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画押吧。”
沈柯愣愣的看向侍卫,不大明白侍卫的话,侍卫将毛笔塞到了沈柯的手里:“把你的名字写下来。”
旁边的余丞相的嘴角勾起,他的计划已然要完成,余盛自然是不允许自己心爱的人就这般顶替自己,他咬着牙冲着那边却喊道:“他不会写自己的名字!他只是本少爷身边的一个奴仆,你快些放开他。”
侍卫看向余盛的眼神中带着明显的不满:“我不知道余家给了你多少的好处,让你帮他们卖命,但是在场谁都不是傻子。”
余丞相像是要加把火,走上前拍了拍余盛的肩膀:“算了,就算我们想保余盛也不可能了,就让他画押吧,这也是我们余家的命。”
余盛反手拍开余丞相的手,看向余丞相的眼中带着不可置信和失望,看着沈柯拿着毛笔写下了最熟悉的两个字,余盛有些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旁边的侍卫从怀里掏出一张锦布,上面写的两个字,同沈柯写的字极其相似,不由得满意的点了点头,笔锋没有以前那么尖锐,但笔画之间的风格却是极其的相似,侍卫满意的将状纸收到了怀里,然后挥了挥手,让旁边的人将沈柯压出去。
沈柯像是不大明白现在的情况,被捏的有些难受,挣扎的厉害,看着余盛的方向伸出了一只手,却被人抓了回去。
沈柯的动作在余盛的心中像是捅了一个洞,走上前拉住了黄袍侍卫的衣角:“我才是余盛,你把他放开啊!!”
余盛的吼叫让侍卫有些不满,余盛赶忙说道:“上次那狱头知道这是我的奴仆!不是我本人,你把他找来就好。”
黄袍侍卫嘴角抽了抽,不由得叹了口气,心里暗叹这小奴才果真是忠心的很,他止住了脚步,将余盛的手一巴掌打开,问道旁边低头恭维的狱卒问道:“你们的头呢?”
狱卒的表情有些扭曲,搓着自己的手说道:“昨儿个听说头去了赌场,听说输了不少,拿了五腚金子抵债,哪想到这金子是假的,赌场的人也不是好惹的,头的命就搭在那里了。”
余盛看向旁边站着的余丞相,嘴角挑起一丝满意的笑容。余盛一瞬间失去了手上的力气,从一开始到现在的情况,父亲全都算好了,连他对于沈柯的情谊,和沈柯对他的情谊全都算的分毫不差。
沈柯被压的难受,咿呀出声,余盛伸出手想将把沈柯抓的极牢的手拉开,却因为在狱中长时间的滴水未进,连吃食几乎都没有进多少,余盛手上根本就没力气,被压着沈柯的狱卒一把推到了地上。
老夫人赶忙走上前将余盛抱在了怀里:“孩子,不要这样了,我知道你对我们余家的情谊了,谢谢。”
侍卫站起身来,瞥了一眼老夫人和坐在地上的沈柯,砸了咂舌,随后走了出去,余盛不知道哪里得到的力气,硬生生推开了老夫人,随后抱着沈柯的身子却不愿意放了手。
余丞相在旁边冷眼看着,看着余盛被侍卫的刀柄砸到了后劲,失去了力气倒在了地上,眼睁睁的看着沈柯被押走,看着沈柯牢牢的回头盯着余盛,挣扎着想要回到余盛的身边。
余盛的眼前越来越模糊,只剩下了什么沈柯远去的背影。
沈柯被拉走到了另一处,脖子上面被卡了一块板子,上了囚车,被拉到了囚场后面,路上沈柯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沈柯连忙冲着那人挥了挥手。
看到沈柯冲着自己挥手,嘴角带着傻乎乎的笑意,好像不明白自己现在的情况,那人看着上面的人摇了摇头,也冲着沈柯挥了挥手。
旁边那人将扇子举在嘴边,另一只手举起拍了拍旁边那人的肩膀:“没想到余丞相胆子这样的大,不过皇上大概也不会真的计较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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