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有很多说不明白的事情,因为找不到准确的原因,就会笼统的归结为某一种原因。男女之间为什么会出现很多不可理喻的事情,就被人们认为是异性相吸的一种现象,至于为什么会异性相吸,就没有人说的清楚了。
太阳偏西,日头不再毒辣的时候,王溶月想着泾河龙王的故事,拉着李子秋去河边游玩,临走的时候王溶月告诉王家玉:“哥,我和子秋出去玩会,晚饭不用等我们了啊!”,午睡刚刚起来的王家玉叮嘱妹妹:“早点回来啊,别跑远了啊!”。“知道了!”王溶月答应一声,就拉着李子秋走了。
客栈到泾河不过两里路,靠着泾河镇的这一段河面宽广,水流平缓,河两边的地里是稀疏的树林,河边的码头上停着几条小船,艄公躺在树荫里休息,看到李子秋和王溶月走过来,有一个坐起来问了一声:“两位公子,是要渡河吗?”,李子秋回到:“不过河,来这里走走!”,艄公见没有生意,又躺下去,拿帽子遮住脸,继续大睡。
李子秋朝着远处指了指,:“溶月,你看那边有一片草地,草地上还有许多花呢,要不,我们去那边看看吧?”,溶月顺着子秋指的方向,用手遮着阳光,:“哪儿啊,我怎么看不到!”,“就在那边,沿着这条小路,一会就到了,咱们去cǎi_huā吧”,李子秋说道。王溶月说:“好吧,你在前面走,我跟着你!”。
李子秋拉着溶月顺着河边的小路,沿着河岸朝北走,河边有灌木,灌木外边是杂草丛生的田野,稀疏的树木点缀其间,小路是人踩出来的一条很窄的路,人走在小路上,路两边的杂草丛里不时有被惊起的鸟类,扑扑啦啦的飞向远处,引的溶月大呼小叫的。
当一只兔子突然从草丛里窜出来的时候,吓了一跳的溶月拉着李子秋的胳膊,:“子秋,要不你背着我吧,要是出来一条蛇,怎么办?”,李子秋蹲下来:“来吧,我的大小姐!”,李子秋已经习惯了,每次出去玩,都免不了要背着溶月。王溶月搂着李子秋的脖子,:“走吧,起驾!”。李子秋一点也不介意背着溶月,双手搂着溶月软软的大腿,感受着溶月软软的身子,有一股少女特有的幽香传来。
穿过小腿高的杂草丛,两人在河边一棵枯死的大树上坐下来,王溶月靠在李子秋的身侧,问:“子秋,你这次参加武举,有什么打算吗?”,李子秋揪了一个草叶拿着在手指上缠绕着,说道:“我以前也和你说过我家里的事,我参加武举,如果能中,朝廷会授予低品的武官职位,到时候,我想去凉州道,我父亲的仇,我是一定要报的”,王溶月叹了口气:“你不是说,不知道仇人是谁吗”。
李子秋说:“这次出来的时候,我看宁先生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猜可能是想告诉我父亲的事情,不过最后他还是没说,我不怪他,肯定是母亲不让说,我知道他们都是怕我去报仇,担心我出事,我就当做不知道,其实,宁先生收集的信息,我都偷着看过,害死我父亲的主谋可能是突厥的可汗,还有就是河西军将军贺兰弼,当时动手截杀我父亲驼队的领头人是个用铁琵琶的女人,是达利可汗手下的杀手,叫慕容花”。
溶月担心的看着李子秋:“你要找突厥人和贺兰弼报仇吗,他们势力很大啊!”,李子秋摇摇头:“我知道,突厥可汗现在远在西域,贺兰弼虽然被罢官,可是他们家和当今黄帝有亲戚,势力很大,我虽然武功不错,,要报仇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我只能等机会!”。
王溶月伸手搂住李子秋的腰,“你要小心啊,你要是去西域,我可怎么办啊?”,李子秋把溶月搂到怀里,“我不会现在就走,我要是中了武举,也算是有点身份了,那时就可以向你家求亲了,就怕你父亲要的彩礼太多啊!”,溶月躺在李子秋的腿上,伸手轻轻打了李子秋一下,:“你讨厌啊!”,李子秋弯下腰,看着溶月,溶月羞红了脸,眼睛闭上,李子秋亲了亲溶月嫣红的小嘴。此时无声胜有声。
不远处传来一阵凄婉的歌声,惊扰了一对年轻的鸳鸯,溶月刚想说话,李子秋伸手示意,两人悄悄的躲在树后,从刚才过来的路上,两个书生说着话,走了过来,正是柳毅和吴天宝。“柳毅,你听,那边有歌声,好像是个女子在唱歌,咱们过去看看!”胖子吴天宝手里拿着折扇,走在前面。
“吴兄,我们还是回去吧,想来他们两个人已经回去了!”柳毅也拿着一把扇子,跟在吴天宝后边。吴天宝边走边说:“从客栈过来,就这一条路,我们没碰上他们,肯定没回去,刚才艄公不是说他俩朝这边走了吗!说不准就在唱歌的那边呢,快走,过去看看!”,
李子秋一听就知道吴天宝和柳毅是来找自己和溶月的,心里暗想,“这个胖子真是不知道死活,柳毅看着正直,竟然也跟着胖子来找事”,李子秋拉着王溶月:“溶月,走,咱们跟着过去看看!”,溶月拉住子秋的手说:“看看行,你可别惹事啊,那个胖子虽然讨厌,你稍微惩罚一下就行了,别打的太厉害啊”。两人悄悄的跟在吴天宝和柳毅后边,朝着歌声传来的方向走去。
穿过稀疏的树林,是一片草丛,草丛上野花摇曳,非常美丽,正是刚才李子秋远远看到的那一片,草丛上有两群羊,白色的一群,黑色的一群,一个穿着破衣烂衫的女子,正在唱着凄婉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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