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明在心里吐槽完,还得老老实实地学。
瞥一眼堂姐,坐得直直的,眼睛炯炯有神,不时做个笔记,李明明惭愧了,再瞥一眼另一侧的堂妹,脑袋一点一点的,马上就磕到桌子上了,李明明平衡了。
老先生深知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又或者是老庄的信徒——道法自然,所以对下面的学生们基本放养,乐意学的就多学一些,不愿学的也不勉强。
讲完书,是习字课。今天先生拿出一幅怀素的《苦笋贴》——当然肯定不是正版,笑眯眯地给三个女学生看。
草书这玩意,女孩子们很少写,更极少人擅长,看三个小娘子一幅目瞪口呆像,老先生笑了。
三娘用“先生你又顽皮了”的眼神看一眼老师,大娘也露出个无奈的笑来。
李明明人来疯,摸着自己的下巴,一副流氓相地对着字帖左看右看,然后便跃跃欲试,“儿临摹几笔,请先生指教。”
当下铺开纸,大开大合地挥毫泼墨起来。
老先生拈着胡须,二娘这勾折腾挪笔法布局倒还罢了,难得她不是亦步亦趋地临,若是但求像,规规矩矩地临摹,草书之狂态必然尽失,还有什么趣味。倒是现在这样,字迹虽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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