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啊奇……”招弟打了个喷嚏。
元香忙拉了招弟坐到火堆边:“赶紧过来取取暖,把身上的湿气烘干。”
四个人就依偎在火堆旁,听着大雨像倒豆子似地撒在屋顶上,噼里啪啦的响。
元香担心道:“这一场大雨,明日的路越发不好走了。”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出门在外,就得看老天的脸行事,咱们这会儿还能烤着火避雨,外面那些兄弟们可是受罪了。”俞氏幽幽道。
阿语道:“早知道会下大雨,咱们就在客栈里多住几日了。”
俞氏摸着阿语的头发,轻笑道:“那咱们可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到滇城了。”
说到这个问题,阿语就满腹心事,看样子易明是要把她们送到滇城为止,可到了滇城,她的谎言也就戳穿了,娘会有什么反应,她还真猜不到。
四人围着火堆,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这场大雨一直下到天明,雨停了,易明在外面喊道:“夫人,小姐,雨停了,咱们该启程了。”
阿语揉揉惺忪的睡眼,看天色已明,喊了声:“娘,天亮了。”
元香也醒了,去推招弟:“招弟,醒醒,起来了。”
“呀!招弟好像病了,身上滚烫的。”元香推不醒招弟,去摸招弟的脸,一触之下大惊。
阿语的睡意一下子没了,从娘怀里爬起来去看招弟,只见招弟双目紧闭,双颊通红,伸手试她额头上的温度,果真烫的吓人。出门在外就怕有人生病,这不,怕什么来什么。
“招弟怎么了?”俞氏悠悠醒转,嗓子有些发哑。
“招弟发烧了。”阿语无奈的说。
俞氏听了心里一急,想站起来,却是两腿发软,头眼发晕,浑身酸痛,试了两次都没站起来。阿语看着不对劲,去扶娘,一碰之下,才发觉娘身上也是滚烫的。
“元香,你快来看看我娘,我娘好像也发烧了。”阿语着急起来。
“什么?”元香丢下招弟就来看夫人。
易明等等不见回音,他又不好随便闯进去,只好在外面再次催促,却见阿语小姐着急慌张的跑出来:“易明,我娘和招弟都生病了,怎么办?咱们得赶紧找大夫。”
生病了?易明一阵头痛,这个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上哪找大夫,离这最近的邑城最快也得明日才能到达。
一旁的赵大哥说:“老大,看来咱们只能改道了,先不去邑县,咱们去留县,我知道有条小道,快的话,傍晚就能到。”
病人要紧,不容易明多想,易明到:“好,跟弟兄们说一声,咱们改道留县。”
特殊情况下,易明也顾不得那么多虚礼,帮着元香把俞氏扶上马车,快手李二话不说去把招弟抱了出来。胖子肉盾递给阿语一壶酒:“这是烈酒,你先用酒给你娘擦擦身,这是土办法,挺管用的,好歹捱到留县。”
大家紧赶慢赶,终于在黄昏时分到达留县,易明找了家客栈先安顿俞氏母女,赵大哥和猴子去请大夫。
阿语看着娘和招弟烧的不省人事,急的团团转,大夫若是再不来,她就不管不顾进空间找绿乔拿露水了。
赵大哥和猴子几乎是把大夫架着来的,嫌大夫走的慢,那大夫少说也有一甲子的年岁了,一把老骨头差点被赵大哥捏碎,满腹牢骚:“哪有这样请大夫的,我病人还没看到就先被你们给颠散了架了……”
易明给大夫陪不是:“我家兄弟性子急,实在是病人病的不轻了,还请大夫赶紧给瞧瞧,回头我让兄弟给您赔不是。”
大夫见易明是个知礼的,心头怒气也消了大半,左右瞪了赵大和猴子一眼,背了药箱进屋。
阿语见大夫来了,赶忙起身让到一边:“大夫,您快给我娘诊治诊治,我娘烧的都不会应声儿了。”
大夫放下药箱,先试了试俞氏的额头,又翻看她的眼睛,再给俞氏把脉,闭目诊脉良久,方开口道:“病人这是劳累过度,加之受了寒气,体内湿气太重,热症发作,来势汹汹,我且开一剂药方,你们按方抓药,让病人服下,再给她用冷水敷额,若是明日这热度能退下来,便无大碍了,再好生调养几日。”
阿语听了大夫的话,心里稍安,且看大夫的药有没有效果,实在不行再去找绿乔。
“大夫,那边还有一个病人呢!”元香等大夫开好了药方,又把大夫请到隔壁去给招弟看病。
猴子跑的快,自告奋勇去抓药,没多久药抓回来,胖子拿了去客栈的厨房把药煎了,一顿忙活下来,天都已经黑透了。
因为元香还要照顾招弟,阿语就亲自照顾娘,坐在床边一瞬不瞬的看着娘,不时的换冷帕子,那帕子敷上去不一会儿就变的热乎乎的,阿语难过的直掉泪。
“小姐,你先吃饭吧!这里,我来……”易明端了饭菜进来。
阿语坐着不动,易明劝道:“自己的身体要紧,眼下已经病倒两个了,你要是再病了,我可真就束手无策了。”
阿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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