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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狼狗发情了?”
“啧!”
罗德快速地堵住了他的唇,碾压挑吮,直截了当地占领了柔润湿热的内壁。他的大手按压着伊佐的后臀,隔着祭师常服,依然能感受到结实紧致,那处昨晚被他撞得通红发肿的地方,在他的掌握之下微微颤抖,他心情愉悦地放慢了进攻,勾着人舌头来回缠弄,黏腻的水声混着伊佐的轻喘,把他的性欲又推高了一档。
不管了,等不到去那边,这里就这里吧。
“唔……唔……”
伊佐在他怀里轻轻扭动,双手自觉地攀上了他的脊背,整个人依附在他身上,昨夜劳累过度的后腰依然酸痛,但按捺不住心里的渴望——他的小狼狗好久没有爬窗来找他了。
自从罗德自立,搬到外头去住以后,各色各样的房产遍布全城,他们爱去哪就哪,再也不像在本家的时候每夜都要爬窗了,然而当时那份惊险和刺激,却是两人最好的催化剂。
“伊佐老师,”罗德喘着气松开了唇舌,两人之间黏腻地架起了一道亮津津的唾液之桥,“听说今天是你们东方人的教师节,我准备了礼物送给你。”
“唔……嗯?什么?”
伊佐一时失神,依旧贴着罗德的脸颊在蹭,他比人矮了要要大半个头,正好今天的鞋子比较高,但还是垫着脚了才能顺利地贴着人,这么垫了好一会,腿又酸了起来,他皱了皱眉,细细地哼了一声,带着点小委屈,却并不诉诸言语。
“怎么了?”果然,罗德一瞬就懂了。
“腿酸。”
罗德闻言,一手搂着腰将人提了起来,往前走了两步,让人坐在了宽大的办公桌上。这下伊佐总算可以和罗德平视了,他展颜一笑,两腿交叉一夹,把人紧紧地扣在了身前。
“你也知道这个?那有什么礼物?”
罗德凑到了他耳边,挑逗地呵着气:“为了感谢老师的辛劳,我今天特别服侍您,您什么都不用做,我来就好。”
“唔……你又搞什么古怪的……”
伊佐听出了里头的猫腻,罗德对他从来没有这么尊敬的时候,正常的时候说话总是痞痞的,带着点同龄人的亲近,两人独处的时候就更是露骨,什么下流话都敢说,也不知道他一个世家公子都是从哪里学来的。
“没有啊,单纯感谢伊佐老师。”罗德坏坏地一笑,白牙闪闪,更像是野兽开餐前的愉悦了。
“罗德,别这样。”伊佐缩着身子趴他怀里,乖巧地把头窝在肩膀上,“这里不好,会有人来的。”
“哦?你没锁门?那更好了,伊佐老师。”
这是被限制自由前的伊佐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一位年轻的军官定了定神,捏紧了手里的机密情报,有节奏地敲响了面前的厚实大门。
三长一短,重复三次,这是军队里约定俗成的紧急暗号,听到这种节奏,无论如何都要抽出身来。
只是今天,伊佐祭师的反应有点慢。军官等了几秒,又再敲了一次,这回他很快就得到了答复。
“什么事?”里头问道。
军官的手停在门把手上,并没有得到进入的指令,他不敢造次,快速环视四周后,只能扬声道:
“伊佐大人,有急报。”
“唔……你……”中间顿了好长,“进来吧……”
“是!”
军官开门进去,却发现办公室内十分昏暗,平日总是敞开的窗帘都拉上了,顶灯没有打开,只有办公桌上一盏台灯亮着,还调到了最暗的程度,染了一室的暧昧昏沉。然后室内似乎蔓延着一股奇特的香气,副官想不起来是什么,却又莫名觉得好闻。
哦,奇怪的地方还有,听闻伊佐祭师喜静,工作起来特别专心,不容得有人在旁多言,只是今日,办公室内有柔柔的音乐倾泻,节奏舒缓,听得人昏昏欲睡。
而他要汇报的伊佐祭师,端端正正地坐在大背椅上,身体紧紧地贴着桌沿,微微咬着牙,似乎是在忍耐着什么。
“伊佐大人?”军官在桌前站定,略带迟疑。
这办公桌是深色的实木,下头也有厚厚的挡板,他在仿佛间看到那里似乎震动了一下,但很快就被伊佐的命令唤回注意:
“把东西拿过来!”
“是!”
军官低头呈上了手中的情报,那是同一个密封的小圆筒,只有手指长度,顶端装有感应器,只有录入指定的指纹才可以打开,如果强行破解,筒内便会自动喷出液体,融掉里头的纸质情报。
伊佐抬手来接了过去,却不看,只是放到一边。
“唔……你先下去,我……我自会细看……”
这话断断续续的好不奇怪,伊佐祭师的音调很飘,但军官不敢多问,低头又应了一声,便转身退了出去,他咔哒一声关上了门,揣着心里的狐疑回去复命。
“啊……你……拿出来……唔……”
等人一走,伊佐再也忍不住了,几乎要哭了出来,他撑着桌沿将椅子退后了好些,露出了整片毫无遮掩的下身。
原来,在办公桌下,他早就被罗德tuō_guāng了,敞着两条腿,大腿根处各绑着一条细线,细线一直延绵到胯下引人遐想的幽密处,那里发出了细小的翕动声,像是什么东西在里头震动,连带着他高高翘起的玉柱也在微微发颤。
“啊……不要……难受……”
伊佐眯着湿润的眼,再也忍不住呻吟了,天知道刚才他忍得多辛苦,偏偏桌子底下的罗德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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