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辛苦守门的光,几位大哥拿了去烫壶好酒暖暖身子吧。”
钱虽然不多,但就连几个守门的侍卫都觉得这小子实在是上道啊!
再说这么些钱也不白给,晚上赵玉让她洗几十个人的衣裳,不洗完不许睡觉,有了收了她钱的侍卫看不过去,出言说了几句,赵玉虽然心里不忿,但也不好不给同僚面子,带着十来盆衣裳愤愤走了。
四宝见这竟是要把自己磋磨死的架势,不由得又惊又怕,睡觉都睡不安稳,也得亏她睡的不安稳,早上鸡叫一遍就醒了,穿好衣裳就要出去忙活。
虽然衣裳不用洗,但是日常的洒扫却也少不了,她一边哀怨一边拿着大扫帚扫地,冷不丁一双冰凉凉的手就从她背后摸了上来,她吓了一跳,下意识地轮着扫帚就打了过去。
赵玉被打了个正着,半边脸都红肿起来,嘴角还冒了血,眼睛狠毒的像是要吃人:“你小子胆子不小啊!”
他昨晚上想着小子的水灵样子想的心头烧起了火,太监虽说不能真那什么,但旁门左道的法子也不少,他半夜里想的口干舌燥,一大早就寻摸过来了,哪里想到脸上正挨了一下。
四宝也惊得脸色白了白,正欲辩解,他就叫了几个高壮太监提着麻绳走进来,一副要拿人的架势。
四宝眼看着就要怒送一血,就见她干爹神兵天降一般的跨了进来,高着嗓子道:“怎么回事啊这是?”
赵玉面上一沉,阴沉着脸看了眼冯青松:“这小子办错了事儿,我要带他下去惩治,姓冯的你不想惹事儿就别管了!”
冯青松哎呦一声,虚虚拱了拱手,扯了虎皮当大旗:“那可真是不巧了,督主要见这不成器的小子,赵监官要罚也只得等到他回来再罚了,不然要是身上带了伤,落在督主眼里可不好看。”
赵玉昨天本想来个借刀杀人,没想到倒为着四宝抬了回轿子,在督主跟前露了脸,他也想到昨天的事儿,对冯青松的话半信半疑:“你说督主要人督主就要了?”
冯青松有虎皮在手,也不跟他争辩,带着人拉了四宝就要走,赵玉见他一副猖狂样儿更信了几分,也不敢拦着,面色阴沉地看着爷俩儿大摇大摆地在她跟前经过。
四宝等彻底离了西华门的地界才迫不及待地问道:“干爹您说的是真的,督主真要见我?”
冯青松趁热打铁,径直带着她往东厂走,闻言很鄙视地看了她一眼:“废话,除非他自己亲自发话,否则这宫里上下哪个不要命的敢借他的名号?!你过去就是陪他下棋解闷,侍奉茶水,记得有眼色点啊。”他把昨日的事儿说了一遍。
四宝刚才缩的跟鹌鹑似的,这时候一旦得救就张狂起来,翘着大头哈哈笑:“我就说督主昨日怎么非要给我赏钱,果然是脸长的太好,到哪儿都招人待见。”
冯青松差点给她绊一跤,冷酷无情地打击道:“想想赵玉,你要是入不了督主的眼,一样得回西华门!”
四宝在宫里不光把八荣八耻都丢弃了,还落下个爱吹牛的毛病,嘿嘿笑道:“入眼算什么,能让督主宠我宠的无法无天才算本事呢!”
冯青松:“...”
爷俩这时候都没想到,她随口一句大话,竟在不算太久的以后一语成谶了...
冯青松进了东厂立刻拉着人问了句,却听到督主这时候不在东厂里,就连成安也跟着出去办事了,两人一直等到晌午,都开始焦心起来,就连吹了大牛的四宝都忍不住悄声问道:“咱们今儿不会抱不成大腿了吧?”
机不可失,明儿个赵玉可不好再放她出来了,她可不想再回西华门面对那个半阴不阳的变态啊!
冯青松瞪了她一眼:“就是让你给吹牛吹走的。”又沉了沉心:“再等等吧。”
☆、第3章
冯青松自己叨咕了几句,不放心问道:“说真的,你小子棋艺到底怎么样?昨天光想着怎么捞你了,万一在督主跟前吹了大气,咱们俩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四宝渐渐从兴奋中冷静下来,给他叨咕的也紧张起来,她的棋艺也就是初中兴趣班的水平,穿过来倒是看了几套棋谱,日常跟人下棋也有七八成赢面,自认棋艺不差,但就是不知道对手如何了。
她模棱两可道:“这主要看督主的水平怎么样了。”
要是督主是个臭棋篓子,她就是小学生水平也能五杀超神,要是督主是王者,那啥也别说了尽早投降吧。
冯青松细细叮嘱道:“不管督主棋艺怎么样,你都不准赢他,但也不能一直输一直输,得让他尽兴。”
就是说得输,但得奋勇厮杀,让督主下的痛快了才能输。四宝叹服:“您可真精。”都能写一本钻营经了。
冯青松得意地一抬下巴:“那是,你小子多学着点儿。”说完又斜了她一眼:“谁让你平白得罪人了!要不是为了你我至于这么东奔西走的吗!”
爷俩正合计着怎么抱大腿,东厂大门处就一阵骚动,两人站得远没注意到,话题聊着聊着又歪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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