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尾巴也自发地挨上去。
见此,卑鄙的蛇妖们面面相觑,发出淫邪的微笑。
雀榕回来看到的第一眼,简直让他目眦欲裂:神志不清的女王蛇被五只雄蛇围在中间,他们在她的肩膀,背部游走,有一只蛇妖眼看就要剥开她身上的衣物行苟且之事。
如何忍得,他提刀冲上去,与他们缠斗一处。
砍伤两只蛇妖后,雀榕的体力渐渐不支,身上已经被强壮的蛇妖打得鲜血淋漓。
如果让他像父皇一样,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欺辱,他就算死了也不会甘心。
情急之下,他和南烛结下血契,继承了大半她身上的法力。
结果,那几只宵小之蛇身死,南烛法力被抽走过半,蜕壳未完成,差点死掉。
雀榕抱着奄奄一息的南烛,踏上了覆灭周国的道路。
也就是从这个时候起,九死一生醒来的南烛,背负着仇恨和心酸过往的雀榕,成了同床异梦的伴侣。
她变得放浪,总喜欢找不同的男人刺激雀榕;雀榕看在眼里,他无法狠心伤害南烛,只能一次次除掉进入她眼中的男人。
经常,她躺在他怀中承欢的时候,他都会想起那两日的春光,她口中的他不是冷冰冰的主人,是舌尖下压轻吐而出的阿榕。
也只有,把自己埋在她身体里的温热才会让他忘记她对他的怨念。
他负了她,却不能告诉她原因。因为,负了就是负了。
幼年时的过往,像一根刺扎在他心底,拔出来一点都能痛彻心扉,它是一条河,横亘在两人中间。
【亡国太子●妖媚蛇妖】h
入夜,星河倾落。
精壮的男人如一头野兽,背部贲张的肌肉块块紧实,蜂腰窄臀,大腿也绷紧了,不断地朝下耸动着。
若不是他肩膀上挂着两只羊脂膏般滑腻的小脚,寻常人怕是很难注意到他身下婉转呻吟的娇弱女子。
男人是一头狼,魁梧的身子把小兔子般的女子笼罩在身下,极尽品尝。
须走近了,才能看清女子的容貌。
南烛暗蹙两弯细细长眉,绝色脸庞悬着欲语还休的舒爽,把眼瞅定了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呢喃软语宛若珠玉从玉白的牙齿与鲜红的嘴唇间迸射出来。
乌黑的发丝被汗水打湿,帖服在他的前胸,有一种野性的张扬性感。
雀榕不断地朝下顶弄,像打桩的铁杵一样,将女儿家的花蜜捣得如同重物坠湖,一溜水儿飞溅在他的腿根,她的耻骨。
“呃…嗯………”
雌伏在他之下的女子下半身几乎是悬空的,她此刻半张着嘴,纤长的手指拢着胸前两团圆圆挤压。
柳腰勾引似地努力贴近他的小腹,刚好将那挺拔玉峰挤到他嘴边。
她半阖着一双媚眼儿,见他久久没有反应,含了充沛汁水的甬道越发夹紧铁杵,撒娇似的嘤嘤哀求:“嗯~嗯……~”
“啊……”男人满头大汗,两只手抓住小巧的脚踝,猛地一记深挺。
一双美乳像嫩豆腐般晃动,仿佛快要被摇碎,却被贪婪的男人张开大口吸进嘴里。
如鱼得水,如蛹化蝶,雀榕把南烛侍候得春潮翻涌,嘴角不自禁流出透明的涎水。
南烛抱紧了他毛茸茸的头,媚目圆睁。
她感觉有一簇水,拥着她的脚掌心,于是,十根脚趾头蜷缩成一个个的小贝壳。
那股暖水托着她,一点一点地往上去,胸腔里有一团气,周身变得轻盈,脑子里似乎变得空白,就快要到达顶点了。
雀榕往日凛然的长长风目荡漾起如水的波光,他一直注意着南烛的姿态,见她快要高潮的时刻,一举抽出粗长晶莹的性器抵在花户入口。
从高处跌落,南烛空虚得难受,捧着他的脸急道:“给我嘛……”
“唤我阿榕,我便给你。”
他这样说着,硕大的guī_tóu嵌进花穴,不疾不徐地打着转,存心地折磨她。
小屁股摇晃着,他被她那么一吸,半边身子都酥麻,情不自禁地长嘶一口气。
“啊……你若不唤,我便不管你了。”
雀榕是料定现下神志不清只知求欢的南烛不能拒绝,打着坏心思来勾引她。
“呜~”南烛撇着嘴,小手去抓他的东西放进自个儿身体里,“阿榕,快进来……”
得到梦寐以求的呼唤,雀榕自是欣喜,他沉身入她,舔舐着美人修长的脖颈:“我这就进来,好好地让你舒服舒服。”
这位高冷的太子殿下,也只有在心上人失去心智的时候,才敢如此毫无保留地用最原始的方式表达自己对她的情谊。
“阿烛,喜不喜欢我的大东西?在你的身体里,一寸寸挤到最里面。”
“好喜欢……嗯……再快一点。”
于是快得将她的呻吟都挤碎了,她抓着他的臀,“阿榕,我……我快要到了……”
快感堆积成海浪,一齐朝他们拍打过来。
雀榕咬着牙,在她的抚慰下,像冲刺的将军一样,播撒出代表爱的种子。
“我……啊……我也到了……”
依然肿大的家伙吧唧一声从她身体里拔出来,清脆地拍打在小腹上。
刚得到满足的花穴又升起一股难耐的空虚,急需用什么东西填满,南烛摸着埋在颈窝里的头颅,肥厚的蚌肉饥渴地磨蹭着肉茎。
湿答答的分身原本就水光滑腻,被白稠的浓精一染,更添几分yín_luàn味道。
这是最后一日,过了今晚,南烛蜕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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