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胸膛留下的一阵瘙痒。
“睡吧……明天还有功课呢。”最后他摸摸我的脸庞,柔声道。
我茫茫然点点头,闭上眼,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再睁开眼,天已经大亮了。
第五章 “人妖”小龙女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自从那一夜被尹师叔“捉奸在床”之后,鹿师兄基本就像是人间蒸发一样。每天食堂里他的座位总空着,问师傅,师傅说最近他忙着管我的功课,把其他师兄弟都交给尹师叔代为管教了。
我也问过尹师叔,结果他的脸色很奇怪,似笑非笑,轻描淡写地说鹿师兄最近剑法遇到关口,闭关练剑,无暇陪我聊天了。至于他是不是真的闭关去了,我看只有尹师叔和鹿师兄自己知道了。
我也试过另找“热水袋”,但一想到师兄那双妙手,哎,就如同食过山珍海味,再也忍受不了粗茶淡饭一般。
好在尹师叔每晚都会帮我换新的暖手炉,又让厨房的烧火弟子准备个炭盆放在我房里。所以我也不急于找人暖被。全真教上上下下那么多人,总有个把卧虎藏龙之辈等着我去挖掘。我就不信,找不出个比鹿师兄还要能“干”的人来。
也算是安分守己的过了半个月,期间,被师傅塞了一堆文言文在脑袋里。又因为上课打瞌睡,罚抄了不少诸子百家的著作,其后果是,我的小楷、行楷乃至草书、狂草突飞猛进,就连师傅都忍不住夸我:“臭小子写的鬼画符,赶得上茅山派开山祖师爷了!”
某日,师傅逼迫我背诵大学,我坚决抗议不果后,决定逃课。师傅也真是的,他是全真弟子,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也打算继承他的衣钵,老老实实在山上当我的老道,他干吗拿出一副培养未来新科状元的架势来教我呢!
我用平生最快的速度消灭完中午饭桌上的食物,一抹嘴,拔脚开溜。
师傅还吃了一半,不好出来追我,只在背后猛喊,下午要考我的功课。师傅,拜拜吧您!要考我,你得先找得到我人才行。
这半个月,我在全真可不是白混的。虽然师傅看得紧,但凭我亲和的态度,还是和不少四代弟子拉近了距离。当然我是坚决不会承认,自己是为了找后备热水袋才刻意为之的。
在走廊上奔了不到几步,正撞上崔志方师伯的弟子们练武回来,他们嘻嘻哈哈调笑我几句,拍拍肩膀,继续往食堂去。其中一人经过我身边,不动声色,丢给我一个纸团。
我长袖一拢,卷在手掌心,待走到僻静处才打开看。上面寥寥几笔,字迹不太熟,可落款不算陌生:申时,后山小林,鹿。
鹿师兄,你终于想起小弟我来了。虽然猜到鹿师兄这段日子的失踪,多半是尹师叔搞的鬼。但我可不敢去和尹师叔闹。现如今终于有了鹿师兄的消息,正可谓久旱逢甘霖,我还正需要他的浇灌。
我东躲西藏,跟师傅斗了半天法,几乎都可以听见他气得暴跳如雷的吼声了。好容易挨到申时不到,我就往后山小树林钻去。
可惜我把自己是个路盲这个重大问题给忘了,一进林子,几个弯一转,就搞不清东南西北了。
在林子里又蹲了约莫半个多时辰,天色渐渐暗下来了。可鹿师兄还是人影不见。不会是人家耍我吧?颇有些后悔没把暖手炉带出来,天一黑,就更冷了。
我在寒风里哆嗦了一会儿,决定不等了,回头再走,居然越走越荒。心肝正颤呢,风里传来鹿师兄的呼喊。
“杨师弟……师弟……”
“师兄……鹿师兄……我在这里!”
我立刻猛喊,看到鹿师兄从树边钻出来,我几乎是扑过去,投入到他怀里的。
他抱住我,很无奈道,“你怎么跑到禁地边上来了,这里祖师爷有规定,不让教内的弟子越线去那一边的。”
他一指,我才发觉,地上还真隐隐约约有条黄线,不知道是撒了什么粉画的。说到禁地,难不成是活死人墓在那边。
不过我很快就把无关紧要的事情抛到脑后去了,被师兄暖烘烘的胸膛围着,滚烫的小弟顶着,十根妙指游走着,我哪还有闲工夫想这些个。
地上冷,我就双脚一盘师兄的蜂腰,后背顶靠大树,悬空与师兄大战。
“师兄……唔……快……快点……”
“师弟……好紧……你松些……呜……”
别怪我咬得紧,我都快半个月没沾荤了,难得吞到你的大香肠,怎么能轻易吐出来。
“鹿师兄……好棒……再快点……啊……”
狠命夹着人家,痴颠浪语,直榨得他点滴尽入,灌得我mì_xué流汁。
彼此酥软倒地,鹿师兄都不忘自己垫底,让我安坐与他腿上,依靠于他怀中。
感受着余韵袅袅,脸上犹有红潮未褪,我半眯眼,拢紧衣领。三月天到底不适合野战,做时不觉得,做完了寒风这么吹,非着凉了不可。
“师兄,我们回去吧。”我懒洋洋道,人却丝毫没有爬起来的意思。
鹿师兄二话不说,抱起我正打算走,却摸到我身下湿漉漉一条水印。他一皱眉道,“师弟,我先帮你清理一下再走,不然流出来湿了裤子,可不大好。”
说的也是,虽说外面有道袍遮着,但湿了冷风再一吹,岂不是冷上加冷。
他见我点头了,便放我下地,让我弯腰扶着树,翘去后臀,方便他清理。
鹿师兄正屈指入甬道搔刮余液,我哼哼着扭头去看他,眼角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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