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好像被楔入一枚长钉,滚烫的,撕裂开,直嵌最深处。伴随可怕的搅动,浑身的肌肉全都拉抻到痉挛:“关泽脩!”宁奕嘶吼,“你说过不会逼我!”
“我是答应过你,但别人没有。”手指已经增加到两根,有酒液做润滑,紧涩的窄道敞开一个小口,吮嘬般收缩,“如果是文荣,你猜他接下来会怎么做?”拉链声磨着耳朵,一把钢硬的东西顶在他的gāng_mén上,关泽脩不急着进去,滚烫的肉头堵住瑟缩的入口,画圆似的磨蹭,关泽脩吁了一口气,“我得提醒你,我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
宁奕哭泣了,他甩着头,声音从肺里拔高:“滴金酒庄的贵腐甜白,文先生最喜欢的酒!!!”
yīn_jīng恋恋不舍地从缩成小点的后’穴上挪开:“对了。”抱着遗憾的口吻,男人调侃道,“真希望你答不上来。”可转而,他又将头贴在宁奕砰砰跳的心口,轻声要求,“答应我,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信我。”
另一边,邢砚溪照例在开业前盘点酒库的酒,那瓶昂贵的唐培里侬还在,乖乖待在酒架上。他笑笑,怪自己的神经兮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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