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他们才初相识,其实不应该问这个问题。
nb但是,麒麟会就在眼前,再不问就迟了。
nb寇威的表情很真诚:“问得有些冒昧,但姑娘如果需要帮忙,尽管开口。”
nb陆明舒脸上的诧异一闪而过,随即浅浅笑了:“多谢寇师兄好意。”
nb这句寇师兄,终于叫得比较自然了。
nb说来好笑,她在九瑶宫这么久了,第一个让她有师兄感觉的,却是个外人。
nb寇威又说:“我们非亲非故,这件事说不上话。不过,搅乱这浑水,却是可以办到的。无论齐师弟或者我,只要姑娘开口。”
nb陆明舒愣了愣,这话……是她以为的那个意思吗?
nb“师、师兄?”齐笙在旁听着,脸色迅速变红,“这个……”
nb寇威笑道:“自然是假的,毕竟那头是长辈,陆姑娘拒绝的话,需要借口。”
nb陆明舒默了默,再次施礼:“多谢两位愿意伸出援手,不过眼下还不到这个地步。”
nb寇威点点头:“你心中有数就好。”
人都告辞离去,齐笙一下跳起来:“师兄!”
nb见他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寇威好笑:“你这是做什么?”
nb齐笙支支吾吾,说不出口,却又不肯放弃。
nb寇威就叹了口气:“你听不出来吗?她是宁折不弯的人。”
nb“可是,也没叫她弯啊!”齐笙低声,“这……这不是权宜吗?至少比她这样,一个人撞得头破血流的好。”
nb寇威原以为,他就是青春期的萌动,不想说出这番话,竟有几分痴心的样子,不由正了脸色。
nb“齐师弟。”
nb在他面前一向没大没小的齐笙,缩了缩脑袋。
nb寇威想笑,又笑不出来,叹声道:“她的事自己有主意,你这想法却很危险。”
nb“什么危险?”齐笙不服气,“我只是想帮她。”
nb“帮她,那要她自己愿意。”寇威道,“我不是反对你喜欢她,但不管是主动追求,还是默默关注,都要考虑到她的意愿。千万不要抱着,自己是为她好的想法,去做一些她不愿意的事,那样是给她添乱。”
nb……
nb刚刚回到住处,连水都还没喝一口,那边就有弟子来唤,说是安长老找她。
nb“安师叔。”
nb安同尘一个人坐在临崖的窗边,看着脚下万川奔流,听到她的声音,头也没回:“事情你都知道了?”
nb“师叔说的是王妃吗?”
nb安同尘回头看了她一眼,见她神态镇定,心下略安。想了想,说道:“谢廉贞,是王妃的儿子。”
nb突然被扔了个劲爆的消息,陆明舒被炸懵了。
nb她听谭语冰说,王妃与谢廉贞关系非比寻常,还以为他们可能是亲属。听安同尘这么说,亲属确实是亲属,只是亲得过分了。
nb“安师叔……”她有点不知所措。
nb“一个母亲为了孩子,可以付出多大的代价,也许你比我更清楚。尤其,这个孩子她亏欠良多。这件事,我已经托人打听过了。如今你已经进了王妃的视线,能够改变结果的,只有王妃自己的意愿。”
nb陆明舒默不作声。
nb“听说你去见了寇威?”安同尘另起了话题。
nb“是。”
的分量,或可一争。”
nb陆明舒抬起头,看着他。
nb安同尘垂眸看着窗下的悬崖,轻轻道:“有时候,暂时的低头,并不能代表什么。有些人,即使受了胯下之辱,还是能俯视众生。”
nb陆明舒有些恍惚,忽然想起那位元昔太上长老的话:至刚易折,强极则辱,万万好自为之。
nb她忽然有些……愤怒!
nb闭上眼,好一会儿才睁开:“安师叔,谢廉贞的父亲……不是中州王吗?”
nb安同尘摇头:“王妃乃是再嫁。”
nb原来如此,难怪他说,王妃亏欠良多。
nb“如果我这次没来中州,师叔觉得,会有什么结果?”
nb安同尘有些意外,看向她。
nb“我知道王妃原本看中的是凌无瑕,但凌无瑕并没有来中州。那么,其他人呢?”
nb安同尘沉思片刻,说道:“王妃的性子,向来宁缺勿滥。”
nb陆明舒点点头:“我懂了,多谢师叔,弟子告退。”
nb安同尘看着她退到门口,又停下脚步,回过身:“安师叔,或许别人可以做到,但我不喜欢这样。头可以低第一次,就可以低第二次,也许到后来,就忘记可以抬起来了。”
nb说完,她最后施了一礼,大步离开。
nb安同尘默默地坐了很久,笑了一声,自言自语:“刘师兄,我原以为你已经够倔强了,没想到你徒弟比你还倔强。”
nb……
nb推开房门,陆明舒的心绪仍然不能平静。
nb默默坐了许久,待心平气和,忽见桌上搁着一个包裹。
nb奇怪,她的东西都在芥子囊里,哪来的包裹?谁把东西落在她这了?
裹,看看是什么,里面的东西一露出来,她愣住了。
nb这是一双靴子。上好的鹿皮,鞣制得柔软光滑,针脚细密,裁制却略嫌生疏。
nb她抓起这双鹿皮靴,急步而出。
nb“哎!”不小心跟门口的谭语冰撞个正着。
nb“谭师叔!”陆明舒一把抓住她,“是不是有人来过我的房间?”
nb“是啊!”她急切的样子,让谭语冰摸不着头脑,“我刚想告诉你,之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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