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华阳低头,
我,不知道。
他,是谁?
竟然对自己怀著如此热烈赤裸的yù_wàng,居然第一次让自己感到害怕,这个人,是谁?
丢失了华阳踪影的内侍,也如实的向秦王报告著。
赢政,面沈似水。如果严密的监视,他的身份秘密就会被旁人知道,看来,不能够跟得太紧,刺探太深,的确十分麻烦,要想一个一劳永逸的法子才好,一个计划在他的脑子里慢慢形成。
另一面,皇後与那个神秘的公子也在商谈。
他的滋味,真的是很美呢。
你碰她?
是啊,怎麽?
她後面可全是,──你啊,怎麽这样散漫,万一影响到我们的计划。
放心吧,赢政不会盯他很紧的,相反,必须要松,才行。
怎麽可能?!你,是不是知道什麽?说来,大王他连我派人也不放心,他,是要隐藏什麽,你──,知道。
知道。他回答,漫不经心。
他,居然,全部知道!
他,不是公主。
他,是男人。
但是,他连皇後也不打算告诉,心机──深沈
那麽,计划──,
如常,不必更改。神秘的公子眯了眯双眼,阴狠而毒辣,今天我帮了他一个大忙,他应该知道怎麽做的,顺便,也帮你除去个眼中钉,──郑妃。
郑妃,你这是,──
放心啦,他打断皇後,
一切都会顺利的,
母後。
(注:“扶苏”是古人对树木枝叶茂盛的形容,所以华阳讥笑他是树叶。)
十七
什麽将来,
什麽会走,
得到什麽,
然後,又会失去什麽?
太後宫内,华阳坐在台阶上,静静的,残阳,在他的脸上勾勒著优美的金色轮廓。
桃子注视著华阳的侧脸,知道,他在忧郁,悄悄躲开。
高高低低的植物,羞涩的扭摆著光突突的枝桠,突兀高耸的秋千架,随风,微摆。
风,永远是自由的,畅快的,也──,是孤单的。
可是,我不再孤单,
因为,我不是一个人。
然而,我,能够得到吗?
可以拥有吗?
为什麽无法像以前一样自信,
为什麽每走一步都心惊,胆战?
也因为,不再是一个人。
华阳站了起来,慢慢的坐上秋千架,无意识的越荡越高,宫墙之外,会是一个什麽样的世界,精彩吗?可以容忍我们的存在吗?
渐离,我们,要开始了,──最後一搏。
他,依然英俊不凡,
依然从容淡定,
温柔地注视著秋千上恍若仙子的华阳。
他知道他的深切担忧,知道他的迷茫彷徨,他知道自己能做的就是,──给他全部的爱和力量。
他曾经想过放弃,为他而放弃,可是,自己的生命早在与荆轲相知的瞬间不属於自己,他不能背叛感情!
友情和爱情,都不能!
所以,他要努力的让自己可以活下去,活得久一点,
为他。
突然,他看见了他,从还很高的秋千上一下子蹦下来,他迅速的来到下面,用双臂迎接他。
扑倒。
吻,炙热而缠绵。
甜蜜到发苦。
展转吮吸的四片唇瓣根本无法放松和分离,彼此深深的眷恋,直到,再也无法不呼吸空气。
终於,放开。
不要紧吗?他注视著他,
没关系的,那群尾巴知道什麽可以报告,而什麽不能,这是,──生存的本能。
华阳,──他深沈而磁性的声音在华阳耳边低喃,其中更增添了一些浓烈的情欲味道,异常性感,我们,──要开始了吗?
恩。华阳轻轻点头,紧紧的用双臂楼住高渐离,不让彼此之间有一丝空隙。
(以下敏感或感冒者可以绕道,直接看以後的下就可以。)
无须语言,彼此纠缠相拥的身体传达著内心最深层的激烈渴望,高渐离修长的手指插进华阳柔软漆黑的发间,身体的每一个部分,每一个细胞都渴望著与他有更深入的纠缠和牵绊,浓烈的情欲充斥其间,两个人维持著这样的亲密姿态移动到室内,身体和精神都再也不能忍受任何东西的阻隔,在不断加深彼此深吻的同时,开始撕扯对方的衣物。
高渐离修长的大手在华阳光裸细致的肌肤上游走,在他身上点燃了一簇又一簇的火焰,华阳禁不住阵阵轻颤,他用他神奇美妙的手在华阳绝美的身体上弹奏著世间最美丽的乐章。
终於,纤长的手指停留在那最为敏感的胸前,轻轻的揉捏,粉嫩的红蕊,刹那间挺立,小巧而美好的形态,娇豔的颜色,无一不强烈的刺激著高渐离的感官,他加大了力度,嘴唇依然留连在他红唇,眉间,发梢,和敏感漂亮的耳朵。
阵阵窜过的些微疼痛和无法抗拒的酥麻,让华阳终究忍耐不住,抛弃了所有的自尊与骄傲,流露出最为真实的自己,微微皱起的眉,淫靡而诱人的姿态,再也无法忍耐的舒服感觉终於让他的喉间逸出轻喘与呻吟。
啊,渐离,……恩,啊,……渐离,渐离。
致命的诱惑,嘴唇微肿,娇豔欲滴。高渐离将重点转移,一路吻下,描绘单薄而性感的锁骨,随著心脏鼓动,还有被折磨得豔红的乳珠,留下湿湿的水痕。
舌尖,在最为敏感的两点停留,舔噬,转动,再用牙齿轻轻啃咬,时轻时重。
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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