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极为明显,对于苏伯和米老爹等人来说,这门亲事已然是板上钉钉了。
于是乎,除了米小月以外的其他人,都很快进入了“亲家”的状态,俨然极为欢喜。
反而是米小月这个当事人,貌似被排除在外了。
不过暂时而言,米小月尚且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不对劲。也所以,就放任了事态继续朝着不可预期的方向发展了下去。
米小月没有身在局内,其他人却是不尽然。就连院子里一众乡亲,也都瞠目结舌,啧啧称奇,话里话外都是对米小月能遇到这么一门好亲事的羡慕。
米红梅是被拉来吃肉的。本来她是不情愿来的,总觉得会被米小月嘲笑和羞辱。可是偏偏又耐不住对羊肉的嘴馋……
最终,半推半就的,米红梅随着周富贵一块来到了米小月家。
谁料想羊肉还没吃到嘴里,就听说米小月又定下了亲事!而且还是足足二十抬的聘礼!连米二哥娶亲都沾光得了一大把银票!直把米红梅嫉妒的红了眼圈。
扭头一看平日里憨头憨脑的米大哥此刻正满面红光的与来给米小月提亲的苏伯聊的兴起,米红梅怒上心头,直接就走了过去。
“听说米小月又说亲了?这都第四回了,米小月可别跟头三次一样嫁不出去才好。”挺着肚子站在米大哥和苏伯身边,米红梅居高临下的瞅着米大哥,摆明了是故意说给苏伯听。
不得不说,米红梅此刻的嘴脸真心有够丑的。当然,她也只敢在米大哥面前说说,换了米小月跟前,她有胆去试试看?
“你怎么来了?”将米红梅满脸的讽刺和嘲笑纳入眼底,米大哥不高兴的站了起来,当即就想要赶人。
“我怎么就不能来了?我可是姓米的!”米红梅冷哼一声,趾高气扬的回道。
她是来喝米二哥的喜酒,又不是米小月的,凭什么不准她来?
更何况,即便是米小月的喜酒,只要她想来,照样还是会登门!
之前她嫁人的时候,又不是没有邀请过米小月一家。是米小月一家自己不乐意去喝她的喜酒,可怪不到她的头上来。
反之,轮到米小月家里的喜酒,不管是谁的,米红梅都敢厚着脸皮照来不误。
“得亏你还有这个脸叫嚣你是姓米的。要是咱们老米家祖宗的鬼魂都还留在咱们琥珀村的后山上,只怕早就被你气的从棺材里跳出来了。”米红梅如此嚣张的气焰,还真不可能低调得下来。这不,米二哥就走了过来。
“什么鬼不鬼的?大喜的日子提这些见不得人的脏东西,怪不得二堂哥你之前跟梁家的亲事会黄了。要我是人家梁秀秀,我也不乐意嫁给你。你啊,也就只配娶齐二丫那个没人要的老姑娘,这样才般配。”相较米二哥喜宴的热闹,米红梅之前嫁人的场面不可谓不寒酸。米红梅嫉妒心作祟,连带米二哥也一块恨上了。
米红梅的话语太过难听,米二哥登时就沉下脸来。
不过,还不等米二哥开口,提着杀猪刀的米小月就出现在了米红梅的面前:“又来闹事?”
“谁闹事了?我是来喝喜酒的!”一见到米小月,米红梅的气焰瞬间就散了下去,眼神也变得游移了起来。
“喝喜酒?你这是来喝喜酒的态度吗?不是刚刚还冲着我二哥大呼小叫,一个劲的酸言酸语?怎么?见不得我二哥娶个好媳妇,还非要把你自己比作那梁秀秀?哦,也是。你跟梁秀秀两人的作为都差不多,一丘之貉,合该一块被浸猪笼的。”不是只有米红梅会讽刺人,米小月也会。而且米小月动起嘴皮子来,可比米红梅厉害多了,只管朝着米红梅最憎恶的痛处戳。
又是浸猪笼!她会被浸猪笼,还不都是被米小月害得?米红梅气的咬牙切齿,浑身颤抖,就连肚子都开始隐隐作痛。
“堂姐再怎么说也是怀着身子的人,虽说这个孩子不怎么见得人,但是好歹也算一条性命。堂姐还是悠着点好,小心就连这最后一点仰仗也给折腾没了。”见米红梅似乎气得不轻,米小月耸耸肩,很是无辜的“宽慰”道。
米红梅从来都不是什么大度的人。听到米小月这么一说,更是小心眼的将米小月恨毒了:“我会这样都是谁害得?米小月我警告你,我肚子里的孩子但凡有个好歹,我铁定跟你拼命!”
“行啊!那我等着你来跟我拼、命。”最后两个字,米小月刻意加重了语气,玩味的一字一顿,同时还转了几下手中的杀猪刀。
到底是米二哥成亲的日子,堪称良辰吉日,天气亦是分外晴朗。连带米小月杀猪刀的刀锋,亦是一如往昔的锋利逼人。
米红梅顷刻间就没了半点声音,脸色惨白,一颗心直往下掉。
“我家小月说的在理。米红梅肚子里还有孩子,先回去吧!就别来我家凑热闹了。今个家里宾客多,我们都忙不过来,也实在顾不上照看你。”比起米小月的直截了当,米二娘的语气是更加温和的。当然,她的态度也是不留情面的疏离和冷淡。
摆明了米小月一家人都不欢迎米红梅的到来,甚至当众赶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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