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吴云天的资料里,特别提到了一个人,名字叫姚顺龙,父亲是做煤炭生意的土豪,家大业大,照理说不缺钱花。但是此人好赌,经常博彩赌球,时不时把钱输个精光,再问家里讨要。
一个多月钱,他手头的钱花光了,有点不趁手,所以开口问吴莫辛借了一万镑,这是小吴去了英国以后最大的一次性开支。
吴莫辛这学期去英国留学,账户上一共有十万英镑供其花销,这些足以应付他的日常开支和必要应酬。
这是唯一的一个和吴莫辛有过金钱往来的同学,虽然对方不一定了解其家庭背景,但是认准他家有一定财力的话,也有策划绑架的可能。
除此之外,小吴既没有亲密女友,也没有无话不谈的死党,又是单独居住,除非那些知道其家世的人向外泄露了消息,否则应该没有别的可能招致绑架。
王柏基本把嫌疑锁定在刘永平、孙欣和姚顺龙三个人身上。
他收起资料看了看手表,已经过了凌晨一点,这是第八天了,再不释放一下的话,很可能会出问题啊……正准备闭目养神休息一会儿,忽然耳旁听到邓玉兰轻轻地说了句,仿佛喃喃自语:“嗯……我们不能这样……放手……快放手……”
软哝喃语传来,让王柏的精神高度集中,暗想:她是在说梦话?发什么梦了?
“不要啊……不行……”她一边说着,一边腰身居然在自行扭动,红唇微启。脸上露出纠结的神情。
王柏觉得喉咙里有些发干,自己似乎不该听她的梦话,可是身体又忍不住凑得近了点,想听清楚她还会说些什么。
邓玉兰此刻睡得迷迷糊糊的,处于半梦半醒之间,脑海中浮现的画面,是刚才在飞机震荡时自己不小心坐到王柏怀里的延续。
梦里的王柏两只大手不规矩地在她身上乱摸一气,让她的身体像在火炉里烤一样燥热不安。胸前丰满的肉团在他掌中被挤来挤去。下身裙子底下又被他用那膈人的玩意儿一个劲地磨蹭,弄得她心痒难耐,酥麻的快感一阵接着一阵。
这种感觉都是大脑皮层根据想象自行反应到她的神经中枢的,所以在她的个人美化之下变得异常刺激和美好。
“嘴里说着不要,明明很享受嘛,你的腰自己扭起来了呢……兰姐,你其实是个很yín_dàng的女人吧?”梦里的王柏呵呵笑着。用羞人的话语刺激着她脆弱敏感的神经。
“不是的……不是啊……”这句羞涩苦闷的辩白是现实中的王柏听到的,他觉得很莫名,到底不是什么?
正做着春梦的邓玉兰轻咬红唇,露出迷乱的神情,嘴里喃喃道:“别这样……不要再揉了呀……”
在她的梦里,化身为sè_láng的王柏发出一阵浪荡的笑声,说道:“还嘴硬。都已经湿透了吧!”
随即他双手往她短裙里一伸,猛地一阵撕扯,在她的娇呼声中在她的丝袜裆部撕开一道口子,然后粗蛮地探了进去!
“嘿嘿嘿……果然啊,兰姐,你那里已经发大水了哦……”
“不要啊!别摸那里……”她的身子胡乱扭动着,低声哀求不已,“会被人看到啊……”
而在现实中的王柏看来,她此刻面泛桃花,双唇张开。不停地呵着气,似乎痛苦并快乐着。这让他不由地兴奋起来,暗想:靠,这女人是个妖精啊,连梦呓都这么有撸点。
梦中的那个小sè_láng怪笑一声道:“看见?谁会看见?这里有人吗?”
“啊?”邓玉兰下意识地环顾四周,只见机舱里空空如也,连豆豆也不知去向,只有她和王柏两个。“人呢?人都去哪儿了!”
这里是哪儿?我不是在飞机上吗?她眼前一花,便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家里的卧室中了,而王柏坐在床上,还是用刚才的姿势牢牢地禁锢着她的腰。把她搂在自己的怀中。
最骇人的是,他们俩身上的衣物都不知了去向,浑身光洁溜溜的她被王柏搂在怀里,那吓人的大玩意正抵在她的要害上蓄势待发。
“不!不要进来!”邓玉兰吓得浑身都软了,拼命地试图夹紧双腿谨守要地,但还是被一寸一寸地迫开了……
“哈哈哈,让我来帮你抗洪吧,兰姐……”她就在梦里被这个自己视作晚辈的小伙子给强行……
现实中的王柏听着耳旁的娇喘,看着她那种出自本能的颤抖,嘴唇干得快裂开了,暗想:看样子她好像挺痛苦的,我要不要推醒她啊?
“不要动啊……求求你……嗯啊……太深……受不了……要坏掉了……啊……”一番语无伦次的腻声低喃瞬间把王柏叫醒她的念头打消了,尼玛……这女人不是妖精,是尤物啊,我还是晚点再叫醒她吧……
睡梦中大脑皮层传递给中枢神经的感觉是平时的数倍,由自身想象而产生的模拟快感也是如此,在梦里被把住腰身挣扎不得的邓玉兰在一阵激烈的冲撞后很快就升天了。
“唔嗯……”她咬紧牙关拼命地仰起白皙的脖子,压抑了数秒之后,浑身开始颤抖,双腿更是不停地发紧,鲜艳的红唇猛地张大,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就在她冲上云霄的这一刻,她也从这个春梦中惊醒了过来。一睁眼发现漆黑一片,在潮汐未曾完全褪去的余韵中,她费力地抬了抬手指,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在做梦,现在正戴着眼罩睡觉呢。
邓玉兰大大地松了一口气,饱满的胸脯有节奏的剧烈起伏着,刚才她还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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