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次ri清晨第一缕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间照进房间时,王柏便睁眼醒来,昨天是星期天梦境系统没有开放,而王柏已经连续三晚没有在梦中和盼盼同时被困,这让他放松不少,觉得也许收集点朱砂之力的后遗症只会触发一次,只要解困了就不会再被拉进那个梦里。。
早晨起来去敲黄雯的房门,没有回应,打了电话过去才得知她已经回了海东。
知道她无法面对,选择了逃避,王柏心里明白如果不想继续对她造成伤害,以后他最好不要再出现在她面前。
虽然彼此立下了誓言,但这份友情只能徘徊在心底。
因为黄雯的不告而别已经宣告了一个信号,她需要时间和距离去养伤,等她的心伤好了,自然会来找他。
在酒店餐厅吃早饭的时候,王柏遇见了戚琪。这丫头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显然黄雯昨天的举动让她产生了巨大的误会,以为王柏在燕京又有了一番艳遇,实在是个作风糜烂的男人。
他对此反倒有些庆幸,也许这样子能让戚琪彻底死心,这样自己也就省了不少麻烦。
因此他并没有特地去向她解释那只勾人的手臂是黄雯的,而他们之前其实没发生什么事情。
就让她以为自己是个没原则的烂人好了。
他以为就此摆脱了来自义妹的痴缠,谁知吃完早饭上楼,他刚看了一会儿电视,戚琪便上门来找他,还是那种急促的“嘭嘭嘭”拍门声。
王柏暗自嘀咕着:不是,越挫越勇了还?
大大方方地把门打开,问她有啥事,戚琪不言不语地走进来,她穿着一件包臀连衣裙,身段xing感妖娆。明显是示威来的。
王柏的视线不由地追着她一摇一摆的圆润美臀,暗想:要不是个xing难以恭维,实在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
女孩略扫了一眼房间道:“她走了?”
“嗯啊,是走了。”黄雯的确是走了,王柏心说就算她没走,你这高调示威也没啥立场?难不成就是想看看对方长相如何?
还别说,戚琪真存了那么点心思。她就是不服,也不甘心,想看看几天工夫就把王柏迷到开房的女人到底是怎么个天香国se。
她撇了下嘴道:“你昨天不会是找小姐了?”
“噗”地一声王柏喷笑道:“我还没渴到那种程度,就是逛街的时候认识的一个女孩,大概她这几天看过我的比赛,所以主动跟我搭讪。特别热情,后来我们就自然而然地一起回来了。”
戚琪心里对他的这种行径极为不齿,讥讽道:“你不是说跟你发生过关系的女人,都不能有第二个男人吗?那你居然还玩yī_yè_qíng?”
糟糕,把这茬给忘了,果然谎话说多了就容易露马脚。王柏心念急转,开始自圆其说:“其实我和她点到为止。不过就是亲亲摸摸,并没有发展到你想象的那种程度,那女孩还是个处,关键时刻缩了,我也没强求,后来她就走了。”
戚琪狐疑地看着他,暗想:说的跟编的一样,一会儿特别热情。一会儿又畏畏缩缩,这不是自相矛盾吗?他肯定有什么事瞒着我,难不成……那个本来就是他的女人,前几天他外宿时的暖床?
她背对着王柏往床上一坐,细腰与屁股形成一道美妙的圆弧,很是捉人眼球,她回头一望。正撞上王柏一闪即逝的有se眼神,心里微微一突,旋即有些暗暗得意,心想:他也不是对我没半点兴趣嘛。只是很会装酷罢了。
“照你这么说,昨天晚上你起飞了,可惜没有降落?”她促狭地一笑,在卫校读了三年书,再纯的小妮子也会说几句荤话,她也不例外。
王柏知道她又来劲了,暗想:这丫头还挑逗上瘾了,跟我开这种荤玩笑,真以为我不敢接茬?
“没有的事,”他轻笑了下,顺着她的话说道,“虽然没真的上,不过她该会的都会,口活不错,还打了个乃炮,反正我是爽到了。”
平常不是没听学校那些小流氓说过什么ri啊干啊之类的下流话,可是王柏平常在她面前一本正经地很,突然来一句这么直白的话,激得戚琪小脑袋嗡地一下,脸蛋一阵发烫,身体居然不由地泛起一股异样的冲动。
她很享受这种脸红心跳的奇异快感,很想听他说说细节。
戚琪屈指托着自己的下唇,羞答答地瞥了他一眼道:“她的口……口技到底怎么个不错法啊?”
听她没羞没臊地这么一问,王柏险些绷不住了,暗想:不愧是卫校出来的,抗xing比一般女生要高,我小瞧了她。怎么整?说到她投降为止?
“具体的我也不好形容啊,就是舌头比较灵活,轻重拿捏得比较准。”王柏讪笑了下,“这种经验我可传授不了,你想知道详细的,得问你那些有经验的同学去。”
她脸上的绯红越发明显,眼睫毛忽闪两下,含羞带怯道:“知道得再详细有什么用,理论总离不开实践,我也没机会去试啊。”
哎哟我滴天,王柏差点落荒而逃,戚琪这已经不是暗示,是明示了,招架不住啊。
他举起白旗道:“妹子,算哥怕了你,这个话题就此结束行不行?”
戚琪娇嗔地瞪了他一眼,暗想:把人家的火撩起来,就丢下不管,你成心逗我呢?
她倒是忘了,这场小战斗是她先挑起的。
忽然她一扭身从床上站起来,走过王柏身边时,带起一阵香风,她偏头嘀咕了句:“胆小鬼。”
泥人还有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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