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著自己的一只手……
“好了!”叫了两个字,打断了男人的话,林勇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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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是蠢,但至少比你有良心!林勇不知为什麽在心里就接了一句。可他又一想,错都在自己,谁让自己瞒天过海,人家本来喜欢的就是女人……
走到门口,“我是想等蓝姐回来了跟她告过别再走。如果不方便的话,立刻走也无所谓…”林勇说。
“立刻走也无所谓?”男人重复了一遍林勇的话,林勇不知道什麽意思。“你是她雇的,当然要等她回来。只是……如果自己想走随时可以走…蓝彩凤还不知道你的事吧?还是…你们原来就认识,勾通好的?”
林勇回头死死地瞪著男人,就象在瞪著一条毒蛇。男人毫不退却。最後,还是林勇先败了下来,他又对自己说,这是人家地盘…我做不了主~~~灰溜溜关门走人。
那天晚上,林勇晚饭没吃就躺下了,可却一夜失眠。
他逼自己不要想和男人在一起的过去只想未来---明天开始,每天要抽出两个小时又得去劳务市场自己卖自己。到这个月十七号,如果还找不到一个月三千的保姆就只有投求职信了。进公司,做软件,到底是以女人的身份好还是男人的身份好?自己第一次以女人身份爱上一个人就输得这麽惨,如果一开始就告诉他自己是男人会怎麽样……
最後,林勇好像还是想著二楼的男人才睡著的。他有点不明白,为什麽从男人的话里已经听出了对自己的恨意自己却还爱著他呢?
第二天八点半林勇起来头还昏沈沈的。进自己的专用浴室撒尿,闭著眼睛,一手揉脑袋一手扒睡裤。粉红色熊宝宝的三角裤衩都露出来了才发觉洗漱间里居然还有一位!
“你!你怎麽在这儿?”自己起床时明明看了表的,都八点半了这人怎麽还没去上班?林勇光顾著吃惊了,竟然忘了避嫌提睡裤。
“粉色儿的裤衩都露出来了,小妮子~~”男人正对著镜子刮胡子,放下电动剃须刀过来就帮林勇提裤子。林勇真惊傻了,楞是没反抗。吴包谷帮他提完裤子还悠闲地看著他,“你天天就这麽偷懒?主人想跟你说句话早上都见不著你面儿啊?”林勇就有一种想象一个爷们儿似地出拳头的冲动。
等林勇撒完尿,洗了把小脸儿走出浴室时男人已经在门口换鞋了。“今天你在家吗?”问了句林勇认为十足的废话。所以林勇看著他没回答。“哦!你不在家又能上哪儿呢?”男人自己回答了自己,走了。
林勇去劳务市场前还真想起男人走前说过的这句话了。可他想,80是恶作剧,20他有事也不可能恰巧在自己出去“卖身”这两小时。
站在人口贩卖市场,脖子上又挂著一牌儿。林勇却想了俩锺头---男人早上为啥要在自己的浴室里刮胡子?
午饭前林勇回来了。打开门就感觉出家里的异样。他先以为蓝彩凤带著孩子回来了。可从自己北屋里冲出个大姑娘,客厅的沙发上又站起个老太太,紧跟著看见男人狼狈地从厨房里端了两杯冒著热气的水出来他才明白家里这是来客人了。
“你上哪儿去了?不是跟你说过今天别出门吗?”吴包谷看见林勇进来就吼。听上去很凶,但连被骂的林勇都听出来那份没自己不行的六神无主。
“我…这是?”林勇赶紧脱了皮凉鞋进来。
“哥这是谁啊?怎麽从来没听你说过?”擅自进别人房间的姑娘问男人。老太太也跟著说,“是啊!这是谁家闺女,这麽俊?”
男人放下杯子,特意还拽了把林勇,“这是蓝彩凤雇的保姆,叫朝霞。一保姆有什麽可说的…这是我妈和四妹”大概是被刚才手上的热水熏得,脸竟然红了。站在他身边的林勇感觉好奇怪。
“啊,原来是保姆啊?”吴老太竟然有点失望。那您希望我是干嘛的?林勇不禁在心里问。
“这小北屋就是你在住啊?我还当没人住正想住呢…”吴麦穗不客气地说。
“瞎咧咧啥?老实跟妈住你嫂子的屋…”男人敲了下妹妹的脑袋。林勇对两人友善地笑了笑赶紧摘了背包拿起两杯热水去厨房换冰镇酸梅汤。
厨房里的林勇听客厅里的老太太说,“包谷啊,现在有钱就是好!这北京姑娘都上你家当保姆来了?”
“他不是北京人,也是咱东北的。”林勇听得一乐。干嘛在外人面前跟自己套近乎啊?就是你不套近乎我也不会给老太太下毒啊~
午饭前,男人特意来了趟厨房。贴著林勇的背说,“要麽…出去吃吧。来得这麽突然”
林勇忙著切西瓜。“没事儿~~家里有现成的。大热的天,出去多热啊,我来做…”
林勇感觉男人在自己的背後半天没动,一扭头,嘴巴差点碰著男人的脸。“你出去吧~这儿太挤了”男人端著瓜出去了,什麽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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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午饭林勇才知道这两位来北京的真实目的。
桌上的碗还没收拾完呢,吴老太太就憋不住了,“我说包谷啊,我们不提,你打算瞒我们到什麽时候?”炮轰开始。
“啥事儿?”男人好像真不知道,擦著刚啃完瓜的手问。
林勇做了不少菜,大夏天的实在辛苦。老太太和吴麦穗就非让他上饭桌四人一起吃。
林勇看男人。男人不说话,反而上下打量著林勇。
“都新社会了,咱家不讲究那套!”老太太豪迈地拍板儿决定。林勇就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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