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幻想过被人在这里操?”
“嗯……没有、没有,只有你……”
郑霄贴着他的耳朵说话,热气全灌到他脖颈上,蒸得他眼神迷离。
“老师来图书馆是干嘛的?”
“是、是……是来被干的……嗯……”
楚恒璃咬着手背上的肉,涎水随着一上一下的运动不受控制地漏了出来,为手臂的皮肤淋上一层珠光唇彩。在疯狂的失重和前后夹击的紧缚感中,他全身被郑霄的气味包裹,性器很快射出白浊,一股股润湿了内裤前端。
操干还在继续。永动机一般的ròu_bàng坚挺着,一下下磨过内壁的凸起,戳向前列腺。楚恒璃手上一块青一块紫,泪水和汗水交错着留了满脸。很快,他又射了第二次、第三次,射到没有东西再射了,郑霄仍然用坚实的臂膀紧紧禁锢着他,肉刃在肛口进进出出。预感到自己性器有再次唤醒的趋势,楚恒璃慌了,刺激到极点他可忍不住,忙扒拉着他的小臂轻声恳求:“不、不要了……主人……呜……”
阅览室那头传来桌椅移动的响动,然后是书本被扔在移动篮子里的声音。上午的开放时间要结束了,管理员在收拾书架了。
“主人,有人要来了……求求您,主人……呀……”
清书架的声音伴随着脚步声逐渐逼近。
“时间要到了!还有人吗?”
“主人……求您……”
十五米。
脚步声一步步逼近。郑霄的操干仍未停止。
十米。
他的心如擂鼓,双重的羞耻和恐惧压在他心头,随时能晕厥。
五米。
一阵天旋地转,他被包装好了拎起来,湿漉漉的裤裆前系着郑霄的外套。
管理员面无表情地和他打了个照面,指了指手腕上的表,“同学,到点了,要查文献下午再来。”
他心虚地揉了把鼻子,清清嗓子回应:“好……好。”
郑霄推着他往过道上走。他慢吞吞地迈着步子,每走一步都忍耐着极度的不适,肠液在行走的过程中被挤出,黏糊糊地扒在屁股上。
“左转。”施压在他后腰的手用上了点力气。
他听话地按照指示走进男厕所隔间。湿漉漉的眼睛回望郑霄。
“主人还要使用我吗?”
“你说呢,小贱狗?”郑霄低头看了一眼鼓鼓囊囊的裤裆,挑眉坏笑。
“那……”
郑霄落下隔间的锁,简明扼要地指示:“转身,手撑墙,腰塌下去,屁股撅起来。”
楚恒璃转动麻掉的腿,照做。衣服和裤子一件件离开他的身体,很快他就被扒光,在微凉的空气中微微颤抖。ròu_bàng重新填了进来,似乎在刚才那一瞬间摘了避孕套,如今灼烫温度抵入,温暖了赤裸的肌肤。
身后ròu_bàng缓慢律动着,他被怼得一颤一颤,渐渐扬起头,背脊中间的凹陷蓄着汗珠,格外明显。
伴随着噗嗤噗嗤的水声,ròu_tǐ碰撞的声音在厕所小隔间响起。
“老师下面的小口唱歌真好听。”
“我要射满老师的肚子,我要把老师干怀孕。”
“老师肚子里面的肉是桃红色的,我看见了哟。”
这些粗俗的调戏让楚恒璃的脸红得厉害。在持久的chōu_chā中,他的性器前端再次挤出透明的液体。
郑霄就着ròu_bàng埋在他屁股里的姿势往前走了一步,拉开他的右脚压到马桶抽水箱的盖子上。被操到发软的两条腿被分开到极致,只有一只脚着地,上半身无限往右腿压去,整个下半身一字型绷紧。沉沦在新一轮的攻击中,楚恒璃撑着墙面直颤悠。
“主人,我不行了……嗯……饶了我吧……嗯、啊……”
“怎么不行了?”
“我、我……”
“啪!”
“嗷!主人,您的母狗想……尿尿……”
“哦?那就尿啊。”
“不、不……呜……”
坦诚自己想尿后,郑霄的每一次进入都操在前列腺上,拍打着前面性器的末端,积累着奇异的酥麻感。楚恒璃压抑着破碎的呻吟,这下真的要……大事不妙了……
几下猛烈的chōu_chā后,淡黄色的液体,伴着星星点点的白浊,落在了马桶里。
“嗯啊——”这一次,楚恒璃再也控制不住音量。
♂
“小楚啊,今天下午我要去东校区办个手续,你有没有课?能不能坐班?”
外院办公室里,隔壁桌的俄语老师抱着一摞纸质资料,殷切地看着楚恒璃。
今天下午吗……倒是没课了。只可惜本来准备回家找郑霄的。
“没事的,我坐办公室好了。”他温和地点点头。
“哎,麻烦你了,期末总是缺人手。”俄语老师边说边倒退,急匆匆地用背顶开门出去了。
办公室重新陷入寂静。
楚恒璃想了想,拿起手机编辑短信:主人,您的小狗下午要在办公室坐班,晚上才回去。
信息发送成功。
等了一分钟,对方始终没有任何回应。他轻叹一口气,拿起桌上的《翻译实务》开始翻阅。学习一旦开始,时间都停止了流逝。时钟的分针转了一圈又一圈,阳光西斜。快到下班的时间了,还是没人来替他的班。他心猿意马地拿出手机,调到和郑霄的短信记录页面,一边往上滑一边读历史消息。脚趾慢慢蜷缩,他倚靠着椅背,双脚踏在椅面上,左手不安分地滑入裤裆。不能违背不许自渎的规定,他就是想揉捏一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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