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等几天小朋友们都不哭了,就有很多小朋友一起玩了。”
第二天又送去了。几天以后,小人儿似乎适应多了,放学回来爬到凳子上站着,学着老师的样子,一手叉腰,一手指着爸爸妈妈叫他们排队,然后她当老师点名。
“杨边疆。”
“到。”
“杨冯荞。”
冯荞:“……”憋不住就笑了出来。
“不许笑!”娃娃模仿着老师,很严肃地板着小脸,“再笑打你屁股!”
噗!这下连杨边疆也憋不住了,一对爹妈笑得前仰后合,让娃娃老师嘟着嘴,对这两个不听话的学生很不满意。
娃娃小朋友忽然就给妈妈加了一个“杨”姓,冯荞一开始都没弄明白,闺女怎么就忽然给她改了姓了?一问,他们家闺女还真有想法,逻辑很简单,别人的名字都是三个字,杨边疆,杨娃娃,所以……杨冯荞。
谁叫她名字是两个字呢,冯荞哭笑不得。杨边疆还在一旁跟着起哄:“杨冯荞,多好听的名字呀。”
可很快冯荞就笑不出来了,小孩子模仿能力强,学了儿歌童谣就回来说给爸爸妈妈听,这天放学回到家,一边吃饭,一边就念了一个顺口溜,冯荞起初还以为是童谣呢,仔细一听,居然是一些农村骂人的话,还编得一套一套的。
“可糟了,这都跟谁学的。”冯荞好气又好急,不是她自己夸,娃娃一直是她带的,家里人可没有好骂人的,在孩子跟前说话也都会注意,以前还从来不会骂人。
冯荞压住性子问:“娃娃,你从哪儿学来的?”
“跟我们班小孩学的。”
冯荞:……怎么这个学的快呢。话说那年代的农村小孩,很多都会骂人脏话,小孩子一起玩,也就学会了。
“娃娃,这个不是好话,是脏话,以后不许说了,知道吗?”
小娃娃抬起头,一脸好奇:“妈妈,什么叫脏话?”
“哎,她懂什么呀。”杨边疆给冯荞使了个眼色,示意她淡定,很是无奈地说,“像娃娃这么小的小孩子,她知道啥呀,她也就跟别的小孩学着说,她根本就不懂这是什么话。”
杨边疆抱起娃娃,耐心给她讲:“娃娃,这个儿歌一点也不好听,咱们以后不说了,好不好?”
“好。”小人儿嘴里答应着,估计其实根本不明白咋回事。
又一回,放学一出来,粉色的小裙子上弄了很多烂泥,冯荞忙问她,怎么弄脏的?娃娃说是被别的小朋友抹的。
“他干吗要往你身上抹烂泥?”
“不知道。”娃娃摇头,“他还抹脏了很多小朋友。还拽我小辫子。”
冯荞看着闺女头上两只手指那么长的羊角辫,头发都散了,顿时有些来气。这谁家的孩子这么淘气啊。
他们家闺女本来也是个要强的,并不好欺负,可她比其他小朋友年龄小,当妈的没法不担心。
“老师不管吗?”
娃娃很认真地想了想,告诉妈妈:“老师管了,老师这样,这样。”娃娃拉着妈妈蹲下,伸着一根小手指敲着冯荞的额头,奶声奶气学给妈妈看,“老师说,奶奶的头,小混蛋叫你不听话。”
冯荞:……这怎么老师还当着小朋友骂人呀。
“妈妈,为什么要说奶奶的头呢?”娃娃还在纳闷。
冯荞也知道,镇上幼儿园的老师都不是正式的,很多都是有点儿关系的,经过两三个月培训,就跑来当幼儿园老师了,在一些农村家长眼中,也就是帮着看管一下小孩子。
冯荞原本也不指望幼儿园教什么,她觉得,幼儿园就是让小朋友玩的地方,小伙伴们一起玩,可这老师再怎么着,也不能当着小朋友的面骂人吧。
可真愁人。冯荞一肚子不放心,回去跟杨边疆一说,杨边疆直接怒了,说,不去上了吧,还不如咱自己在家看着玩呢。
两口子商量来商量去,不能这么下去。杨边疆说,不光幼儿园,将来还要上小学呢,反正乡镇小学,老师和条件也就那样了。
“比较放心的打算,我们去县城买个房子,把娃娃送到冯亮媳妇的那个幼儿园,将来上小学也比这镇上更放心。”
“我也有过这个想法。”冯荞说。她早在暑假就想过了,县城幼儿园的条件当然更好,老师正经学校毕业的多,还有曹晓晶能照应一下。
话说谁不想给孩子更好的条件呀,挣那么多钱不花在孩子身上,留着干啥呀。可是——
“可是我们要是搬家去县城,你要到这边工厂上班,每天来回可不方便,一家人不就得分开了?”
“早晚都得……”杨边疆说,“我看,我们干脆买个车,开车的话,我每天来回也用不了多长时间。将来有条件,我们完全可以把厂子搬到县城那边,很多方面比这镇上更好发展。”
买车的事情冯荞觉得可行,杨边疆经常要出门联系客户,没个车不方便,也没面子,很可能会让客户轻看了你,有时候人有实力也还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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