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有一点点特别。
「我是凉平啦,前几年跟过你当特技人。」
「哦……我想起来了,小子,帅气了不少嘛,害我都认不出你了。」他笑,咧出了一行皱纹,岁月真的不饶人。
「为什麽你会在这里?」我好奇的问,现在该不到六点吧!
「我嘛?找了导演一整晚都找不到他,因为事情很紧要,所以就乾脆来他家找他啦,你呢?你又为什麽会在这里?」
「我……晨跑嘛。」我胡乱找个藉口。
「年轻人即是年轻人,这麽有精神。」他摇头叹息,然後拍拍我的肩膀,像以前一样。「小子,最近在哪里工作?」
「我最近正失业,到处找工作。」自从美国回来後,我都没能找到工作。
「是吗?那你有没有兴趣回来?我好久没碰上比你更认真的小伙子了,而且我最近刚接了莫导演的戏,也不太够人用。」
莫导演?橘庆太?我歪头想了一下。
「不想就别勉强了,我没所谓的啦。」他爽朗的笑了笑。
「我不是不想啦,而是怕我的身手不比以前,毕竟我离开了这麽久。」
「我信得过你啦!要回来吗?」他笑开了眉。
「好啊!反正我也没工作。」我爽快地答应,不知道为什麽,我很想答应,也许是想藉此知道橘庆太的愁绪何来,也许我对这分满刺激的工作,还满留恋的,也许……我也搞不懂自己在干什麽了。
「噢,我都差点了忘了找导演的事。那你先把手机号码给我,我迟一下打电话给你,我现在要先去找导演。」话落,他转身急步而去,我则留在原地,打算等他走了,我才回家。
良久,我看到明哥一个人走出来,表情仍是慌慌张张的。
我没上前问个清楚,只等再看不到他的背影才回去,揉了揉有点酸痛的大腿,我才快步的走回家。
进了屋中,看不到橘庆太,心在猜测我也许跟他在电梯中失之交臂,唯有失望的回到床上,再好好的睡一觉,等他今晚回来。
我脱了脏掉的衣服扔在一旁,很快就睡去了。
到我醒来的时候,我走出了客厅,又进了书房,终於看到了他,不知道他在干什麽,只是深锁著眉喝著酒。
我走到他身边,见他没有什麽反应,才敢钻进他的怀中,只觉他浑身都是浓浓的酒味。
我叹了一口气,恨自己并非善解人意的人,此时对於他的低落,完全束手无策。
「我明天会到片场工作。」我试图打破闷局。
可惜,他仍没有回答我,拿起杯又灌下一杯酒。
我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的陪著他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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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回到片场,感觉很陌生,二年没接触过了,很多事、物都在变,幸好我的的适应力蛮强的,而且身手也还算灵活,所以工作都应付得来。
「凉平,怎样?能习惯吧?」明哥跑过来。
「还可以啦。」今天都只是一些轻松的替身镜头,不是翻筋斗就是挨打,对我来说是游刃有馀,只是擦伤了小许。
「你的身手还是那麽好啦,不干这行真是浪费了。」我想他真的很满意我的表现,整个早上都在笑呵呵的。
「下午有一个从仓库窗户跳出来的镜头,是有爆破的,你觉得你可以吗?」
我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想到能再一次站在镜头前,享受著他那专注的眼神,我就感到无可言喻的满足。
「真是太好了,那边那些年轻人,看到有爆破就推三推四,一脸不愿意,难道要我这副老骨头去干吗?真是气死我了。」他不满的咕哝著。
我没有回答他的抱怨,只是远远的看著那个坐在导演椅上,认真地指挥著各人拍摄工作的人。
深邃的眸中,不复我今早所见的忧郁和烦燥,满脸只剩对工作的认真和狂热,虽然语气是很凶,却是充满朝气的,是我在家中看不到的另一个橘庆太。
明显地,他的愁绪,不是来自工作。
有可能是来自朋友、亲人、女人、或者……我?
「凉平,要进去了。」明哥在叫我。
我默默地走了过去,心中有著千愁万絮,我深吸一口气咽下苦涩,强迫自己专心工作。
我走进仓库爬上阁楼准备著。
他抬头看了看我,明显地一愣,浓眉皱了起来,状似不悦,然後不知道跟旁边的人说了些什麽,便走了出去。
我坐著等,等了许久,却看到明哥在下面抬头跟我说:「凉平,这个镜头今天不拍了,导演说天气不适合,快下来,我们要拍另一场。」
我纳闷著为什麽。
然後,我又被调回去当一些简单轻松的动作,一天下来,回到家的时候,几乎累死我了。
我大字形的躺在床上,身体虽然很累,眼睛却睁得大大的看著天花板,一点也没有睡意。
为什麽他还没有回来?
他应该跟我差不多时间离开了,但却迟迟没有回来。
我翻了身,把脸闷在柔软的枕头内。
也许是跟朋友去喝酒吧!
我干嘛这麽敏感……
躺了许久,我终於忍不住走到厨房拿了瓶酒来喝,因为我很想睡,却怎麽也睡不著。
明天还要工作啦。
我随便拿了一枝伏特加便倒进喉咙,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头,有一股奇妙的灼热。
不到一会,我的眼皮已经开始垂下来。
我的酒量很差,不过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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