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艰难,你要是能去,确实是能让我和那几家稍微关系能好一些。但你不想去也没什么。也不是特别必要的。”
言下之意,他要是想达到一些目的,倒也真未必需要江水眠。
江水眠转了转眼睛:“我想去。”
卢嵇心里又有诸多想法,道:“嗯……我也再考虑考虑,到时候再说吧。”
他反倒犹豫起来了。
卢嵇手扶在门框上,伸手又把她的刘海揉的跟过静电似的,笑:“晚安。”
江水眠真想抓住他的手咬一口。
她说罢晚安,关上门。
门上没有玻璃,油漆上扭曲着一些他的倒影和吊灯的光,卢嵇没走,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但居然等到了。她一会儿又拉开,江水眠说不上来是狡黠还是真诚的笑了笑:“其实,你跟陈青亭差不多啦。”
卢嵇脑子里第一反应:我跟那个小娘炮哪里差不多了!
后来才想起来,江水眠说的估计是喜欢的程度。
他心里也不知道是舒坦还是不平衡,想笑又想叹,反正捂着心口,一步一顿的走下楼梯去了。丫鬟正叫了好几个人,在楼下激动紧张——卢老爷总算是真的要睡真实存在的姨太太了啊!
他们几个正想着要叫鲁妈也过来,大家虽说不能蹲在外头围观,好歹也要跟头胎生孩子似的备好热水毛巾啊!
然后,就看着应该夜宿六太太的卢老爷,一脸智障的走下了楼。
几个人心道:卧槽又没成!都上楼了不是么!
却赶紧低头:“老爷。”
卢嵇一步一顿,几声傻笑走出门去。
家里仅有的四个丫鬟以前都是在厨房做事的,终于因为要照顾江水眠拨出来两个,她们也跟着卢嵇有几年了,想着自己都快熬成嬷嬷,可算能看着卢嵇娶妻生子了。
结果……还是这样。
老爷,莫不是个x无能。
江水眠大字型摊在床上,忽然感觉见了他就是好。那些烦心的屁事儿都不算事儿了。
只是,继续装傻下去怕是不好使了。
她可是一直在等他出手,卢嵇也不知是怂还是太知礼,这么多年骚浪贱都没让他里子沾上一点撩人的本事么?
再等下去,估摸着卢嵇真能让宋良阁一语成谶当和尚当到三十。
江水眠趴在凉凉的床罩上,忍不住想,那他这些年到底咋过来的。越想越离谱,越想越多,但在逐渐昏沉的脑袋里,有个声音越来越响亮:
江水眠,睡了他啊!
她心里骂:说的容易。
下一步棋,到底要怎么走才合适呢。
这次来天津卫,她想要的东西,太多太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断更一天啦,看在我今天肥更的份上原谅我嘛,周五也会肥更的!
芦花鸡:(惊恐)你你你居然想睡了我?!我还想要纯纯的恋爱么呢!
☆、媳妇
江水眠也不是不愿意出门,一是她有意吊着栾老。二是天实在太晒,她虽然可以坐卢家的车,但那些车都驶不进小街巷,又总招人围观。
不止在天津,哪个城市都是上等人与下等人分的很开。
她总喜欢去底层人的地方流窜,卢嵇知道却也并不多说什么,他对天津一些小食一些街巷,甚至比她还熟。
某些混混出身,后来收租开店混上头的富绅们,都觉得自己身份高,不往市井里窜了。卢嵇却还喜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苦过一小段时间。
江水眠偶尔晚饭的时候说起国民大饭店旁边天聚号的响皮肉,泰隆路满江红家的脆炒三鲜面,卢嵇居然也有点犯馋:“我自己试过做着吃,但真不行,弄不出人家店里那味儿。我也想去吃,回头一起去。”
但卢嵇这几日忽然忙起来了,话说完了,却没能一起去。
甚至这几日都是江水眠一个人吃的晚饭,饭桌上虽多了他叫人买回来的响皮肉和三鲜面,但江水眠也觉得吃起来没意思了。
不过在家呆了没几日,她正考虑要不要去找陈青亭的时候,到了下午一点多钟,卢家花园来了位客人。
那时候江水眠并不在自己的小楼里,而是在小湖对面的中式庭院内。鲁妈急急忙忙赶来的时候,江水眠穿着一身简便修身的呢子料美式裙装,坐在墙头上。已经是偏男式的服装,她却仍不舒服,裙子是束腿的,她没法岔开腿骑在墙头,正一边侧坐在墙上一边抱怨裙子,扯着裙摆,露出一截小腿。
鲁妈吓坏,想着江小姐不是常人,掉下来也摔不着她,却仍然被一群胆战心惊的下人拥过去,小心翼翼的跟正在撕裙子的江水眠说话:“太太在这儿做什么?”
江水眠回过头来,她还带着蕾丝的手套和固定在发簪上的小帽,松开手,撑着墙头瓦片,回眸一笑:“我看姐姐呢。”
鲁妈反应过来,道:“来找二小姐是么。门是锁了,可里头偶有下人,我们也可以给开门,您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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