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什么,武柏将画面暂停、倒带,再放大,当画面放大到江传和吴君的大头充斥了整个屏幕的时候,武柏看着无声播放的画面,轻声喃喃道:“第一次做,难免都会紧张,你放心,默默,只要这次事成,爷亏待不了你……”
由于包房内音响声巨大,收音的效果并不好,也几乎没什么作用,所以店里的包间基本上不装监听设备,而只装监视,只有在调教室、公开表演厅等特别的地方才会装有监听。但显然即使这样,也并难不倒武柏。
“你会读唇语?”吴匪也会读一些唇语,只是没有经过专门的训练,并不很专业,此时他当然知道武柏是在复读江传对吴君说的话。
“你说他让吴君做的会是什么事?”武柏却并没有回答吴匪这显而易见的问题,而是回过头盯着吴匪的眼睛反问了一句。其实武柏根本就已经有所猜测,他此时问吴匪,不过是想让吴匪自己说出来,因为这话如果由他来说,似乎太伤人。
吴匪倒抽一口凉气,小心翼翼的仿佛怕惊醒什么似的问道,“你是说,吴君在贩毒?”
武柏稍稍沉默了片刻,便肯定地点头。
“所以你刚刚说在找毒品,其实是想找他们贩毒的证据?”吴匪又问。
武柏再度肯定地点了下头。
“哈!”吴匪冷笑一声,“所以我弟弟这么多年不肯见我,不联系我,是去做毒贩子了是吗?”
吴匪等着武柏的头再度点下去,可是武柏没有,他沉吟了片刻,只幽幽说了一句轻叹似的话,“恐怕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想了想,武柏加了一句,“如果他真的是毒贩子,你准备怎么做?”
“我能怎么做?我不信他会去贩毒!”吴匪撇开头,并不看武柏。
武柏看了吴匪一眼,并没有说话,而是将暂停的监控再度点开。后面的事情和他们经历的一样,只是作为第三视角的旁观者来观看,吴君和两个对方的人先后进出包房内的卫生间,然后出来对方就给他们让毒品,吴君贩毒几乎就成了一个既定可见的事实一般。
吴匪咬着唇,半天才挤出一句话,“如果,我是说如果,吴君真的贩毒,你会怎么做?”
吴匪始终不相信吴君会是一个毒贩子,就像即便武柏在他面前犯毒瘾,他也不认为武柏是个单纯的瘾君子一样。眼见的不一定说明一切,吴匪早就知道这一点,更别说其实他们还什么都没看到,至少他们没有亲眼看到吴君交易毒品。
武柏将监控录像关掉,拉了吴匪的手,“我们回去说。”
等回到屋里,武柏锁上房门,坐到床上,沉默了很久,才问吴匪,“你怎么看我?”
“怎么看你?”吴匪不明白武柏到底要问什么。
“我吸过毒,我熟悉黑社会,我……拿过枪。”武柏拆江传枪那天吴匪也在,他不信以吴匪的敏锐不明白那意味着什么。他不但会用枪,而且对枪支很熟悉!
吴匪缓步走过来,坐到了武柏的身边,“你想说什么?你混过黑社会?”吴匪只是随口一说,却没想到迎来了武柏一个肯定的点头。
吴匪愣愣地看了武柏半天,才苦笑出声,“你混过黑社会,吴君现在在混黑社会,你们这是在逼我吗?”
“你会怎么做?”武柏一瞬也不瞬的看着吴匪。其实他也不知道他如此误导吴匪是想要一个怎样的回答,但可以肯定的是,无论吴匪回答是要把他们送公查办还是也同流合污,他都是不会满意的。
“呵,”没想到吴匪苦笑一声,单手揉了揉脸,颇有些泄气道,“我还能怎么做?我做不到大义灭亲,也不能看着你们危害世人,大不了把你们都捆回老家,老家虽然穷点、苦点,闭目塞听了些,总好过你们出来害人害己。”
“哦,吴匪!”武柏一把搂过吴匪,用额头蹭着吴匪的脸。他又怎么不知道吴匪这些年一直在坚持什么?吴匪的理想就是把老家的人都从困苦的生活中解救出来,所以无论多苦多累都一个人在外苦撑着奋斗,但就是这样为了理想如此为难自己的人,如今却说为了他,可以放弃自己的理想,把他们都带回去,只是为了不伤害他们,也不让他们伤害别人。“我真不明白,你这样的人,当初怎么会去参与绑架楚毅的?”武柏越接触吴匪,越发现其实吴匪是一个很有原则,并且道德底线颇高的人,而且有着高度的自制与责任感,这样的人,怎么会去参与绑架这种违法的勾当?
“呵呵,”吴匪轻笑,由着武柏的头发扎得自己的皮肤一阵刺痒,“楚总那样的人其实是很容易诱人犯罪的,因为他太强了,大约任何人伤害他都不会有负罪感,反而想要看着他变脸。如果没了楚氏这个后盾,楚志成那样的人将一无是处,什么都不是,可是没有了楚氏,楚毅依旧会是楚毅,他的坚韧不会因为楚氏的成败而改变分毫。而且,其实我一直觉得如果没有了楚氏拖累的楚总可能还会更幸福些,毕竟楚氏太庞大,而他的责任心又太重,他的精神虽然足够强大,但他的身体其实一直不太好。”
“合着你绑架他还是因为心疼他?”武柏放开吴匪,挑眉以对。
“胡说什么呢?我早就说过了,我就是为了钱。”吴匪白了武柏一眼。
武柏看着这样几乎所有情绪都渐渐分明表达在脸上的吴匪,轻轻地笑了,然后闷不吭声地突然就丢出了一记重磅炸弹,“我曾经是个警察,在警校学的刑侦,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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