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等试验期过了,重新拿个咖啡机给我。”
方严原本耷拉着的唇角,突然有点想要上翘的冲动。原来方谬还有这么计较的一面。他仔细一想,方谬在他印象里不是皱着眉就是极为平静专注的常态,这么一句话像是又添上了不一样的一笔,冷冰冰的方谬也有了烟火气。
方谬没再去追究下午的事情,吃完饭后也没有追加练习。方严看得出来,处理掉手头上的事情耗掉了方谬大半的精力。
方严早早地就回了房间。房间的窗子没关,纱制的窗帘在那一角飘飞着。明天就是第五天,他其实有些害怕这样一天一天的翻篇。满怀希望地来,方严不希望自己灰溜溜地空手而归。
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方严有些疑惑地拿起手机。助理贴心地发了讯息,说是公司里稍稍有些事物上的变更调动,若是没什么问题的话,希望方严能去签个字。方严点开附件,一系列的人事变动以及几份财务报表。说实话,表格里那些人名他一丝一毫的印象都没有,财务报表这类东西会有方谬去确认的,他只需要签个字就好。
可目前他这个情况还有些特殊,可能出不去。和方谬去申请,他同意的几率似乎也不太大,方严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叩开方谬的门。
方谬似乎准备睡下了,方严大着胆子开口:“先生,我今晚可以出去一趟吗?”
方谬挑一挑眉:“你要去干什么。”
“公司里有几份紧急的文件需要我签字。”方严如实相告。
“不准。”
方严确实没想到方谬会拒绝的如此干脆。方谬其实知道方严要去签的文件是什么,就是他今天忙了一下的那件事情,不出他意料应该是几份人事变动的通知。方严这么快签署完毕,难免不会让那些亲辈们怀疑,方严若想长久地管理好天方,这一步慎之又慎。不能阻止他签字,至少可以留足足够的缓冲期。
方严灰溜溜地走回了房间,他望向开着的窗户,眼前灵光乍现,不如趁现在偷偷溜出去,回公司签个字,只要赶在明早方谬定下的时间前回来就行。
他悄悄打开门,往方谬的房间看了一眼。门缝里丝毫的光线都没透出来,看样子今天方谬已经睡下了。方严转身回房间,打开衣柜换上衣服。方谬提出来的规矩,在家里他不需要穿衣服,忽然贴上衣物布料的感觉让他觉得有些陌生,方严在心底嗤笑了自己几句。他再三确定方谬的情况之后,拿上钥匙,偷偷溜出了门。
方谬家离公司不太远。他到办公室坐定,又仔细翻了翻需要签字的几份文件,人事变动上几个名字还是让他稍稍起了疑,这不都是家中几个亲辈么?方严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这几份变动是谁下的?”
“是方谬方先生在傍晚左右临时发给我的。”
方严又询问了一些细节挂掉了电话。原来方谬忙了一下午是在做这些事情吗?方严在工作上对方谬其实还是很依赖的,他没去深想,签下了字。
方严在办公室坐了几个小时,赶着凌晨3点溜回方谬家,他自以为天衣无缝,但他一打开门,却发现方谬正坐在沙发上等着他,一旁的烟灰缸里积满了掐灭的烟蒂。
“你是不是觉得早上只要若无其事地去叫醒我,就等于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许是那些烟熏的,方谬的嗓音难得这么低沉。
方严不敢出声,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无异于火上浇油。
“你是不是还在想,明明自己做得天衣无缝,为什么还会被我发现?”
“衣服脱了。”方谬也不再废话,直接下命令。
方严手忙脚乱地脱着衣服,许是因为紧张,手指头有些发颤,皮带愣是解了好久才解下来。他自觉地跪到方谬身边。方谬从桌上拿起项圈扣到方严的脖子上,冷冰冰的项圈让他有些想缩缩脖子。
方谬把牵引链扣回项圈上,起身说道:“起来,我们去楼上。”
方严心里愈发的混乱,几次上台阶险些绊倒在楼梯上,可方谬没有丝毫想要停下来等他的意思。
又回到了熟悉的房间,方严径直走到中央跪了下来。
方谬在一旁的架子上挑选着什么,不一会儿鞭子破空的声音已经在耳边响起,方严的背脊上又多了两道红痕。
“你干什么去了。”
“先生,我回公司处理了一点事情。”
“我有没有下过命令不许你去”
“是的,先生……”方谬冷哼了一声。
方谬又走到方严前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知道你错在哪儿吗?”
方严又不开口了,房间里一片死寂,空余方谬的足尖有规律的敲击地面的声音。
“不说是吗?那就不用说了。”方谬从一旁的桌面上,拿出球形口枷打算给方严戴上。
“我说……我不该未经您的允许,偷偷溜出去。”方谬又冷哼一声。
“错。”
“你错在,你根本就不信任我。”方严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方谬。
方严心头突然窜起了一种难言的情绪。他很想质问方谬,若是不信任,他何必在那份充满疑点的调动上签字?
“可您不也在这段全日制的关系里处理公司的事务吗?”方严想他或许是疯了,在这个时候还要和方谬顶嘴。
“受不了了?觉得不公平?我说过,你有随时可以结束游戏的权利。”方谬又笑了,他只坐在沙发上看着满脸写着不甘的方严。
方严周身都在
喜欢情难自抑(H)请大家收藏:(m.biquwen.cc),笔趣文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