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是要跟爸爸一起去新加坡了吧?如果自己也跑上去,爷爷会不会赶他下来?
傅鸿书越想越失望,撅着小嘴坐回座椅上,揉捏自己的指尖。
机舱里的人都回避了,傅墨拉着傅明皇的双手凑上去吻他,傅明皇眉头紧锁,接受傅墨的亲吻却心不在焉。傅墨太清楚傅明皇了,他极少这样敷衍自己的亲近,他放开傅明皇,捧着他的脸认真看他。
“爸爸,不会出事的,别担心。”
“宝宝……”傅明皇的双手压在傅墨腰上,沉重的呼吸喷在傅墨的脖子上。
“你要跟我一起去吗?”傅墨也不忍心,轻揉傅明皇的后背,要是傅明皇实在放不下,一起去也不是不可以。
“……”傅明皇要说不心动那肯定是假的,但是真要这样寸步不离地粘着傅墨,他也觉得不合适,难道以后也要一直这样跟着儿子,傅墨也该有自己的自由。
“嗯?”傅墨搂着傅明皇的脖子,轻咬他的鼻尖,“要不要一起去?”
“不用了,我没事。”傅明皇还是按耐住心里的不舍,但动作上还是抱着傅墨不想撒手。
傅墨撅嘴,傅明皇在想什么他其实很清楚,老家伙明明想去的不得了,却别扭得装作大度。
“走吧,时间不早了。”傅明皇勉强一笑,亲吻傅墨的眉心,这才放开怀抱。
“那再亲一下,你刚刚都不认真。”傅墨再次扑进傅明皇怀里,即使傅明皇摆出这样放手的姿态,他还是想安慰安慰这个百般不安的男人。
傅墨还是走了,傅明皇回到车上的时候,傅鸿书又惊讶又高兴,他刚还以为爷爷抛下他了。可是他又不敢表现出来,因为傅明皇的脸色并不好看。
傅鸿书自己憋在心里想,是不是爸爸不让爷爷去?是因为自己吗?那爷爷会不会怪他?想了一路也没想明白,傅鸿书偷瞄板着一张脸的傅明皇,就看爷爷现在这个样子,怎么也想不到他是会扑上去找自家儿子的人。
难道是因为爸爸要出差,所以爷爷觉得一个人很孤独才不高兴的吗?傅鸿书觉得这个理由也挺靠谱,如果是这样的话,爷爷还挺可怜的。如果自己去安慰安慰爷爷,那他应该会对自己喜欢一点吧。
傅明皇完全没注意到旁边那个小不点的心思动荡,捏着手机反复打开又关掉,这才离开多久啊,就想听听傅墨的声音了。
傅明皇还在纠结,边上一双小手伸了过来,用力包住傅明皇把玩手机的手。
“?”傅明皇转头,看到傅鸿书小朋友的眼神坚定有力。
“爷爷,爸爸去出差了,我会好好陪你的!你不要伤心。”
傅明皇看着这个才上小学的孩子,明明才丁点儿大,就会看他的脸色安慰人了,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傅鸿书没能从傅明皇的脸上看出更多的情绪,也不知道他是赞同还是不愿意,最后只好低眉顺眼地把手收回去,端端正正地坐好。
傅鸿书的小心翼翼倒真让傅明皇不舒服了,这孩子一片好意,自己反倒是辜负了。只好拍拍他的肩头说:“你很乖。”
得到称赞的傅鸿书顿时喜笑颜开,小脸灿烂得像朵花一样。后半程路上傅鸿书一直试图往傅明皇身边靠,傅明皇把他的小动作都看在眼里,却没有阻止,任由他贴到了自己身边。
傅墨和许锦辰是分头走的,许锦辰在北京还有事,结束了直接去新加坡,比傅墨晚一天。到当地接待的东家安排的很周到,带着他和另一个会员在市里逛了一圈又安排入住和晚膳,都遭调查好了个人的习惯和口味,很是贴心。
跟傅墨一起到的会员叫段云青,他之前也见过几次算是认识,只是之前没仔细了解过,这次算是有机会独处,多聊了几句发现还是个挺有趣的人。
段云青刚过四十却一点看不出来,傅墨还以为他跟自己差不多年纪。关于这个人他也听说过一些,早年在仲城他父亲那一辈靠赌场生意和联姻发家的,到了他就跟继母的哥哥,也是仲城的大霸主秦绍走得很近合作无间,两家联手十多年前闯进上海,现在已经分了上海的半壁江山了,不少老望族也要看他们的脸色。
可是跟段云青相处的时候,傅墨怎么也想不到这是个叱咤风云的狠角色,他说话笑眯眯的慢条斯理,喜欢喝喝茶聊聊诗还画得一手好画。
“我是闲人,就想来度个假,倒是段先生平时事务缠身的,怎么今年有空提前来?”傅墨记得段家和秦家在商会里很少露面,他们的产业都已经洗得干干净净的了,前几年的年会好像也都没来。
“小墨你谦虚啦!大家都是忙人,出来放松放松也是必要的嘛。”段云青给傅墨倒茶,原本他并不想来,要不是跟秦绍吵架了他也不会一气之下跑到新加坡来。
段云青跟秦绍的关系对外瞒得很好,秦绍在媒体那头也吃得开,两人在一起都快二十年了,愣是一点风言风语都没传出来过。也正是因为这层关系,秦段两家才能二十年如一日的各自独立却又合作紧密。可是这次秦绍做了一件事惹到段云青了,他要拿下一块开发区的地,自己集团里的流动资产比较紧张,但那块地段云青一直不建议他去投标,所以他就越过段云青找到段家旗下银行的老总,划了二十个亿出来。
这种事能瞒得了几时?段云青知道后大发雷霆,这可不是一笔小钱,更何况多年前他们俩就因为分权独立的问题闹过很大的矛盾,还不惜为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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