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凤轻蔑地一笑,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你要摆脱的不应该是钱,是我才对吧?你以为把钱给了我,就不会再想我了吗?傻小子……把钱收起来吧,我要是真图这个的话,早就找老板把我包起来了,还轮得到你?”
这个女人yín_dàng到了骨子里,她男朋友换了这么多,不过是为了享受快感,物质享受只是次要,身体爽了才是要紧。
所以这段时间,她还真有点在意这个闷头闷脑的小伙子了。因为黄毅本钱厚,而且够坚挺,学起来很快,她以前还没尝过这么带劲的。
“你啥意思?”黄毅盯着她问道。
小凤呵呵一笑,靠过来摸了摸他黝黑的脸蛋,笑道:“尝了你的滋味,别人就都比下去了,在我找到更好的之前,跟我做炮友吧,你什么时候想要随时给我打电话。以后我也不叫你买啥东西了,这点钱你都留着,开房专款。”
黄毅厌恶地扭了下头,但却没有开口拒绝,他真的很恨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禁不起诱惑。可有倒是爷们意志再坚强,婊子勾引也迷茫,何况他一个新鲜出炉的大学生。
小凤知道他貌似抗拒,心里也舍不得自己,呵呵一笑,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得意洋洋地扭着屁股走了。
与此同时,在海东市某座五星级酒店内,罗晓丫和一个年轻人正在西餐厅里用餐,那个年轻人的脸上有着少许雀斑,面相看着稚嫩,顶多只有十五六岁。
而他此刻额头上冒着细细的汗珠,眼光时不时瞟向放在桌上的一个卡封,那是侍者刚才送来的。
年轻人有些不安。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女人会在平安夜这种日子叫他来这种地方陪她吃饭,她到底又想做什么。
可是碍于身份,他没办法拒绝,说起来,她还是他的小奶奶。
饭吃到一半,一伙黑衣人气势汹汹地涌进了西餐厅。而为首的那个人脸上坑坑洼洼,面相丑陋不说,还眼神凶恶,双睛暴突,活像一只癞蛤蟆。
来人正是赖耀祖及其手下,此刻他正怒气冲冲。直奔罗晓丫和那个年轻人所在的位置而去。
年轻人见他到来,战战兢兢地起身,叫了一声:“爸……”
赖耀祖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滚回去!”
满脸紧张的年轻人顿时如蒙大赦,转身就溜,老爸和小奶奶斗法。他才不想搀和进去。
赖耀祖训走了儿子之后,低头盯着仍在若无其事吃东西的罗晓丫,不经意间,他的眼神扫到了桌上的卡封,那明显是一张房卡。
他的眼睛顿时眯缝了起来,咬着牙说道:“姓罗的,你可真够毒的,居然把主意打到我儿子头上……”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罗晓丫镇定自若地回道,“平安夜,我请孙子吃顿饭。你也要干涉?”
“你他妈少跟我装蒜!”赖耀祖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在外头找野男人不算,还想勾引我儿子!尼玛的知不知道礼仪廉耻!”
罗晓丫鼻孔里冷哼一声,斜看着他道:“奸污自己老师的人,也配说礼义廉耻?”
赖耀祖怔了一下,想道:她怎么知道这件事,调查我?妈的!可那次我是被冤枉的!那个女人的确是我打晕的没错,可那是她当众抽我背课文,害老子丢脸,老子才在放学后给她来了下狠的!打完老子就走了。谁知道他妈的后来是谁把她给奸了!那时候老子鸟毛都没长呢,奸个屁啊!
虽然赖耀祖当时有重大嫌疑,那个老师一口咬定他是qiáng_jiān犯,但是警方未及采集更多证据,赖家宝就花钱息事宁人了。
现在真要校调查的话,这件二十几年前的往事都不见得能查出真相来了。
个中详情赖耀祖也懒得跟这个女人解释,他阴森森地说道:“你他妈再敢打传家的主意,老子灭了你全家!”
赖传家是刚才那个年轻人的名字,赖耀祖的独生子,赖家第三代。目前就读于浦彦中学,高一。
罗晓丫若无其事地喝了一口酒,然后擦了擦嘴,打了个响指,把颤颤悠悠的侍者招呼过来道:“结账,这位先生买单。”
说罢她就拿起桌上的房卡,扬长而去。
赖耀祖阴着脸把账结了,对手下的人说道:“公明,从今天开始,你派人跟着传家,别让那个女人再接近他半步。还有,去查一查这个女人的底细,看她到底还有什么家人。”
此前他一直有分寸,不想动这女人的家人,现在他却有点按捺不住了。
公明俯首称了声是,然后道:“其实我已经查过了,这个女人小时候父母离异,她跟着母亲,但是从小被寄放在外婆家里,由外婆带大。十余年前,她父亲、母亲就相继患病死了,五年前,她外婆也死了,所以可以说是孤家寡人一个,没有在世的至亲。”
“那她外公呢!”赖耀祖气急败坏道,心说难不成一点儿可以威胁的都没有。
“她外婆是个寡妇,她刚出世的那一年,外公就去世了。”
“妈的,天煞孤星啊!全家都被她克死了!”至于罗晓丫父亲那一脉,赖耀祖也懒得问了,以她的脾性,赖耀祖相信自己就算把她爷爷奶奶叔叔阿姨之类的全抓来,她也都不会皱一下眉头。从小跟着外婆长大,对那些人有感情才怪。
“老大,为什么不派一个信得过的人,主动去接近罗晓丫,弄一些证据呢?”
赖耀祖横眉道:“你当老爷子是傻的,不会去查吗?只要露了马脚,我就扳不倒她的,只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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