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江水眠一惊,捂着嘴笑起来。她一笑,卢嵇心里的那点忐忑唐突竟放下来了,她笑的如此开心,想来她也是有同样的想法。
或许也会说些他最想最想听到的真心话吧。
江水眠放下了手,眼睛眯成月牙:“老爷真是深情。那我倒没有。”
卢嵇:“……”
她狡黠道:“我只是想花老爷的钱,住老爷的大房子,吃老爷做的饭而已。”
卢嵇以为自己可以宽容她的一切,忽然这会儿有点咬牙切齿,想把这个又棋胜一招的家伙摁在沙发上暴揍一顿。就想看她被打的嗷嚎蹬着腿求饶,装也装出几分她以前的纯良,喊几句“老爷我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俩人基本都模模糊糊明白了对方的心意,可是斗法还是要继续啊。
卢嵇是不敢想不敢说,眠眠大概就是死鸭子嘴硬了。
*
“一瞬间就像个褪了毛的鸡,屁·眼都没东西遮”这句话出自王小波的三十而立,那天看到,突然觉得很适合用来形容芦花鸡就用了一下哈哈哈
第33章
可江水眠已经得意的要在床上扭起来了, 她招手道:“老爷, 你过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卢嵇气得鼻子都歪了。他掌握了一手证据,却最后还落了下风, 此刻也有点没好气:“又是骗我的?我还会信你?”
江水眠眼睛眨眼:“真的不骗你。绝对是真的,要是假的,我一辈子让你抓着跑不了好不好。”
听见这句发誓,他倒真希望她骗人了。卢嵇道:“那就大声说。”
江水眠脸色涨红:“这……大声说了,不好给老爷台阶下。”
卢嵇:……??什么骚话会让他没台阶下?
江水眠又招手, 卢嵇心想, 大不了耳朵让她咬一口, 也没什么损失。
他低下头去, 江水眠贴到他耳边, 柔软的嘴唇碰着他耳廓。
卢嵇心想, 不论她嘴里说出多么欠揍的话, 这样也算值了。
江水眠的声音像沾了蜜, 裹了糖,轻轻穿过耳朵, 好像直接能传到他发紧的后脑:“老爷,衣柜旁边的墙上, 趴着一只蟑螂。”
卢嵇:“……”
他默不作声, 轻轻坐在了床边,两脚离地,抓住江水眠的肩膀, 推着她往前挡了挡。然后伸手就去床头柜摸他放在抽屉里的枪。他一把抓出枪来,枪口对准墙,像战术突击一般压低声音:“在哪儿?!”
江水眠光脚下地,弯腰捡了拖鞋:“别开枪啊,你自己家。把墙打穿了怎么办!”
卢嵇上下嘴唇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哆嗦:“打穿了就补!”
江水眠抓住他枪管,摁下来,凑上去,讨好似的道:“老爷,你看我也不是吃白饭的,这时候还是有点用的对不对。”
卢嵇几欲抓狂:“你废话这么多不如赶紧打死它啊!”
江水眠竟然不依不饶:“老爷,你说你是不是不白养我。”
卢嵇蹬掉鞋,盘腿上床,把江水眠刚刚裹着的薄被披在头上,望着那只已经飞起来的大蟑螂,疯狂点头:“是是是是!”
江水眠这才光着脚,拎着拖鞋追蟑螂。也不知道是她个子太小老够不着那个擦着天花板飞过的大蟑螂,还是她就有意吓唬他,这个小丫头竟然上蹿下跳的和大虫子玩上了。卢嵇简直要埋头在床上瑟瑟发抖了,气得嘴上直骂:“江水眠你再玩!你要是这么喜欢大虫子怎么不在自己屋里养!别窜了!你的功夫还打不死一只蟑螂,你要气死你师父么!”
江水眠也委屈,踩着电视柜蹦跶来去的追蟑螂。她武功再高也不能飞檐走壁,打两条腿的人是不在话下,打不知道多少条腿还会飞的玩意儿就要吃亏。
卢嵇拿被子把自己裹成一个修女,被沿圈住唯一露在外头的脸,就看着江水眠追逐着大虫子去了外头小客厅。只听见一阵茶几倒了,花瓶掉了的声音。终于传来了江水眠的报喜声。
江水眠:“姓卢的!别躲了,我打死它了!”
这对于卢嵇来说简直犹如黎明的号角,他也顾不上自家六姨太这没大没小的称呼,掀掉被子,大手一挥:“干得好,明天给你做红烧肉!”
江水眠惊喜:“真的么?!要吃要吃!”一听有肉吃,她立刻腆着脸讨好道:“爷,这小蹄子万死不足抵其罪,要不要我虐尸泄愤,剥皮拆骨给您看!”
卢嵇:“……这倒不用,你撕张纸把它包了扔出去。叫鲁妈上来,把拖鞋给鲁妈,让她把鞋烧了,把地擦了。呃……你也去洗洗手。”
他这时候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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