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的刀踢飞, 吼道:“你他妈要死也别在老子跟前死!”
保安呜了一声, 眼睛哀求看向顾哲。
屋里的情况明礼一眼就了解个大概:保安拿刀要捅李灿,被顾哲挡住后, 拉他到小黑屋里泄私愤, 应该是见识到了顾哲变态的一面或者顾哲直接威胁了他, 保安不敢劳烦顾哲动手, 自己拿刀割自己玩, 来满足顾哲的某种趣味。
顾哲敢这么做,肯定已经有了各方面站得住脚的证据逃脱法律制裁,毕竟直观来看, 保安身上的刀伤全是他自己割的。
“操!你他妈是不是傻逼?他让你干啥你就干啥,他让你吃|屎你也吃!”明礼从裤兜里掏出一副手铐,向后拧着保安的胳膊把他拷住,“怂几把货。”
明礼单手把保安从地上拎起来,腾出一只手扇在李灿的后脑勺上,凶巴巴道:“秀腿长啊,傻站着干什么,跟我去局里走一趟录口供。”
李灿被他扇得脑袋一阵懵,她扶着墙看向椅子上坐着的顾哲:“我要送顾哲去医院。”
“你俩一起,录完口供完事后再去医院。”明礼回头看顾哲,脸上浮起一丝假笑,声音降了一个调,“那啥,局里也有医生。”
顾哲坐在椅子上,耷拉着胳膊不说话,眼皮抬也不抬一下。
明礼嘿了声,大老爷们,能不能不矫情,不就是被刀划拉了几下手?
“起不来?”明礼拽着保安把他挂在门上,从裤兜里掏出一个透明塑料袋弯腰捡起地上的那把刀装进去,两三步走到顾哲跟前,双手撑着膝盖弯腰看他,一副贱兮兮的样子问,“心情不好?要我亲亲抱抱举高高才起来?”
李灿:“…………”以后再也不能用这句话来撩顾哲了!我去你大爷喔明礼!
顾哲额角的青筋肉眼可见地蹦了几下:“打一架吧。”
“得咧。”明礼嘿嘿笑,“就等着你这句话下饭。”
顾哲猛抬脚,踹在他膝盖上。
明礼龇着牙来了个屁股蹲,他看了眼左手背上被顾哲鞋底踩破的一层皮,把刀丢到一边,碎了口唾沫,对李灿喊了声:“你来当裁判给我俩计时。”
顾哲面无波澜坐在椅子上没有动,但是李灿觉得,他一下秒就会抄起椅子把明礼的脑袋砸开花。
被挂在门上的保安:人生处处是场戏。
“老大,终于撵上你了,大舅哥没事吧?”明礼的小跟班陆天枪踩着平衡车一头汗冲过来,“你丢下我就跑,我临时征用了一个人民群众的平衡车才赶过来。”
陆天枪跳下平衡车,冒冒失失闯进来,看到屋里的情景,他啊了声:“老大?被大舅哥罚跪了?哥哥哥,有话好好说,都是一家人,和气生财家和万事兴。”
明礼:“滚。”
顾哲:“滚。”
异口同声。
陆天枪:“哦。”
陆天枪拽了拽被挂在门上的保安的领带:“两位爸爸,我是不是要带着这个人滚?”
“带着你老大滚。”李灿推开陆天枪,走到顾哲跟前弯腰查看他的手,血已经渗透布料,顺着指尖往下滴,李灿心疼道,“顾哲,我们先去医院。”
明礼拍着屁股站起来,睇了他的手一眼:“不和你耍赖,我让你一只手。”
李灿突然直起腰,瞪向明礼,红着眼睛大声吼道:“你眼是不是瞎,他手伤成这样,筋都断了!还不知道刀上有没有毒……他现在还发着烧……”
李灿把自己吼哭,说到最后已经泣不成声。
“操?”明礼捡起地上的刀,在手里掂量了下,“别以为你哭我就不会骂你,在老子眼里,除了我老婆,其他女人的眼泪都他妈是泡澡时泡进脑子里的水。”
刚把保安从门上拽下来的陆天枪默默翻了个白眼:老大,这个时候就不要秀恩爱了吧。
顾哲靠在椅背上,微抬下巴,慢条斯理道:“你再说一遍。”
明礼讪笑一声:“也除了你女人。”你个病娇,且让你一回。
陆天枪一阵猛咳,差点儿被自己的唾沫星子呛死。
明礼瞪过来。
陆天枪立马从这个眼神中领会到这是什么意思,老大这是在让他给找个台阶下。
于是陆天枪立马狗腿道:“老大,人犯已经抓到,所有当事人都在这里,又不会长翅膀变成蝴蝶飞走了,录口供的事情可以缓缓,处理伤口要紧,不会说您是徇私枉法。要不我先带着人犯回局里,您和顾哥哥去医院?”
明礼单手抄裤兜,内心对上道的儿子很满意,嘴上却吼道:“你怎么还没滚!一天到晚就你他妈话多。”
陆天枪委屈巴巴道:“我是要滚,但是平衡车载不住两个人。”
“废什么话,你跟着他们去医院录口供。”明礼走过来在陆天枪屁股上踹了一脚,“我先回局里一趟。”
保安猛摇着头呜呜,明礼把他嘴巴上的领带扯掉:“说。”
保安吸了一大口气,说:“我身上也有伤,我也要去医院,我手……”
明礼把领带团了团塞进他嘴巴里。
保安心里苦:我手上的筋也断了。
明礼把保安塞进吉普车里,转身再回来时被强塞了一嘴毒粮。
他看见顾哲在李灿眼角亲!了!下!好像在低声安慰她!
我操?李灿把顾哲这个变态拿下了??
明礼螺旋震惊中。
陆天枪拖着平衡车嘟嘴过来:“老大,平衡车好像坏了,局里给不给报销?”
明礼手插裤兜,舌头顶着腮帮,眯着眼睛望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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