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衣服之后直接趴在了浴池边上,耿白安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这个时候耿白安可以暂时抛却所有的烦恼,脑子里只想着她还没画完的漫画,还有她家可爱的小鱼干……
对了,不知道小鱼干现在在做什么。
想当初自己将未来的嫂子、也就是陆将离带进宫来是一心想要她帮着小鱼干编撰教材的,还让她直接住在了小鱼干的住处。现在好了,连想要抱着小鱼干睡都不行,生怕跟她住一个院子里的陆将离发现什么不对经。
哎,人生呐……自己这都是自作孽了。
泡得差不多了之后,耿白安擦擦身体,直接穿了睡衣就钻进了暖桌里。现在虽然开了春,但晚上还是比较冷的,所以暖桌并没有撤掉。素琴生怕她生病,被她披上了一条披风,而素棋则是张罗着给她上晚膳。晚膳已经做好了很久,只是因为耿白安回来得晚所以都凉了。方才趁着她泡澡的时候热了一次,正好现在吃。
晚膳很丰盛,无奈刚泡完澡的耿白安觉得有些困了,便草草吃了一些上床睡了。
可一直到了半夜,耿白安都没有睡着,又出了上次那种又累又睡不着的情况,实在令人烦躁。只是今晚没有主动送上门让她抱着的小鱼干了……不对,大半夜的陆将离又不会去找小鱼干,只要让大家还以为小鱼干还在房里睡着就行了不是么!
耿白安突然被自己机智坏了。
“白一。”
窗户瞬间打开又关上,白一已经出现在了耿白安的身前:“皇后娘娘有何吩咐?”
“方才在大街上本宫与余甘……你们都看到了?”
“属下等什么都没看到。”
“那就是看到了。”耿白安点点头,没有说什么:“看样子你们早就知道,而且应该是皇上那边直接来的消息吧?”
白一踌躇了两秒,点了点头:“是的。”
“那好,本宫也不需要解释更多了。你现在去余甘那儿将她带过来,不要惊动通兰殿的其他人。”耿白安眯了眯眼睛,一副很开心的样子。
“是。”于是窗户一开一关,白一又消失了。
五分钟之后,余甘一脸惊恐地站在了耿白安的勉强,脸色白得像刚上了好几层最亮色的粉丝,连嘴唇上都没有什么颜色。她站在那儿喘着粗气,将她带来的白一已经不知道去哪儿了,连窗户也都被关上了,房间里只有她与耿白安两个人。
耿白安看着小鱼干这个样子一阵心疼,想着大概是白一直接带着她在屋顶上跳来跳去地过来,所以把毫无准备的小鱼干吓成了这幅样子。走过去拉住了她的双手左右摇了摇头:“小鱼干,你没事吧?”
“……啊?”余甘反应慢了一大拍,盯着耿白安看了好一会儿,这才眼含泪水扑到了她的怀里,可怜兮兮一言不发地求安慰。
耿白安如愿地抱到小鱼干,心情顿时好了不少,拍拍她的背安慰了两句之后,干脆抱起她放到了床上,自己也躺到了她的身边,将被子盖盖好。随后再次将余甘搂进了怀里,轻声道歉:“对不起啊小鱼干,是我一直睡不着,所以让白一去把你带过来的。”
好容易缓过劲来的余甘摇了摇头,伸出手指一下下戳着耿白安的锁骨,羞涩道:“无妨。其实余甘也一直没有睡着,想要来找你。只是夜已深了,若是这时候出来又彻夜不归,不说是将离,通兰殿上上下下那么多宫人与太监,也都会知道的。”
“辛苦你了。”跟白安亲亲余甘的额头:“很晚了,我们睡吧?现在抱着我的小鱼干,我一定能睡个好觉的。”
余甘也回应似的亲了亲耿白安的下巴,闭上了眼:“晚安。”
“晚安。”
……
又过了十来天,这天又是陆将离从医馆去皇宫的日子。原本应该在天黑之前结束医馆的工作,结果却因为临时送来了一个病患,导致陆将离脱不开身,一直拖到了晚上。陆将离其实可以在医馆多住一晚,第二天早上再去皇宫的,只是耿白平从下午就过来一直坐到了现在,陆将离对他说不出来这样的话。
病患是一个上山砍柴的樵夫,今天他与其他樵夫结伴去砍柴的时候一个没站稳,不小心从山腰上滚了下来。期间两坚硬的枯枝直接刺穿了他的大腿,血流不止。所幸他的周围还有好几个同伴,这些同伴立刻就将他送到了陆家医馆。
这樵夫被送来的时候,鲜血已经染红了他的裤子,虚弱得都快有进气没出气了,就连送他来的同伴们身上都沾了不少的血,很是触目惊醒。陆将离迅速将他伤口的地方剪开,仔细地查看了一番,发现只是刺穿了肉,骨头并没有伤到。若是及时救治便没有大碍,但以这种流血的程度,再多放一会儿不管怕是要失血而死了。
于是她当机立断用麻药将樵夫暂时迷晕,继而将他大腿上坚硬的树枝取出,迅速止血。所幸这不是什么树枝上有小刺的植物,否则这伤口还得进一步处理。陆将离现在也只是给他处理一下留下的小木屑而已,已经很好了。
手术的过程中鲜血飞溅,即便是好奇要求再一旁看的耿白平都觉得有些触目惊心,陆将离却是面不改色地处理着。期间患者的血不知不觉之间已经染红了陆将离的双手,也弄脏了她的衣服,她却视若无睹,还是仔细地给患者处理伤口,那娴熟的动作真是令耿白平不得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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