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王柏随着经历成长,又通过系统的改造,已经与同龄人有了很大区别,不会像当初那样胡乱做决定,说话做事不计后果。
女人对于他的诱惑真的变得极其微小,他的雄心渐渐集中在如何使自己变强,如何使自己的势力快速发展上面。
如果为了获取积分。让他去接触女人,他不会犹豫。但是如果平白无故,让他去与人过多牵扯,他真的没有那份闲情逸致。
刘燕和金孝丽的同时表白要是放在今时今刻的话,他肯定不会说出两个都要的这种傻话来。那样的话,他相信刘燕也不会陷到这种难以自拔的程度。
次ri一早,他们五人一起去灵隐寺烧香。然后就到西湖游玩,吃了午饭之后,如约来到清风棋社。
老板娘叶飞燕给他们备了茶座,然后亲手了一壶好茶,金孝丽喝过之后赞不绝口。她家学渊源,父亲金远道甚至为特工组织专司训练过茶道。因此她对茶道一术也有所涉猎。
王柏是最后一个,接过叶飞燕递来的茶盏,他低头一看,只见入目一片青翠碧绿,如同流动的翡翠。仅仅观其se,就有一种清新之感。淡淡香气袅袅而起。观se闻香,足以令人心肺一清。
清茶入口,先是感觉不到一点味道,略感诧异之时,突然涌起一股至纯的清香,淡而悠远,经喉舌而到脑中,让人说不出的舒爽。
王柏不由地闭上眼睛,细细品味这种出尘的韵味,暗想:茶道茶道,既然可称之为道,果然有其jing妙之处。这叶飞燕被称为才女,当真是名不虚传。她夫妇二人有着如此惊世才华,在这杭州一隅,经营一家不起眼的棋社,实在是令人难以想象,莫非还有隐情?
他夸赞了句:“好茶!”
叶飞燕微微一笑,说道:“贵客临门,自然要好好相待。诸位请稍坐,我失陪一下。”
她起身进了后堂,几个人面面相觑一阵,金孝丽提议:“燕子,不如咱们来下盘棋?”
这里是棋社,到处都有对弈的位置,棋盘和棋子都摆在桌上。
刘燕也已经很久没和金孝丽下棋了,闻言也有点跃跃yu试,便点头答应。两人坐到一旁对弈,庄立明见了心痒,便与何凤也摆了一局。
只有王柏不懂围棋,便不去看,在这棋社内随意走动,看看墙上的字画,四处的摆设。
不一会儿,叶飞燕从后堂转出,还领着两个人。
年纪大的那人是个四十岁左右的妇人,戴着眼镜,有种教育工作者的气质。年纪小的那个看着只有十一二岁,是个眉清目秀的翩翩少年。
那少年双目有神,鼻子细巧挺秀,面如冠玉,相貌非凡,天生一副让人过目难忘的好皮相。
王柏只看了他一眼,神情便微微一滞,心里暗想:他怎么在这里?难道和经营棋社的夫妇二人是亲戚?哦,叶飞燕是广林人,他们会认识也不奇怪……
他为何会认得这个少年呢?原来这个少年不是别人,正是王柏去年在夏季纳凉晚会上曾经见过的表演武术的那个孩子。当时这孩子在台上打了一套拳,可是给王柏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所以后来才有了王柏和金孝丽二人排练节目的事情。
“这位是我大嫂夏雪妍,这是我侄子张小冬。”叶飞燕一一介绍道,“这位就是我和你们刚才提过的人,王柏。”
妇人微笑点头,态度非常和蔼:“你好。”
“你好。”王柏也与其点头示意,称作张小冬的少年直直地抬头看着他,脆声问道:“姑姑,这个哥哥真的比姑父还强?你不是在蒙我?”
“姑姑怎么会蒙你呢?”叶飞燕笑着搂了一下他的脑袋,然后对王柏说道,“这孩子自幼喜好武学,但可惜未能蒙名师教导,是为一憾,我想请你当他的师父,不知你意下如何?”
王柏心里一震,暗想:啊?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难怪叶飞燕昨晚郑重相邀,是在这里等着我。他丈夫虽然也是高手,但定居在此,肯定无暇教这个远在海东的内侄武艺。
对于收张小冬做徒弟这件事,王柏心里并不反感,因为这孩子当初给他留下极深的印象,甚至可以说是他的偶像。
谁知他这头愿意了,人家张小冬眼光奇高,还有点不买账呢,抬手道:“慢着!我还没说要拜师呢,得先考考你。”
王柏心里觉得好笑,神情不变,对叶飞燕道:“我看这孩子心高气傲,似乎不适合练本门的功夫,还是算了。”
叶飞燕当他成心借机推脱,心里一急,在张小冬脑后拍了一巴掌道:“无礼!连你姑父都在王师傅手下走不过一个回合,你那点花拳绣腿还想考校人家?还不快快拜见师父!”
张小冬被打得头一低,暗想:很少见到姑姑发急,看来这人是有真本事。
他摸了摸后脑勺,抱拳道:“晚辈无礼,前辈勿怪,还请受晚辈一拜!”说着他便躬身下去,可是王柏伸手一托,并未触到他的身体,却让他感到被一股柔和的力量托起,身体不由自主地直了起来。
张小冬顿时心里叹服:果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他再不犹豫,屈膝跪倒!郑重行拜师礼:“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王柏微微一笑,坦然受之,自己这身本领虽得自系统籍籍无名,但却是绝学,如要倾囊相授,受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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