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能自己走。”项明轼一把将混球的弟弟扔向门外,“去值班,有事叫我。”
“你不走?”项明轩不死心的问。
“就走。”项明轼关上门,不再理他。
“坐吧。”莫怀远轻缓的将安好处理过伤口的手,放进被子里,这才起身边解开袖口上的铂金袖扣边朝病房里的沙发走去。
“没什么事吧?”项明轼不无担心的问道。
“急性肠胃炎,问题不大。”莫怀远如实相告,一个院子里长大的伙伴,没必要隐瞒,项明轩比他们小一些,打小是他们的跟屁虫,虽然熟悉可还是有距离,处理事情的方式和习惯都不太一样,很多事情还是选择避开了他。
“你好像挺累的,要不要找个人帮你守夜。”项明轼好心提议,莫怀远生意做的大自然心操得不少,可是往日见他,再累都会强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见人。今晚不一样,像是经历过什么大事,耗费了很多精力,眉目里尽是疲态。
“头有点痛。”莫怀远揉了揉眉心,“明轼,你说,人为什么会自残?”
“太难过却又不愿意影响别人伤害别人来发泄,所以,只能伤害自己。”都说对自己下手要比对别人下手难太多倍,项明轼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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