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不听话吗?快点。」京田一边装出恼怒的声音,一边也在发愁。舞厅的洗手间也是公共场合,他可不愿意让别人分享律在隔间里传出的呻吟。但就这么放过律的话,得不到满足的自己今晚怎么可能入睡?
乖乖听从命令进入洗手间隔间的律,在听见京田的吩咐后简直惊呆了,因为羞耻感而泛起的潮红瞬间刺激全身的肌肤。
「少爷,这个实在是……不行的……」律向受惊而又无路可逃的小兽一样,无助的哭求起来。
「有什么不行的?少给我磨蹭,快点脱掉裤子,用手指按摩xiǎo_xué扩张一下,然后把手机放进去。」京田如专业的调教师一样威严冷酷,「一定要用指尖推进身体深处,用力的收缩放松,要让我听到身体内部淫糜的声音。」
「怎么可能……」听到这样的命令,温驯的律也不禁小声哭着抗议。
「不肯让主人听见体内声音的话就直说。」京田忽然拔高声音,让律颤悚起来,
「好吧,我还是叫吉姆弄给我听吧。」
「不不,律会听话的。」被整得泪流满面的律,根本无从想象京田在电话的另一边邪魅而甜蜜地笑着。
「不愿意的话就不要勉强。」京田得寸进尺地放冷声音。
「不……律……现在就解开西裤……把手放进去……少爷呜……呜呜……」不断颤抖的指头努力解开裤子的纽扣,律另一只手拿着手机放在耳边,却忽然哀哀地哭起来,十分不安的样子。
「怎么了?」京田皱眉。
律哽咽得很厉害,「律不……不知道能不能……发出声音……」可怜的哭声,让京田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很恶劣。
「律,慢一点,只要律努力的话,少爷不会生气,也不会找吉姆。」情不自禁又温柔起来的语气,再次破坏京田努力营造在律心中冷酷的形象。
「是,律明白了……」
「一定要深深推入体内,再回到你的房间之前,不许取出来。」
律的抽泣声渐渐降低,似乎手机离开了律的唇旁,想到律含着手机努力收缩放松的模样,京田已经痛快的射出了今晚第一道白色浊液。
轰隆的乐声,音量似乎永不会消降,对人们的忍受力分外佩服的真芝从扭动的人群中走回来。
「律还没有回来?去洗手间好像很久了。」热舞流了很多汗,真芝仰头喝下一大杯纯净水。考虑到保护嗓子,最实在的选择就是放弃酒和冰水这些会刺激嗓子的饮料。」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监制摆出一个让他宽心的姿势,「这里是我们常来的地方,开起来人多,实际上很安全。」
「田呢?」雅子小姐向完全看不清人脸的镭射乱晃的舞池看去。
「好像还在跳舞吧?难得可以出来玩,他兴奋得疯了。」
「看你们的样子,我也忽然很想跳一下呢。但是我不喜欢一个人进舞池。」
真芝爽朗的笑起来,」那就一起去吧。刚刚在里面的时候觉得累,一走出来,又好像受到诱惑忍不住再回去跳似的,热舞真是有趣的事。」
和雅子进入舞池狂欢一场,在拥挤的人群中始终没有和田碰上。连续跳了好几首劲曲后,真芝蔡一身大汗地把雅子从人群中领出来,两人都露出精疲力尽的愉快笑容。坐在包厢里平缓了急促的呼吸后,律才从洗手间回来。
「去了这么久……」真芝打量律红润得诡异的脸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律额头上的汗珠,竟然比得上真芝他们这些刚刚从舞池里出来的人。更奇怪的是,脸上有根本隐瞒不住的泪痕,像被谁狠狠地欺负过一样。
「为什么忽然哭成这样?」真芝怀疑的看着律,「真的没有不舒服吗?」
律眼睛红得像桃子,可怜兮兮的摇了摇头。
猜想到律刚才接到的是谁的电话,雅子和田都识趣的不追究什么,低头喝着饮料。真芝同样也猜到了,只是无法不关切。律的反应,让真芝知道自己又猜中了。
到了英国还有办法折磨无辜的律。
「律,别站着,坐下来喝点饮料吧。流了这么多眼泪,至少补充点水分吧。」
看着沙发的律,却挣脱真芝的手,惊恐的摇头。
「雅子小姐,可以回去了吗?」律带着哀求的看着雅子。
「但是田还没有回来呢。」
「我真的……很像立即回去了。」体内的手机卡在脆弱的通道内,强烈的异物感快让律崩溃了,但他并没有私自取出的胆子。京田下了命令,回到房间才允许取出。
看着律可怜地颤抖著嘴唇央求,雅子也不得不让步,」那么,就让真芝先陪你回去吧,我打电话通知车在门口接你们俩。」
「我也回去吧,天不早了,中年人比不了孩子们的精力啊。」监制也放下酒杯站起来。
「那好,我就留下来等田回来好了。真是的,有的玩就不知道钻到哪里去了。」
迫不及待得上了车,臀部挨在真皮座垫上的那段时间简直像在遭受酷刑,偶尔颠簸的路况使律受尽折磨。顺道回家的监制到达家们下车后,剩下的路程中,后车厢里只剩下一直被体内手机折腾得默默哭泣的律和关切的皱眉的真芝。
「受不了的话,拿出来就好了。」
听了真芝的话,律吃了一惊似的抬头。
真芝温和的看着他,」看你的样子,猜也猜得出来,是少爷的命令吧?放了什么东西在里面?」
律难堪的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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