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永安晚上和薛氏安寝后,王永安才对薛氏说起溶月的事情,“夫人,这次月儿回来后,你看可有什么变化?”,薛氏不知丈夫何意,想了想说道:“我们的女儿这次回来,好像更漂亮了呢,家玉都晒黑了,月儿倒是白了一些,你这一说,我才觉的奇怪。”,王永安笑着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月儿可有什么异常举动,或者行事不同吗?”。
薛氏疑惑的问:“你到底什么意思?月儿很正常啊,还是和以前一样,莫不是她有事瞒着我?”,永安叹了口气:“看来月儿是瞒着你了,你也知道,月儿也不小了,他一直和李子秋那孩子关系不错,家玉这次回来告诉我,溶月和子秋这次一起出去,走的很近,我担心两个孩子把持不住,闹出些丑事来!”。
薛氏把头支起了看着王永安:“此事断然不会,我看溶月的样子,应该是没有发生什么,这可怎么办啊?”,永安伸手把薛氏拉着躺下:“夫人,你不用着急,我觉得子秋这个孩子不错,我也算是看着他长大,本性纯良,就是家世差了点,不过也是殷实人家!”。
薛氏说道:“我家毕竟曾经是官宦之家,在江湖上也是名门,家玉、家和娶的也都是书香门第的女子,月儿是我们的独生女儿,怎么也不能嫁个一个乡下无名的小子吧?”,王永安打断夫人说道:“多年前,李家搬来此处,我想肯定另有隐情,我看子秋一家也不是普通农户,宁先生一身才学,甘为下人,李子秋父亲定然十分了得。”。
王永安停了一下,接着说道:“夫人啊,我家落难以后,虽然和京城还有勾连,但是也只是作为一个退路而已,现在老一辈的都已经辞世了,年轻人之间已经没有早先的情义了,所以程老国公才同意我把这条退路让出去,如果薛刚能够成功,也算是一种出路。对于咱家来说,和朝廷已经彻底无缘了。”
薛氏问:“老爷有何打算?”,王永安说道:“现在武氏当朝,李唐太子阴谋夺权,整个朝廷纷争不断,暗流汹涌,我们不过是苟且偷生而已,断不可再牵连进去。我打算借此机会,彻底抽身,我家财货不缺,将来能过个安稳日子,就是最好的结果了,所以,我觉得将月儿嫁给李子秋,要比这个薛刚强的太多了。我看夫人似乎对薛刚有些意思,以后你不要在往这方面考虑了,好吗?”。
薛氏说道:“既然老爷已有决断,妾身自然遵守,明日,我问问月儿的意思,那李子秋可明白老爷的好意?”,王永安说道:“我会找他好好谈一谈的,我就只有这一个宝贝女儿,自然不会轻易许给他的!”。
老两口年龄大了,本来睡觉就少,这一说溶月的事情,就更睡不着了,翻来覆去的,一夜都没有睡好!
溶月一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也没有睡好,这都回来六天了,怎么李子秋还没有托人来提亲呢,真是烦死人了,想去找他吧,又有些害羞,真是的,再见面一定饶不了他!是不是自己太着急了呢?
太阳已经爬的老高,屋外的老槐树上,喜鹊叽叽喳喳的叫着,溶月把被子蒙住头,继续大睡,只穿着xiè_yī的小臀露在外面,标准的顾头不顾腚。薛氏带着丫鬟斧头在门外敲门,溶月不耐烦的说道:“斧头,你能不能先别敲了?”,薛氏的声音在门外说道:“月儿,是为娘,快开门!”。
溶月只能起来披上外衣,匆匆开了门后,又回到床上躺着。薛氏进来,“斧头,你先收拾房间吧”,走到溶月床前坐下,看着把头蒙在被子里的女儿,叹了口气,好不容易养大了,终究是别人家的人啊。
“娘亲,你怎么了?”溶月问。“没什么,都什么时辰了,还不起床,这要是到了婆家,该如何是好?”薛氏瞪了溶月一眼。溶月搂着薛氏的脖子撒娇,“月儿不嫁人!”。薛氏说道:“那好,就不嫁了,本来我也没看中李子秋,斧头,你去告诉老爷,把李家的媒人给撵走吧!”。
溶月一下子来精神了“娘亲!”,薛氏拍了溶月一巴掌,“不害臊,快起床!”,溶月在丫鬟斧头的帮助下,很快穿好了衣服,“娘亲,李子秋派人提亲了?”。“是啊,昨夜刚和你父亲商量你的亲事,今天一早,媒人就登门了,你父亲疼你,总要知道你的意思才好!”。
溶月羞红了脸,“全凭父母做主!”,薛氏没好气的说“要不是李子秋家的媒人,是不是就不让父母做主了?”,溶月搂着薛氏好一阵撒娇。薛氏明白,自己这闺女是留不住了。
来替李子秋提亲的是齐夫子,宁子涵走前已经托付宁夫子此事,王氏请齐夫子商量后事情就定下来了,李子秋这几天主要是和母亲商量用来提亲的礼物。王家的家世要比李子秋家好很多,提亲的礼物要显示出诚意才行,不可轻慢。最后还是李子秋拿出两只老山参来,用红绸包好,作为提亲礼物!
王永安和齐夫子也是老交情了,在客厅里分宾主落座,齐夫子受人所托,忠人之事,“王庄主,在下刚才进门时,枝头喜鹊叫个不停,想必庄主已经知道在下的来意了,我受李子秋母亲王氏所托,特来给李子秋求娶贵府三小姐,这是李府托我带过来的礼物,略表诚意”。
王永安让下人把礼物端过来,说道:“齐先生,你我二人多年交情,子秋这孩子我也是看着长大的,他只有老母在堂,听说宁先生也已云游天下去了,倒是累你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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