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一会儿,但薄川的身体好暖,他不想放手了。
薄川愣了下,转过身,有些担忧地看着他,“发情期到了?身体不要紧吧?”
被这样柔情注视,欧澄怕自己会羞愧得哭出来,他钻进薄川的怀里,压低了声线,“薄川,我好冷,你抱抱我……”
再简单不过的暗示了。
薄川左顾右盼,最后一本正经道,“这孕夫,怀孕头三个月可有讲究了……”
欧澄打断了他,“薄医生,你就不想对大肚子的o做些色色的事吗?”
薄川看着欧澄无辜地咬了咬下唇,一字一顿道,“可,以,哦~”
欧澄向后退了一步,对着薄川脱下外裤,然后趴在灶台上,下方烧着火,很暖和。他撅着屁股,一脚勾着内裤,轻轻呼唤薄川。
“等一下。”
薄川说完,欧澄便听见他离开的脚步声,内心如苦药一般,也只能咽着,谁让他自个犯贱。欧澄光着屁股惆怅,这时薄川又回来了,手里拿着毛毯。
“石台硬,会硌到你。”说着,把毛毯铺在灶台上。
欧澄顿时喜笑颜开,把脸埋在薄川的胸膛,闷声道,“薄川……你真好!”
薄川也不谦虚,爽快地应道,视线瞥到欧澄光裸的两腿,却有些羞涩了,“你认真吗?”
听见薄川的发问,欧澄气得想笑,他都这么下贱了,他还不明白?
欧澄趴回灶台上,双手掰开屁股,两根指头插进pì_yǎn里往外翻,透亮的yín_shuǐ不停地淌出,借着烛光能看见殷红的肉壁在呼吸收缩。
“医生,你的产妇就要涝死了,还不快点用你的超大号ròu_bàng注射!”
这三个月,欧澄圆润了不少,腰侧能掐出肉来,尤其是屁股,两瓣饱满的臀肉紧紧贴合。薄川把半软的yīn_jīng塞进欧澄的屁股缝,被肉屁股牢牢夹住。
欧澄听见薄川说了句话,差点爆炸,“好像火腿三明治哦……”
薄川握着火腿来回摩擦,还没插进去xiǎo_xué便奋力吸它,才一会儿,便沾满了yín_shuǐ。
“薄川……快进来!”
他听着欧澄焦急的喘息声,也有些迫不及待,“我进来了。”
“啊。”欧澄发出一声轻吟,微微偏过脸。薄川看见他两颊潮红,咬着唇想要抑住呻吟的模样,实在可爱极了。他想多看两眼,又怕自己兽性大发做过火,便把他的脸轻压回毛毯……
那温泉似的温热小巢紧紧地吸着他,险些精关失守。薄川考虑到他腹中的孩子,动作不敢太大,一只手托住欧澄隆起的肚子,缓和地抽送,再拔出来时他的yīn_máo也被yín_shuǐ染得闪闪发光。
欧澄已经太久没做过爱,薄川刚进入时身体痛得厉害,是来自a信息素的警告,过了一会儿渐渐消退,紧接着被电流般的快感从脚趾一路传到大脑皮层。
“嗯……啊…啊啊……”他的身体在描绘薄川的形状。
后入果然有点吃力,埋得太深,感觉都要顶到肚子里的小家伙了。前面随着穿梭摇曳,没有抚慰便射了,jīng_yè落入火堆里,被焰火“滋啦滋啦”吞噬干净。
欧澄把手搭在薄川托着他肚皮的手上,他感觉到体内的ròu_bàng开始抽搐,跳动的频率加快。“哈、哈……薄川,射进来吧!”
他发出邀请的同时黏稠的液体喷在了深处,双腿不住地打颤。
体内的器官退了出来,薄川把他抱在了灶台上。
薄川看见欧澄大敞的双腿之间,穴口有些红肿,他动作已经尽量轻柔,后穴仍被操得无法合拢,乳白的液体混着yín_shuǐ从体内流出,与黑色毛毯形成映衬……
欧澄注意到薄川的下面又硬了起来,他伸出脚用脚趾去夹。“好大,夹不住耶……”
“别玩火。”薄川炽热的手心握住了他的脚踝。
“我会灭火的~”欧澄笑了起来,小虎牙,弯弯的眉眼,既有少年的清纯又有已为人妻的媚态。
三个月,他的肚子明显大了起来,此时白玉般的yīn_jīng贴着隆起的肚皮,引起人的犯罪欲。
肿胀的xiǎo_xué被再次突破,欧澄仍是不禁呻吟,“嗯……啊啊……”
衣衫在xìng_ài演奏中不知掉落何处,结合之处传出流畅的水声,是属于夜晚的yín_luàn交响乐。
欧澄下意识地摸了摸肚子。
薄川时不时往他腰上摸个两把,看来很喜欢他长膘的腰。
欧澄叫出声,他的胸部被薄川掐了一把,自怀孕后他的胸部也有些发育。
rǔ_tóu被两指猥亵,又酸又胀,稍用力一捏竟挤出了一滴乳汁……
“不、不要舔!”薄川把他的奶水卷进嘴里,舌头不依不饶地刺激他敏感的乳首,痒丝丝的,yīn_jīng涨得发疼,rǔ_tóu突然被咬了一口,没忍住又射了出来。
“哈哈哈射你肚皮眼上了!”欧澄笑了出来。
“调皮。”薄川吻了吻他的脖子,很轻,应当没留下痕迹,也许是怕安靳舟知道,怕他知道……
夜,有灯火的地方会有蝉鸣,这是雄蝉向雌蝉发出求偶的信号。欧澄听见薄川微不可闻的说话声。
“你听,知了。”薄川自七年前的那个夏天后,他就讨厌蝉叫了,但今晚却觉得怀念。
“我叫的不好听吗?”欧澄问。他竟然还有闲心去关心知了?
欧澄双腿缠住薄川,咿咿呀呀地叫了起来,唱歌似的。
“真好听。”
而蝉鸣终将掩盖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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