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他,秦野依然故我地嗫嚅说:
「所以,我想知道你的感觉怎样……就算一点点也好,我有确实满足你吗……?」
他对自己的纵欲无可奈何,但无论如何也不要委屈真芝做得索然无味。面对秦野不屈不挠的追问,真芝褐色的眼睛渐渐放柔。
「你有没有在我身上……得到……一点点快乐?」
秦野用温润的眼神凝视默默无言的真芝,等待他的答复。输给那视线的男人,终于很不甘心地咬牙说:
「何止一点点……简直到神魂颠倒的地步!」
呻吟着你干嘛非要我回答,真芝把脸埋在秦野的肩窝。被指尖扣住的肩膀痛得留下指痕。
秦野却只有欣喜若狂的感觉。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要怎么形容!」
深受有口难言之苦的真芝,咬牙切齿地说:
「要不是被你迷得晕头转向,我又怎会动不动就兽性大发……啊啊,我要说的不是这个!」
「真、真芝……啊!?……啊……」
「你知道我有多想把你一口又一口地吞掉吗……」
可是我又怕把你弄坏。真芝恨恨地说着。秦野发出微弱的喘息。
「那…那就吞了我……把我整个人吞掉。」
不论是说出真心话,还是想要占有真芝,秦野都不再畏缩了。
「只要能成为你的……我就…心满意足了……」
怯懦颤抖的身体被激情拥抱着,秦野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
「……爱你……我爱你,真芝……」
一直埋藏心底的那句话,终于从秦野的口中说出。男人的肩膀微微一僵。接着仿佛悲喜交加,更深、更深地抱紧了他。
「--无论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这一生一世……我只奉献给你。」
男人的声音微带哽咽,埋在肩窝的眼角渐渐湿开来。
(已经……足够了。)
他是这么卑微地爱着我,我以前究竟在害怕些什么?再也不是头负伤野兽的男人如此惹人爱怜,秦野把脸庞埋入他坚强的怀抱,这一辈子都不再与他分离了。
门扉被破坏的结生子房内只剩下一片空寂。若不是这个浑身浴血的男人闯入,这个尘封六年的空间绝不会再打开。
为一个粗暴却绝对值得的男人打开。
「那……你愿意帮我修好这扇门吗?」
「嗯,好啊。」
真芝稚气地颔首,把秦野逗得破涕为笑。不安的阴霾仿佛在眨眼间一扫而空,回首过去的踌躇不定恍如南柯一梦。
「还要帮我把这里整理干净……然后……」
然后我们去发生小火灾的公寓把行李搬过来。一说完,真芝颤抖着声音轻轻嗯了一声。
我们要一辈子长相厮守。牵着这个男人的手,即使一路上跌跌撞撞也要笔直地走下去。
千辛万苦赶走了逃避,再也不犹豫的秦野,对真芝开口要求此刻最想要的东西。
「……抱我……跟我xx……」
交流了无数的言语和感情,剩下的,就只有用最直截了当却也最适合他们的方式结合彼此。就这样,如此祈求的双唇如愿以偿地被灼热的亲吻封缄了。
在性急的接吻中被褪去面目全非的睡衣,缓慢的爱抚让体内深处残留淫猥触感的秦野恳求真芝的碰触。真芝扯掉秦野的底裤,触摸到异样黏稠的后庭,他先是愣了一下旋即怒火中烧。
「畜生!我这么珍惜你。他竟敢……!」
「唔……呜。那边……好麻…好痒……」
「你先放松……会痛还是不舒服的话要告诉我。」
然而,真芝印在心急如焚的秦野脸上的,是太过温柔的吻。等不及倒在床上的秦野瘫跪在地板上,上半身靠着床单奄奄一息地喘着。
「嗯……啊、嗯……」
也没抹上多少润滑剂,衔着真芝指尖的xiǎo_xué已湿润得垂涎欲滴。那个喷剂似乎有促进体液分泌的效果。神经暴露在尖锐的刺激下,秦野指尖发白地揪住床单不断呻吟。
只脱掉外套的真芝抚摸他的背脊,换来秦野急促的喘息。心脏以惊人的速度鼓噪,不规则痉挛的身体燃烧着不寻常的欲火。
「摸我……快揉我、揉我那里……」
被摸过的部位变得更为饥渴,秦野耐不住火辣的感觉,难耐地扭动腰肢,梗在喉里的呼吸却不时打断他的愉悦。
「嗯嗯嗯、啊--!……啊……呜……!」
不知名的恐惧让肌肤战栗,摸着滚烫的肌肤,真芝犹豫地问道:
「秦野……你没事吧?会不会太勉强了……」
「我没事……你不要停、不要……啊……!」
一再重申自己不要紧的声音嘎然而止。心脏就像坏掉一样失速狂跳,那异样的悸动让秦野陷入恐慌。
「咿!……啊啊!」
「可恶!是麻药吗……!?」
感觉就快窒息了,再怎么呼吸也吸不进氧气。真芝气急败坏地守着双目圆睁四肢痉挛的秦野,胸口仿佛快炸裂般的不安更增添了秦野的痛苦,他难受得紧紧拉扯床单。
「好可怕、好可怕……不、不能呼吸了……我好难过……!」
「别急,做深呼吸……秦野,不会有事的。」
大掌温柔地顺着一阵阵抽搐的胸口。
「唔、呜呜……好可怕、好可怕……!」
「别怕,我会抱着你……放心吧!」
新鲜的氧气无论如何都进不到呼吸出现障碍的肺部。秦野的眼前逐渐发黑。被不寻常的亢奋搞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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