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的惶然。
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有孩子, 不论是心理上的抗拒还是身体上的忧虑, 她都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有一个孩子。
直到在扁舟台停车入库,乘着电梯向上升去的时候, 薄荧的内心还在想着这件事——
她不能要这个孩子。
用指纹开锁后,薄荧刚刚走进玄关,头顶就响起了爆裂的声音, 无数雪花喷洒在她的上空,薄荧大睁着眼,呆呆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众人。
“生日快乐!”
程娟、曾慧、梁平、李阳洲、林淮一齐站在门口满脸笑容地对她说,李阳洲的声音最响亮,喷的雪花也最多,别人都停了, 他还在意犹未尽地喷个不停,直到林淮把喷雪瓶从他手中拿过, 他才收起玩心。
程遐从他们背后走了出来,抱了抱她,在她耳边轻声说:“薄荧,生日快乐。”
“……你们怎么会?”薄荧渐渐反应过来,在惊讶之后,笑容爬上了她的嘴角。
“程总邀我们来给你祝生。”这等展忠心的时刻梁平怎会错过,他立刻笑眯眯地站了起来:“程总太有心了,我提前来想帮忙都没有忙可帮,你看看,这些全是程总一个人布置的。”
梁平身后满是粉色和白色的气球,还有浅金色的飘带及各色的玫瑰,它们装饰了公寓的每一个角落,让空气都带着一股淡淡的玫瑰香气。
“小事而已。”程遐自然地弯腰拿出拖鞋,在放在忘了换鞋的薄荧面前。
把客人们留在客厅自由聊天,薄荧跟着程遐走进厨房。
程遐一边洗菜一边问:“医生怎么说?”
薄荧是因为月经不规律才去的医院,她以为是月经不规律,却没想到自己怀孕了。眼下面对程遐的问题,她一时想不到该怎么回答,她不想骗他,但此刻,显然也不是个开诚布公的好时刻。
半晌没等到她的回答,程遐看了她一眼,看出她的为难:“不急这一会,晚上再告诉我。”
他说完后,又低头洗起了手中的蔬菜。
薄荧看着他的侧影,忽然心里十分难受。她已经三十一岁了,程遐也三十七岁了,这可能是他们之间的唯一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孩子。
薄荧忍着左右为难的压抑,从冰箱里拿出水果洗净后端了出去。
当她在沙发上坐下的时候,李阳洲瞪大眼:“你不进去了?”
薄荧微微一愣:“我进去做什么?”
“你不进去我今晚吃什么?”李阳洲理直气壮地反问:“我们每人都给你带了一个大蛋糕,但是晚上我想吃肉。”
梁平不屑地白了李阳洲一眼,中国首富亲自下厨做的饭,那就是连米粒都带着人民币的味道,这傻狍子还不知足呢?
薄荧不由想起自己上一次邀请他们来过生日的景象,那时候他们也是稀里糊涂每人都带了一个大蛋糕过来,那已经是很多年以前,但是薄荧想起来依然历历在目。
她笑了:“你放心吧,肯定少不了你的肉,你急着赶我进去,难道是嫌我污了你的眼?”
李阳洲从她狡黠的表情里看出她的打趣,不怎么好意思地说:“陈年旧事,怎么又提!又提!我说一句你记这么久,我可不敢嫌你。”
“就是,人家狍子的审美早就正常了,不然怎么能和金薇玲走到一起?”最爱八卦的曾慧捂着嘴笑。
“我、我那是扶贫——”李阳洲一脸纠结:“除了我谁还受得了她……”
又爱发小脾气,又小心眼,还爱和他对着干,说几句重话就要冲走,拉住又眼泪汪汪——
冤孽啊冤孽!
“你们什么时候准备结婚呢?”程娟磕着瓜子问。
“我们……”李阳洲回过神来,瞪了程娟一眼:“你是不是金薇玲派来的奸细!别妄想了,我不会松口的!”
在场几人都不由一笑,暗道金薇玲的追狍之路还没有结束。
薄荧问:“这次金薇玲怎么没来呢?”
“拍戏呢,实在挤不出时间,不过她的蛋糕托我送来了。”李阳洲愤愤不平地说:“足足三层!我一个人搬上楼的,我跟你说,她绝对是借机报复!”
“李阳洲和金薇玲走在一起我都不觉得吃惊,好歹画风相近——可是元玉光和薛洋安是个什么鬼?”曾慧从程娟的手里抓过一把瓜子,百思不得其解地说:“这两个人连同框都没有过!怎么第一次同框,就是同游日本了?”
一直静静听他们谈话的林淮笑了笑:“薛洋安挺好的,元玉光也是找到幸福了。”
对于林淮所说的“薛洋安好”,李阳洲极不赞同地撇了撇表达态度,曾慧和程娟倒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这些年确实没闹出什么吵架、分手还是别的乱七八糟的新闻,薛洋安那群邪教粉不是都已经从麻木到接受了么,听说这两人已经已经在筹备婚礼了——谁知道呢?”曾慧嗑着瓜子,闲闲说道:“但是要说嫁得好,谁也比不过薄荧啊。”
“我知道这该怎么说!”李阳洲一副知道答案的小学生样,骄傲地说:“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的女人!”@
“又是从金薇玲那里学来的吧?”头号薄吹曾慧上线,她白了李阳洲一眼:“我们薄荧这样的,这相貌,这身段,这气质,这智慧,她和程总那是相得益彰、强强相配,才不是上辈子拯救银河系的福报呢!”
“就是就是,”二号薄吹跟着上线,程娟连连点头,一副相见恨晚的样子挽住曾慧:“我们薄荧长那么好看,程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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