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傅明皇最后那个深情的眼神会让他觉得那么可怜,令人同情。
剧烈的心跳让傅墨根本无法入睡,好像傅明皇还压在他身上一样,沉甸甸的。最后傅墨也不知道自己是几时入睡的,浑浑噩噩做梦不断。他梦见傅明皇浑身赤裸地抱着他,就在这张床上,温柔地吻他,呼唤他的名字,进入他身体。傅墨说不清这算不算是个噩梦,因为他似乎记得,他自己在梦中柔情款款地叫他爸爸,似乎很享受的样子。
最后傅墨从床上惊醒,浑身湿透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还有下半身黏糊糊的,他呆呆地坐在床上喘息,惊讶于自己陌生的欲念。
第二天中午,傅明皇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照常把傅墨送到拍摄地点,不远不近地看着陪他拍摄,只是不带任何过分的情感,只是看着而已。傅墨不敢再造次,跟钟希商量之后的拍摄风格还是尽量保守一点。
拍摄到中途,傅明皇又出去了,傅墨心想自己都这么收敛了,总不会是又惹到他了吧。但他不能去求证,干脆不想了,随傅明皇去干什么。傅明皇知道傅墨被昨天那么一吓,至少能乖一段时间,他放心地让他工作,自己到杂志社去了。
主编正好从外面回来,傅明皇不管她是不是在接待客人,直接推门进去要求谈谈。主编对傅明皇的印象本来就很差劲了,整个一爱指手画脚的外行,这下傅明皇直接闯进来要求她不能用昨天傅墨拍的那些照片,主编直接给了他一个白眼。
“这是我们杂志社跟傅墨的合作,您没有干涉的权利。”
傅明皇手肘撑到桌子上,挑起眉头看着主编,“我是他爸,你跟我说我没有权利?”
傅明皇说的话没有道理,但他的气势吓人,连带他身后站的保镖和副手都让气氛变得很紧张。但主编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只是靠后坐了一点,冷静地开口:“我们的合约跟您是不是他父亲没有关系。”
“可我不这么认为。”傅明皇站起来,拳头不轻不重地在木桌子上敲出声响,“换几张照片对你来说不是难事,不要为了这个去惹不该惹的人。”
傅明皇起身要走,主编也站起来,“傅先生,请您讲点道理,我们给傅墨拍的大片都很美,对他开拓模特事业也绝对是有帮助的!您为什么要这么固执呢!?”
傅明皇猛地回头,一拳砸在主编身后的白墙上。
“我他妈用不着你来提醒我他有多美!”就是因为太美,他怎么能让傅墨的这一面暴露在人前任人观赏,光是想想都让他怒不可遏。
洪斌荣见大老板突然发飙,赶紧上去拉,身后的保镖也早他一步按住主编的肩膀,在两人之间隔起一道人墙。洪斌荣扯出手帕包住傅明皇关节渗血的拳头,这得用了多大劲啊,何苦这么动气。
拍摄工作完成得很顺利,晚上七点就收工了,结束的时候傅墨才注意到傅明皇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坐在角落等他。
傅明皇等到结束才迎上去,“正好是饭点,要不要请工作人员一起吃个饭?”
“等明天所有工作结束了我一起请。”
“明天爸爸有事不能陪着你,你请是你请,今天是爸爸请,就当谢谢他们照顾你。”傅明皇接过洪斌荣递过来的薄外套给傅墨披上,晚上还是气温还是有点凉。
傅墨正要开口拒绝,余光瞥见傅明皇右手上的一圈纱布,“你的手怎么了?”
傅明皇心想傅墨这是在关心他吧,微笑着说:“没事。”
傅墨不相信,谁还敢伤到太上皇一根汗毛,他用眼神询问洪斌荣,洪斌荣哪里敢说,无辜地摇摇头。
傅墨抓住傅明皇的手,“你不说清楚今天就别想吃饭。”
“爸爸心情不好,跟人打了一架。”
这个理由傅墨是不信的,只有他打别人,哪有别人打他的时候,怎么能算是打架。而且傅明皇那眼带笑意的样子,一点都不像心情不好。但傅墨也不会去问他为什么心情不好,万一跟自己有关那不是引火上身嘛,他看着傅明皇嗯了一声,“那你去安排去哪吃,我要吃牛肉。”
在榻榻米包间里,围了一大桌,傅墨和傅明皇坐在中间,大部分时间都是傅墨在应酬,翻译在中间忙不过来。傅明皇也不插话,他把神户牛肉的料理都点了个遍,上菜的时候给傅墨先选,他要什么就把菜夹到儿子碗里。有时傅墨跟别人聊天顾不上吃,傅明皇就会在凉之前提醒他先吃东西。
傅墨正跟钟希说话,筷子伸进牛肉火锅里,一时没看到,食指贴到铁锅边上,烫得他嗷的一声抽回手。
傅明皇只不过一时三刻没看住他,就听到一声惨叫,他的反映比傅墨更快,在刺身的盘子里抓起一块冰敷到傅墨微红的手指上。
“怎么这么不小心。”傅明皇边敷边看他的伤势,还好只是一点点。
傅墨享受着指间的冰凉,还不忘跟家长反抗,“我都烫到了你还怪我。”
“不怪你,爸爸这不是心疼你嘛。”傅明皇屈起两指夹了夹傅墨的鼻尖,又给他换了块冰块,抽出自己的手帕包住冰块才敷到傅墨手上,“疼吗?”
“疼,一阵阵疼。”嘴巴一边说疼,一边可没闲着,拿着叉子吃碗里的肉片。
桌子上的人都看到父子俩这一幕,哪有这样的家长,把二十多岁的孩子惯得快上天了,傅墨没有长歪真是奇迹。
钟希也感觉到朝这边看的目光太集中了,引开话题:“你少吃点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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