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弟,你这脸怎么回事!”摩鼎天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已经变得很激动了,显然对于摩岩,他是有着真正情谊的。
此时摩岩脸上的面纱已经揭开,本来看似英俊的右脸上却多了一个巴掌大的疤痕,而当看到摩鼎天略有激动的样子时,嘴角竟然不知觉的笑了笑,说道:“少主,我来之前还以为你早把我给忘记了呢,现在看到你能为我落泪,摩岩觉得这些年没白活。”
“岩弟,我本来就一直拿你当兄弟,只是因为家族当年安排我来这溪城打理这拍卖行,也不曾传唤我回族中,我实在没有办法与你相见,并且…岩弟,先说你脸上这伤怎么回事?”摩鼎天看向那疤痕,情绪还是有些激动。
摩岩听完摩鼎天说完话后,伸出手摸了摸脸上的伤疤说道:“少主,这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那时候的我技不如人,也正因为这象征着羞辱的疤痕,才让我能一步步变强,走到了今天,倒也是好事。”
“好事?岩弟,你跟我说实话,你这伤痕是因仇家所留,还是被族中那些人所伤?请如实告诉我!?”摩鼎天当说到族中那些人的时候,字字都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样。
“少主,请不要多问了,都是多年以前的事了,一切都过去了,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吗。”摩岩说此话的时候显然在回避着什么。
而精明的摩鼎天岂不能听出摩岩话语中的回避,强压着心中的怒火,说道:“岩弟,你放心,我早晚会回到族中,而当年那些陷害我的人也会得到应有的惩罚的!”
“少主,我对你一直有信心,如有所需,我定当全力辅佐!”摩岩坚定的说道。
“哈哈,你说这个我相信!不说那些不高兴的事了,走,喝酒去,今日你我二人说什么也要不醉不归!你也好好跟我说说这些年是怎么过的!”摩鼎天说完搂着摩岩的肩膀有说有笑的朝着门外走去。
半夜,在摩鼎天与摩岩在拍卖行内院喝的嘧啶大醉的时候,溪城四门其中的三个城门处,都向城外驶出了一辆马车,最后又在城外不远处聚集在一起,慢慢的消失在夜色中。
次日上午,许府内院,许奇盘坐在自己房间内,练习着自己的功法,运行了几遍后,微微的叹一口气,此时他略微有些沮丧,前几日自从出现那白袍人之后,许奇感到了空前的紧张,所以想着再次提升修为,而在自己勤加练习之下,修为上依旧没有丝毫的进展。
本来打算再进四象洞府修炼,但是最近由于许府的事情众多,就暂时搁浅了这种想法,万一在洞府里面不小心再修炼个十天八天的那就耽误太多的事了。
“少爷,你在房间吗?”突然传来的许平凡的声音,打断了许奇的思考。
“在的,盲叔,进来吧。”许奇答道。
房门打开,许平凡小心翼翼的进入房内,在关房门之时,还不忘又看了看门外,在确定没有情况之后,才关上房门走到许奇面前。
而看到这一幕的许奇,突然笑了起来,说道:“盲叔,来我这里你这么小心干嘛,难道你认为如今溪城之中,还有人能在我不察之下进入我的院子吗?”
许平凡立刻笑道:“少爷,你不是提醒我多加小心,这总是没错的。”
许奇还是笑了笑,继续问道:“盲叔,什么事说吧,你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少爷,昨夜,我已将那二十六人全部送出了城,安排在了城外别院,我一直在暗中跟随,并未发现异常,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了?”许平凡问道。
许奇听完许平凡的禀报,挠了挠头,说道:“盲叔,既然已经按计划进行了,那么接下来,就赶我出府吧,说实话,我早就不想在这溪城中待着了,实在太不自由了。”
许平凡一听许奇到底还是让自己赶他出府,心里还是有些接受不了,但是转眼一想,自己又不能破坏少爷的计划,于是说道:“少爷,那我就得罪了。”
“盲叔,来吧,唯一在走之前我要提醒你的事,以后尽量不要出府,安心在府中修炼吧,有事情我会找你。”许奇慢慢的说道,而旁边的许平凡听到许奇再次提醒自己,也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许府位于溪城的中心位置,府门前人来人往,突然,紧闭的许府大门打开,街上的人们都看向了许府大门之处,只看到一个头发凌乱,脸上带着淤青的小孩跌跌撞撞的退出了府门,眼睛一直在往许府里看着,眼神里充满了愤怒,而在退到台阶之时,脚下一滑滚到了地面之上。
瞬间,街上安静的能听见针落,路人都张大嘴巴看着这一幕,而紧接着许府里面走出一个被俩人搀扶的人出现在许府门口处。
“那是许府的大管家,许平凡。”
“那,那小孩是谁啊,怎么被人打成这样啊,好惨啊。”
…
许平凡的出现引起了轰动,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时,只见许平凡挣脱开俩边之人的搀扶,剧烈咳嗽了起来,脸色显得有些苍白,指着地上的小孩骂道:“你个不孝子,给我滚出许府,滚出溪城,不要再让我看见你!咳咳。”
看到这一幕的路人都纷纷聚集到了许府门前,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热闹事,不一会许府门前聚集了很多人,将许府围得水泄不通。
而众人又看了看地上躺着的那个可怜被打的小孩,只见小孩慢慢的爬起来,摸了摸嘴角留着的鲜血,对着许平凡啐了一口痰,一瘸一拐的向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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