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二弟一起吃。他和三弟随意吧。”
小顺子听了便下去了。
贺赫赫缩在丝被里,面色有些微红,双眼不知看哪里。现在他真愿意上天给他一次悔过的机会,他起码会穿条内裤啊!现在他对着凉飕飕的大哥,连小jī_jī都是凉飕飕的。不知道有没有冻着了。
沙玉因伸手将贺赫赫连人带被子捞过来,说道:“你睡没睡相,头发乱成什么样子?”
贺赫赫反驳道:“您的头发也乱啊。”
沙玉因说:“那都是你给抓乱的。”
沙玉因才不承认是他摁倒了贺赫赫狂吻,贺赫赫在缺氧的时候乱抓,把沙玉因的衣帽给抓乱了。当然,他在把贺赫赫惊醒之前就罢了手,贺赫赫迷迷糊糊地惺忪了一阵,又睡回去了,所以现在醒来也不记得有这一茬,以为自己睡得这么有攻击性,梦中还抓人头发。
贺赫赫一听,十分抱歉:“对不起啊,我睡相不好。”
沙玉因大方地原谅了他,更拿梳子帮他梳头。贺赫赫的头发虽然有些乱了,但还是很顺滑的,男人的发髻也很简单,不似女人那么麻烦,沙玉因很快帮他梳好了头发,束起收到冠中。贺赫赫便也帮沙玉因篦头,将头发弄齐整了。贺赫赫手里拿着沙玉因的发尾,疑惑地说:“大哥浑身都香喷喷的,连头发都是,是不是有涂香水呀?”
沙玉因便回答:“我像是抹面涂粉的人吗?”
——挺像的。难道大哥你不知道你自己长着一张女人脸吗?
“我知道大哥不是。”
沙玉因似也对这个违心的答案很满意,心情好了就告诉他:“我们修行有许多讲究,沐浴必须用我朝圣花‘月河花’泡水洗浴,早起梳头的时候也有以木梳浸泡此水,再来梳头,加上在静室修炼的时候,一直都有焚香,所以我身上一直都带着这些气味。”
贺赫赫听了,觉得十分有趣:“居然是这样!”这个国教的创始人一定是个sāo_huò。
沙玉因又说:“你许是见过月河花了,我静室的浴室里头有不少。”
贺赫赫一听这个,脸色都变了。他的确是进过很多次那个浴室,但是每次去都要光着身子被沙玉因“帮忙擦澡”,他整个人都慌了,还有什么心思赏花啊?
沙玉因似乎也想起常帮他擦澡的那段日子,不过面瘫的他并没有露出怀念的表情,只是淡淡地说:“你夏日里头一天洗多少次澡?”
贺赫赫便答:“夏天里水都是热的,我一天都洗两三回。”
沙玉因便说:“宫里有个冰凝泉,泉壁是用冰玉制成的,因此即使是从湖里引水过来,但水还是十分清凉。”
贺赫赫说道:“唉,那一定是给什么皇上跟妃子去啪啪啪的啊。”
沙玉因皱眉:“‘啪啪啪’?”
贺赫赫愣了愣,然后很正经地说:“就……打水花的声音不就是‘啪啪啪’的?就是……玩水打水花的意思呀!”
沙玉因恍然大悟,依然一面严肃地说:“其实我们也可以去那里啪啪啪的。”
☆、第 37 章
沙玉因便说:“你愿意和我一起啪啪啪吗?”
看着沙玉因那张极度严肃认真的脸,贺赫赫不禁心中五味杂陈,只说:“此事容后再议!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必须跟您说!”
沙玉因冷然道:“但愿不是跟三弟有关吧?”
贺赫赫愣了愣,说:“咦?难道你也觉得施牧应该死吗?”
“不。”沙玉因冷淡地说。
贺赫赫又道:“我看大皇子非常想要施牧死。其实施牧此刻人在宫中,他要让施牧死,不是挺容易办的吗?”
沙玉因却道:“太医院是直属灵塔巫医馆的,不属于宫里的。有时连皇上都管不住。”
贺赫赫一听,说:“这么厉害?那么皇上平常急了,能够冲着太医吼‘如果爱妃死了我就让你人头落地’吗?”
沙玉因却道:“一般宫里有权势的人会另外在宫外找会医术的人作陪护,这些陪护不受灵塔控制,但也不受灵塔保护,这些人就能够经常听到你刚刚说的那句话。”
“哦!”贺赫赫点点头:怪不得刚穿越过来那会儿我老是被皇上威胁要人头落地呢!原来我当时就是“陪护”之身啊!估计皇帝平常被太医院那群不听话的弄得很生气,所以就找我这种没靠山的小陪护耍威风吧?
于是贺赫赫转念想道:无怪之大皇子大费周章地通过我、三弟来劝说大哥,也唯有大哥这个天巫高足能够在太医院动手脚了。
沙玉因眯着眼说:“怎么问起这个?难道是大皇子要你来劝我?”
贺赫赫叹了口气,说:“他的确通过三弟来要我劝你,但其实我所说的重大事件并不是这个。”
沙玉因表情略微放松了些:“那是什么?”
“我所说的当务之急,是先吃午饭。”贺赫赫捂着瘪了下去的腹部说。
沙玉因从来不会刻薄贺赫赫,相反的,他对贺赫赫是有求必应。这也是贺赫赫越来越依赖他的原因之一。那边小顺子已经传完话回来了,推门而入,见贺赫赫还是披着丝被,便低着头,说:“大皇子已经派人送了饭菜过来了。因为今天大少爷……啊,应该是大谏大人留下用膳,所以皇子还特别吩咐厨房多做了些精致的小菜,饭后也有好吃的甜汤,供两位品尝。”
感觉到这差别待遇,贺赫赫便说:“怎么我平常就没吃得这么好?”
沙玉因笑道:“你喜欢吃这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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