书可万卷,汗牛充栋。便让莲心挑了两个字写的最好的丫头去东山书院抄书。自己则躺在美人榻上构思着写个话本出来。
她偶有闲情偶寄,也曾写过几篇文章,抒发胸臆,却是从没想过写话本。毕竟在她眼里,写话本无非是些落魄文人,为渔利谋生。
不过此次她在外游览,发现那说唱故事在市坊间极为流行,甚至不乏被世人当真,譬如那船家女便将她比作那话本里捏造的狐妖。
所以素娥便生了个主意,何不写个话本出来,然后找一批嘴皮子利落的说话人大范围演讲故事,以此在市坊传播思想、教化民心。
可要行那风化教育之事,势必要先以闲趣先引人心,再以正理化人愚痴。
她知道时下说唱故事无非是才子佳人,神怪异闻最为流行,却不知做何内容。忽一眼瞥到了上次被莲心撂在案上的那封红贴,立刻想到了袁沁雪,一时受了启发。
便决定写一个才华横溢又心性端正善良的弱质闺秀,遭恋人背叛姐妹算计,为家族命运牺牲却为夫君厌弃,饱受内宅勾心斗角,又因暴乱逃亡中途失散,死里逃生却被夫家以“失贞”拒之门外,弱质闺秀转身成为铿锵玫瑰,颠沛流离于滔滔浊世,遇尽世事艰险、历经风雨飘摇,一度跌至谷底,最终通过艰辛努力开创出属于自己的精彩人生。
以此来讽刺时下女子必须守贞、男人可以偷情的双重标准,将礼法条规对女子的畸形压迫大白于天下。
更不乏警惕世间女子,引起她们深思。世间女子只能一生局限于内宅,争宠于夫君吗?为何不试试活出另一段人生?
因她过于凝神专注,将其他诸事均抛至脑后。以至于萧绎归心似箭地回府,素娥非但没有出院去迎,萧绎叫人去请才依依不舍地回到正房。
可不急人!
第二十五回 心酥麻神魂颠倒
素娥便发现萧绎今日格外猴急,她才将将进门,就被萧绎从背后抵在了隔扇上。忙地道:“一身的汗味儿,熏死人了,赶紧先去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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