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特迈耶的档案没了,卡萝尔、阿诺德、韦斯的也是。那些档案很可能在整栋办公楼里传来传去,大家争着给本地报社打电话爆料威特迈耶有克罗恩病。我脑补了威特迈耶起诉a的场面:法庭上,亚蒙站在被告席里织毛衣,企图以此博得陪审团的同情。
或者亚蒙压根儿就能去成法庭,直接在办公室被勒断气儿了。
头条新闻的标题将会是:震惊!人事总监被办公椅勒断气——领带卷入人体工程学转椅,高端设计竟成夺命利器。
我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如果我交待在这儿了,会死的是谁?是我还是亚蒙?亚蒙的意识会在我身体里待一辈子吗?
我不想继续思考这个问题了。我只想思考卢恰娜·戴雅蒙特派对上的炸蟹角。
我又一次试图把领带撕成两半。我用的是亚蒙的肌肉,所以这个想法很可行。
但他的领带实在是做工精良。
我试过拿回形针的尖头锯领带,没能成功。我现在急需一把剪刀。
我伸手够到手机,又给韦斯打了一次电话。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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