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过是仗着,他爱她,很爱。现在看来,不过是她自作多情,自以为事罢了。
“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呢?”梁珂终于看不下去了,走了上来,扯了安好一把,拉开两人的间距,“莫怀远,你也真是,安好来之前本来好好的,都怪你,没事带着那个秦可菲到处招摇什么?你俩这不是还没分手吗?她就急不可耐的跑到安好面前耀武扬威了,我告诉你,安好还是脾气好的,要是我,早八百年就给她一耳光了。”她急着缓和两个人针锋相对的状态,只好又把秦可菲拖出来说事。
“她只是我的助理,来这边陪我出席慈善会。”今天这个慈善会是他跟另外一个公司起的头,来的都是客人,本来他应该呆在会场好好招待的,结果,他却为了面前的女人扔下一切追了出来,可,这个女人,是怎么回报他的呢?
“阿珂,我冷,我们走吧。”安好一把挽住梁珂的说,紧接着整个人靠了上去,身体的大部分重量转移到梁珂身上,只有这样,她才能继续站着不至于跌坐下去。
“安好……”梁珂察觉到她的异样,立马揽住她,担心的唤道。
“我们走吧。”安好摇摇头,目光里满是祈求,她快要撑不下去了,一点也撑不下去了。
“安好!”莫怀远见她脸色越来越差,很是担忧,想要关心,可一开口,话锋不自觉就转了,“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什么都不想了。”还要怎么想,裂了缝的镜子,谁能将它修补回原状?不过都是涂劳,现在他们的感情不就跟那裂了缝了镜子一样,猜疑、嫉妒、冷淡……已经让原本应该甜蜜幸福的东西面目全非,疮痍满目。
“你的意思是?……”莫怀远不可置信,瞪着眼睛盯着她。
“阿珂,我们走吧。”安好拉着梁珂旋即转身。
“我们去哪呀?”梁珂无奈地问。
“哪都好,只要不是这里就好。”现在的她,哪里都能去,却可能再也走不进那个男人的心底。
话已经说的再明白不过,而且她急着要离开,一刻也不愿意同他呆在一起,莫怀远终就是没有去拦,他甚至觉得,就算去拦,也没有办法再改变什么,望着她们渐行渐远的背影,手握成拳,越捏越紧,手背上的青筋凸起的厉害,他也没有察觉。
上了车,梁珂就忍不住开始数落,一句紧接着一句,安好闭着眼睛养神,似听非听。
“我说安好,你今晚到底唱的哪一出,你俩现在这状态,算是完了吗?”梁珂说到口干,见身旁的人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坐在那里,摇摇头,停下来歇口气。
“去石宁路的四季花园。”安好见她开着车乱转悠,轻吁一声,终于开口提醒,“其实就差那两个字了,就算还没完,也已经气数已尽了。阿珂,莫怀远心里有气有委屈,我本来打算让他把气和委屈全冲着我撒出来,别憋在心里,等他舒服了,我再放低身段,撒娇卖萌发嗲无论怎样,反正好好哄哄他,这样就什么事都没了。呵呵……没想到……”
嗓子眼像是被什么东西堵的严实,下一句,实在是说不下去,她收了声扭头看向窗外。
“你在四季花园真的有套房子?”梁珂听着她的话,心里也是一阵难受,“谁买给你的,不会是齐楚舸吧?”
“不是,那时我嚷着毕业了就要嫁给齐楚舸,我爸买给我当嫁妆用的,结果,没用上。”安好无奈的笑了笑,笑的鼻子发酸。
“不想笑就别笑,笑的比哭还难看,安好,没事儿,你还有我呢,啊,真难受,你哭就是了,哭出来会好受些。”梁珂见她笑着笑着就红了眼眶,赶紧安慰道。
“我没事,真的没事。”安好摇摇头,趁眼泪还没溢出的间隙,用力深呼吸,终于成功的将泪意逼退了回去。
车窗外的景致迅速倒退,没过多久,眼前的景致越来越熟悉。
“安好,你不请我上去坐坐?”待车停稳,见身旁的人推门下车,梁珂忍不住问道。
“不了,这房子已经让中介挂牌了。”安好扶着车门,摇摇头。
“安好,你该不会玩消失吧。”梁珂的声音立马变了,略略有些尖利,“好好的房子卖了,那你要住哪,大街吗?”
“不会,这套房子,承载的东西太多,再让我待在里面,估计会彻夜失眠。”安好解释,“这不是还没卖吗,我趁卖之前,找个房子租下来住一阵先。”
“找到房子后,地址告诉我。”梁珂提醒,“还有,电话不准关机,我要随时能找到你。安好,就算你跟莫怀远拜了,我们还是最好的姐妹,不是吗?”
“友情向来比爱情长久可靠,我还清醒,这道理自然明白,阿珂,就算没了莫怀远,我还有你,境地不会太悲惨,对不对。”
“当然,姐妹可是一辈子的,安好,照顾好自己,有事给我打电话,只要是你不愿意的事情,我都不为难你,不上去坐了,你收拾一下,别乱想,早点睡。”
“嗯,衣服还有首饰,找时间还你。”安好指了指身上的礼服。
“手链子你留下,其它的,统统收拾干净了再还,我有洁癖。”梁珂说完挥挥手,满脸嫌弃。
“好,晚安。”安好对她挥身道别,只到她的车子尾灯再也看不见,这才拧着裙摆上楼。
趁兴而去的时候,她,其实怎么也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算不算败兴而归。
楼梯间里回荡着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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