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说吗?”王柏微微皱眉,他觉得今天的陈盼盼有些奇怪,语气中给人一种不情愿的感觉,似乎是受人所迫?
“我……”她迟疑着停顿住,没等她说完,王柏打断了她的话,和她约定了一个地方见面。。
王柏有种不太好的预感,陈盼盼遇到了某种困境,可能是经济上的,也可能是生活上的,总之让她非常纠结。她又没有可以与之商量的家人,大概她想找他这个朋友谈一谈。
所以,他还是决定与她见一面。
两个人在一处开放式公园的门口见面,夜间的公园里静悄悄的,几乎没有游客,远远看去,只有几盏稀疏的路灯在闪耀。
陈盼盼低着脑袋站在王柏面前,光滑圆润的额头白皙无暇,两道弯弯的秀眉微微蹙在一起,长而微翘的睫毛一直在颤动,显得心事重重。
她穿着一件白se的宽口印花连衣裙,露出洁白的细颈和漂亮的锁骨,有种娇弱的美感。
“进去边走边说。”王柏提议道,陈盼盼低着头轻轻一点,便跟着他走上了公园的小道。
王柏一直等着她开口,走得不紧不慢,可是陈盼盼却迟迟不说话,让他终于忍不住问道:“你究竟遇到了什么问题,为什么这么彷徨?”
他看出来我在彷徨?陈盼盼微微错愕了下,然后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又飞快地低头,张了张嘴,但是又抿住嘴唇不说话。
她如此纠结,让王柏也觉得一阵闹心,他轻叹道:“到底是什么事,朋友之间互相帮助是应该的,更何况我还欠你一个人情。如果你有困难的话,大可告诉我。我会帮你想办法的。”
她要是一直不说,王柏也不知道怎么帮她呀!
“我是在广林孤儿院长大的,”陈盼盼终于说话了,而且是从头说起,“我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当我还是个婴儿的时候,就被人丢在一个小区的楼道口。后来jing察把我送到了孤儿院。是院长把我一手带大。”
“六岁的时候,孤儿院里来了一位大叔,他提供一些孩子学习的条件,让大家有机会学唱歌、跳舞,我也在其中。后来有人来学习班里挑孩子参加试镜,我就成了一名演员。”
“我一边拍戏。一边学习,直到十六岁的时候息影,读高中。那时候我觉得自己已经挣了足够多的钱,就买了现在那套房子,带着田田和园园离开了孤儿院。后来我才发现,原来自己过得好,还是不够的。孤儿院里还有很多无依无靠的孩子。让我一直牵肠挂肚……
“我想继续当演员,可是大叔给我创造条件,让我学唱歌。我就听他的话,努力练歌,后来成了一名歌手,并渐渐走红。我又开始挣钱,开始有能力帮助孤儿院的孩子们过得更好。但是……我知道这一切不仅仅是因为我自己的努力,这些都离不开大叔对我的支持……”
听到这里王柏已经有点明白。他问道:“是那个大叔要你做什么事情,让你为难了吗?”
他看似平静的语气下隐隐压抑着怒火,如果那个大叔想对陈盼盼做出什么qín_shòu举动的话,他不介意送他去上西天。
陈盼盼停下脚步,极力克制着紧张说道:“他让我去做一件我很不想做的事情,这件事情跟你有关。”
当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等于已经违背了黄老板的意思。可是她不得不这么做。这是她考虑再三的一个办法。
她不能赌黄老板会不在意她违背命令,她只能赌王柏身为朋友,会配合她做一场戏,让她完成这个任务。
王柏愣了一下。然后疑惑道:“跟我有关?到底是什么事?”
陈盼盼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道:“他让我勾引你。”
王柏瞳孔一缩,心头巨震,然后心思飞速转动,马上明白了为什么陈盼盼今天会这么反常,也明白了当初她突然向其示好的目的。
陈盼盼接到了一项命令,要来勾引他,而在这个过程,他们因为交往而成为了朋友,陈盼盼珍惜这份友情,所以无法继续完成这个任务。但是她又不能违背那个人的命令,所以她指望向他坦白一切,让他帮忙。
坦白其实就意味着背叛,陈盼盼在自己的后台与王柏之间选择了后者。这让王柏颇为意外,因为他觉得这的确是一个很艰难的选择。
联想到最近发生过的事情,王柏的眼睛微微一眯,沉声问道:“你说的那个大叔,是黄万征?”
他居然能够猜到?陈盼盼小小震撼了下,暗想:他和黄老板之间一定有什么瓜葛,否则黄老板不会做出这种安排,他也不可能一下子就猜到。
她微微点头,然后蹙着眉头问道:“你能不能帮我度过这关?”
“你想怎么做?”帮忙是没有问题,可是也得问清楚她到底想怎样。王柏心思通透,其实已经大致猜到她的想法。
陈盼盼心跳有点变快,俏脸微红,提出自己的办法:“我是这么想的……黄老板吩咐我做事,如果我不做,肯定会被舍弃,如果我失败,可能会被舍弃,所以我只能成功……”
“我不是说真的成功!”她又急忙补充了句,脸蛋更红,“我只是想让你配合我,假装被我勾引了……”
“可以。”王柏略略点头,黄万征对他的考验他根本就不在乎,因为在他看来,是否能跟黄雯在一起,取决于他自己,而不是黄老板的态度。
所以他毫不介意帮陈盼盼这个忙,如果这样真的能帮到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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