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个说法。
“我家长荣可是读书人,哪里容得了这么被你们闹腾?你们自己没出息,别拖我家长荣下水呀!我家长荣日后可是要当大官的,你们再敢这么放肆,看我不跟你们拼命!”米大伯母到底不敢直接冲着米小月嚷嚷。说来说去,她也就只能盯着米二娘不放了。
“那也要看你们家长荣到底做了多么了不得的事情。”接连被米大伯一家人气着,米二娘而今也是冷面相对,不假辞色。
米二娘的态度强势起来,米大伯母不由就心虚不已,乃至气弱。
不过,米大伯母最大的优点,就是足够的厚脸皮。是以,哪怕她再是心虚,也能梗着脖子干嚎个不停:“我家长荣怎么了?我家长荣好的很,是你们家所有人加起来都比不上的。我警告你,你少往我家长荣身上泼脏水,信不信我立刻就收拾你?”
“大伯母想要怎样收拾我娘?”米大伯母喊得大声,米小月也没客气,一把杀猪刀直接丢了过来。
明晃晃的刀刃擦过米大伯母的脸颊,定在背后的柱子上,米大伯母整个人都被吓住,彻底没了声音。
米小月真心有些不大理解米大伯母的思维方式。她也不是第一次威慑米大伯母了,米大伯母每次都会被她吓得不轻。可偏偏,下次还是记吃不记打,还要送到她的面前来。
这不,也不是第一次了,米大伯母再度被米小月当面威慑了。
米大伯母是真的快要将米小月恨得咬牙切齿了。怎么就能那般的欺负人?会杀猪很了不起吗?整日里拿着一把破杀猪刀,生怕别人不知道米小月是多么的丢人现眼吗?
然而,不管心里怎样想,米大伯母不敢动米小月,也无从反抗,这也是事实。
浑身僵硬的转过头,米大伯母看向米小月的眼神不自觉就带上了些许害怕和惊惧。
米小月自然也有注意到米大伯母的表情。抿抿嘴,又笑了。
被米小月这么一笑,米大伯母的脸色越发难看,瞪向米小月的眼神也更是炙热。不过,她还是不敢张嘴骂人,这也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米大伯母不说话,米小月却是有很多话要说:“我家小妹和吴三少爷的亲事,是两家长辈一致应下的。大伯母若是这次还让米红云使坏,我可就不单单只是浸猪笼的惩罚了。再不济,咱们还可以报官。”
“什么报官?多大点事,你还想闹上官府?再说了,我家红云做什么了?她什么都没做,怎么就犯王法了?米小月你别欺人太甚,我们不……不怕你!”听闻米小月要报官,米大伯母彻底吓得慌了神,忙不迭就喊道。
“不想我报官,你们就最好安分点。实在不成……”米小月刻意停顿了一下,随即才又说道,“米长荣不是要考科举吗?家里真要接二连三闹出丑事,就是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如你们的愿、当个大官?”
比起报官更让米大伯母害怕的,自然是米长荣不能科举、不能当大官。米小月这一次,是真的戳中米大伯母的软肋了,直把米大伯母刺的面色铁青,却是一个字也不敢多言。
就是米长荣,也一改之前满不在乎的表情,脸色变得凝重了起来,望着米小月的眼神满是戒备和警惕。再仔细看看,更是能从中看出些许惊惧和害怕。
米红云而今最大的仰仗,就是米大伯母的支持、以及米长荣的配合了。
此刻被米小月当面威胁,米红云左右看看米大伯母和米长荣的脸色,登时就咬咬牙,露出一副泫然若泣的可怜模样:“小月姐,咱们好歹都是一家人,你何至于狠心害了长荣?长荣可是咱们整个老米家的命根儿,是咱们老米家的门楣……”
“停,打住。”米红云话说的很是漂亮,米小月却是根本不耐烦去听,“咱们老米家这一代可不只有米长荣一个命根,我大哥、二哥,还有你们家的堂哥,可都一样是老米家的命根。至于说米长荣光耀门楣?只看米长荣现下的作为,我实在看不出来,他哪里能够光耀咱们家的门楣了。败坏咱们家的门风,还差不多。”
冷哼一声,米小月对米长荣的不屑和鄙视昭然若揭,没有任何的遮掩。
“米小月!”米长荣是真的忍无可忍,差一点就直接跟米小月动起手来,“你这粗鄙无知的女子,连大字都不识一个,你懂什么?”
“我是什么都不懂。可我再无知,却也知晓何为礼义廉耻。大伯母和米红云是何种为人,想必不用我多言,整个琥珀村所有乡亲都一清二楚。但是你米长荣,亏你还是读书人。在明知道吴三少爷已经跟我家小妹定亲的前提下,你还眼巴巴帮着米红云去接近吴三少爷,一次又一次的纠缠不清。做出这般举动的你,到底有什么脸面自诩你是高风亮节的读书人?又有什么脸面站在这里指责别人不对?”打蛇打七寸,米长荣最骄傲的不就是读书人的身份么,米小月就偏偏不给他留情面,非要撕下米长荣最是得意又傲慢的那层面具。
米长荣瞬间就被米小月给堵得哑口无言,握着拳头张张嘴,又闭上。只是拿恶狠狠的目光,凌厉的射向米小月。
别说米长荣只是拿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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