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黎眼眶通红,捧着周宏的手边亲边低喃:“爸爸对不起对不起”
他不该为了一个称呼,就把即将临盆的周宏逼到这种地步。
周宏一直纵容着他的胡闹,替他挡下严勋的种种怒火。明明明明周宏自己才是最怕严勋的那个人。
周宏看着儿子要哭不哭的样子,身体的疼痛都飘得遥远了,哭笑不得地低喃:“没关系小傻子”
他第一次怀孕的时候,年纪还太小,身体承受不住鼓起的肚子,最后一整个月都疼得直不起腰来,不得不在医院住了整整一个月。那种无边无际的疼痛比现在难受多了,那时候他是真的恨严勋,恨不得和严勋同归于尽。
可后来后来他再也没有想起过报复。因为他的孩子总是黏着他,小小的软软的那么一团,胳膊腿都软得像没有骨头。
周宏坐在医院的床上抱着那团小东西,茫然地想,他这么小,我要好好照顾他啊。
那是所有动物的本能,还没有学会什么是责任什么是繁衍的小周宏,已经本能地知道,他要照顾他的孩子。
一晃就是十几年。他的孩子越长越高,从小小一团粉嘟嘟的肉,长成英俊高大的少年,坚实有力的手臂已经可以毫不费力地把他抱起来,粗长坚硬的jī_bā也可以填满他屁股之间的骚洞。
周宏侧头把脸贴在儿子的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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