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醒后那张凄苦的面容再次出现在清孝脑海里,唤回了他的最后一丝理智,用尽全力将阿零推开。
阿零倒在地上,抬起头来。因为刚才的拍击,他脸上原本泪水纵横,此刻更是满脸的失落与委屈。
他那脆弱无依的眼神是最具杀伤力的武器,清孝心中一软,不觉叹了口气。阿零察言观色,立刻依偎过来,讨好地用脸蹭蹭清孝的右手,象一只乞怜的小狗。
他用那样的热情和敬畏膜拜着清孝那只行刑的手,向清孝越贴越紧,似乎恨不得蜷起身体缩到清孝的脚下。
清孝百感交集,伸出左手抚摸着他的肩以示安慰。阿零低低地呻吟一声,声音沙哑低沉,说不出的性感魅惑。只这轻轻碰触,敏感的肌肤一阵轻颤,隐隐泛出诱人的粉色,竟是渴极了的模样。
清孝微微一怔,却见阿零□的yù_wàng竟然也已昂扬抬头。
被主人发现自己的情动,阿零瑟缩了一下,怯怯地看着清孝,不安而又渴望。
他想要……
他这么用眼神告诉清孝:他很孤单,很害怕,渴望有一个温暖怀抱,能让他暂且安身。
他需要一个明白的肯定,让他找到一点点安心的感觉。
是的,他需要……
很久很久以后,当清孝回想起这一幕,他还是不能分清,究竟是阿零的眼神诱惑了他,还是自己控制不住心中的火,意存安慰的抚摸逐渐变了性质。手好似被魔鬼牵引,一路下滑,手掌过处,冶艳的ròu_tǐ柔若无骨,驯服地迎合上来,任他把玩。
阿零仰起头,前额的黑发被泪水和汗水浸湿,凌乱地贴在脸上。眼眸泛着水光,迷离而混乱,双臂如蛇一般的缠上了他的脖子。清孝再也无法自控,血往上冲,正欲起身,却骤然失去了平衡,两个人一起摔倒在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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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以後,当清孝回想起这一幕,他还是不能分清,究竟是阿零的眼神诱惑了他,还是自己控制不住心中的火,意存安慰的抚摸逐渐变了性质。手好似被魔鬼牵引,一路下滑,手掌过处,冶豔的ròu_tǐ柔若无骨,驯服地迎合上来,任他把玩。
阿零仰起头,前额的黑发被泪水和汗水浸湿,凌乱地贴在脸上。眼眸泛著水光,迷离而混乱,双臂如蛇一般的缠上了他的脖子。清孝再也无法自控,血往上冲,正欲起身,却骤然失去了平衡,两个人一起摔倒在地毯上,一时竟形成了阿零在上,清孝在下的局面。
男人的自尊心让他无法忍受这种体位,清孝低吼一声,一个滚翻,将阿零压在身下。阿零顺从地任由他施为,年轻的身躯柔韧而服帖,四肢勾住他的肩背,象婴儿全心全意地信赖倚靠著父亲。与这无邪神态完全相反的,被情欲煎熬得有些发烫的身体泛起了阵阵潮红,他抬起泪水迷蒙的眼睛看著清孝,似乎羞愧著自己的yín_dàng,却又情不自禁地紧贴上来,喃喃地道:“啊,主人……”
沙哑低沈的嗓音在他耳旁低低回荡,清孝感觉得到他的rǔ_tóu已经挺立,正摩擦著自己的胸膛。那禁欲的神情和贪欢的身体形成鲜明对比,竟是异样的qíng_sè刺激,清孝只觉自己充血的下体已经到了无可忍耐的程度,他需要立刻占有身下这具身体,否则他一定会疯掉。双手扣住阿零细窄的腰部,清孝将阿零整个人翻转过来,让他俯趴在地。因为用力过大,阿零的腰部被按出了几个青紫色的淤痕,但清孝已经无法顾及,手掌大力揉搓,一路向下,直到被他拍打成豔红色的臀部。臀缝微微裂开,掩映著轻轻颤动的mì_xué。
感觉到了主人的急切,阿零曲起身体,腰线沈得极低,臀部便自然抬高,双腿分开,诱人的mì_xué便整个出现在清孝的眼前。孔道仍未开启,但已在不时吞吐,每一丝褶皱都在思慕著,呼唤著,邀请著。
清孝再也无法忍耐,迅速除去全身衣物,将分身送入那他渴慕已久的mì_xué。
因为长久没有被人占有,未经任何前戏的肠壁干涩而紧窒,进入比预想中的艰难。然而清孝知道自己是受欢迎的。肉刃即刻被温暖的内壁所包围,但感受到的不是排挤,而是引导,似乎在盛情邀约他向内探索。
没有任何润滑剂的调和,只有肉与肉的直接接触和碰撞,mì_xué因他分身的进入而紧缩僵硬。近乎粗糙的摩擦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每挺进一寸仿佛都在经历一次鏖战与征服。然而训练良好的孔道并未因此流血,如蚕茧般密密缠上,紧致而热烈。这意外的阻挡让他兴奋莫名,所有的血液似乎都奔流著涌向下体,愈加肿大的尺寸令得摩擦更加剧烈,带来千百倍的极致体验。每一次成功地戳刺之後,肉壁便会如花瓣般温柔地舒展开来,使得这阻拦更像是一种甜蜜的诱惑,提醒他还有更多的甘美在等待他品尝。
因有阻碍,便有开拓。既有果实,便需夺取。
没有男人不热爱征服和占有,那仿佛是镌刻进骨骼中的yù_wàng,更何况身下本是他渴求已久的恋人。
天地已被忘却。不再想lún_lǐ道德,管什麽治疗效果,他只要医治自己的渴。
一连串快速的撞击,冲刺,chōu_chā,狂暴而迅猛,骨子里的暴戾因子全部激发出来。肉刃在紧致的甬道中冲杀,带著排山倒海般的怒气和志在必得的决心,势要将那具身体撕裂成两半。
阿零的身体随著他大力的撞击而摇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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