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柏皱着眉头在门厅里脸seyin晴不定,想了片刻才注意到旁边的卧房里隐隐传出抽泣声,他掀掉身上的毛巾毯,走到卧房入口位置。
“别哭了,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刚才对不起,我只是下意识地反应,吓到了你。”
陈盼盼蜷缩在被子里,擦了擦眼泪,心里半信半疑,旋即暗想:请他来开房的是我,就算发生什么事也该怨我自己不小心。而且他如果真有什么坏心眼的话,不用等到现在,早就应该动手了。
她渐渐说服了自己,重新信任王柏,所以她道:“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你明明已经放手了,我不该动手打你……”
“小事,我没放心上。”不痛不痒,就像被蚊子叮了一口似的,王柏暗想:咱家陆璐可比你下手狠多了。
他见她沉默了一阵,便想这件事大概就此揭过,他也不想再提,便道了声晚安回沙发接着睡。
躺了一阵,便听到里头窣窣地穿衣服的声音,王柏暗自好笑,她大概还是有点不放心,所以宁愿穿着衣服睡觉,免得半夜王柏偷袭她的话身上连层布都没有。
谁知陈盼盼没有睡觉,而是从房里出来了,羞答答地看了他一眼,王柏也是诧异地扭头看她,不明白她想干嘛。
“我,我要上一下洗手间……”
今天在录音室录歌的过程中她喝了大量的水,所以晚上她就一阵一阵地跑厕所,刚才王柏来了以后她一直没机会去,不过也没什么感觉。
谁知刚才大概受了惊吓,放松之后她现在又有了尿意,本来想忍过今晚,结果越忍越难受,所以才穿好衣服出来上厕所。
去套房的洗手间要经过门厅,而且各个房间之间都没有门。声音根本掩不住。陈盼盼早就注意到这点,所以从他来了以后就一口水不喝,免得自己忍不住。
不过既然不可避免地出现了状况,她就只能用出应急的手段,因此陈盼盼把自己的手机连同耳塞递给王柏道:“你能不能先听一会儿歌?”
她羞红着脸提出这个要求,用意不言而喻,就是不希望自己在厕所里发出的动静落入王柏耳中。
他心领神会。接过手机就戴上耳塞开始听歌,对她点头道:“去。”
陈盼盼抿了下嘴,凑过来把音量调到最大,让王柏耳朵里一阵隆隆作响,这才踩着小步奔进卫生间。
进去之后她做的第一件事是先打开水龙头,也不知道她要制造多少听觉障碍才安心。
随后她又冲了一下马桶的水。然后才坐上去。方便的时候,她一直攥着裤裤看着卫生间门口,仿佛随时做好拎起裤裤的准备。
当她从卫生间走出来时,看到王柏还在听歌,神情平静自然,她放心不少。见她出来,王柏就摘下耳机。手机里放的音乐震耳yu聋,实在让他有些难受。
递还手机,看着她走回卧房,王柏重新躺下,调整了一个姿势,这时他的手机响了,王柏看了一下来电,是张虎。他神情微微一动,等了一会儿才接起电话。
“二哥,找我有事?”
张虎是黄万征的司机,也是他最得力的手下,王柏觉得陈盼盼所接到的命令二虎应该是知情的,不过他不便做出提醒。
从他进入陈盼盼在凯登堡酒店开的房间到现在,仅仅过去不到两小时。张虎的电话就打到了他这里,时机把握地很巧妙。
大概他是想用一种隐晦的方式做出某些暗示,如果王柏还没有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的话,他这个电话就打得很及时。
“你在干嘛?”张虎问了一句
王柏淡淡地回道:“在干女人。”
二虎沉默了一会儿。王柏听到他发出一声叹息,然后只听他道:“玩得开心点,不打扰了。”
电话挂断,王柏从沙发上站起,陈盼盼已经听到动静,站在卧室门口问:“谁打来的电话?”
“黄老板的司机,张虎。”
“虎哥是你二哥?”她眼睛微微一瞪,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她没想到王柏会和张虎扯上关系。
“对,我是白河老四,他是我义兄。”他眼睛冷峻地看着她,随即道,“黄老板现在应该已经确认你完成了任务,我觉得我们没必要在这里待一晚上了。”
黄万征要陈盼盼来勾引王柏,现在张虎已经直接通过电话证实了事情的进展,有了王柏的话为依据,只要陈盼盼不是自己傻到去否认的话,相信黄老板一定认为她是做成了的。
很快,陈盼盼的手机就响了,她拿起一看,是一个没有记录在通讯录里的号码,可是这个号码她熟记于心。
“是黄老板亲自打来的。”她有些惊慌地说道,抬头看着王柏问,“我要接吗?”
他眼神一闪,然后道:“如果我刚才对张虎说的是实话,你觉得自己有机会接电话吗?不要去管它,让它响好了。”
手机响了一阵,然后静了下来。
王柏心想:黄万征为什么这么急着打电话过来,难道就为了证实我有没有说谎?不可能,可是他不在乎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他的安排吗?他打这个电话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陈盼盼眼神急转问道:“他为什么要打电话过来,难道他怀疑我在骗他?还是说他想让你知道我是别人派来接近你的?”
如果陈盼盼真的已经得手,她只要接起电话,说上几句,王柏就肯定会有所怀疑。这种时候打电话来打扰,实属不智,也很反常。
反常即是妖,黄万征一定有他的目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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