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糊的声音,「当然是为了你煮的菜味道很不错啊,比我庄子里的厨子好上好多倍。你知道,厨艺好一点的厨子都去京城了。在这样的乡下地方,不大找得到那样水准的厨子。」
嗯。我想也是。那时候好像快饿死的老爷,打劫了我熬了很久的野菜粥。真的是跟强盗没两样。
「那你什么时候开始觉得我很好玩,想要玩弄一下的?」我继续问。这个问题上次问过了,不过温故而知新,看能不能问出一些以前不知道的东西。
「我哪有玩弄你?」老爷继续张着嘴巴,等待下一个礼物。现在又不承认了。
不承认吗?
一个一口酥在老爷眼前飞过,在老爷垂涎的眼光里直落我的嘴巴。我知道老爷你也很饿了,这是惩罚!
我继续拿一个桂花糕在老爷眼前晃悠着,「说吧!我要听实话哦。」
「嗖」的一声,诱饵落在了老爷口中。卑鄙!怎么可以用抢的,规则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要大家一起遵守嘛。
咬完了嘴巴里的点心,老爷轻轻地抱着我,开始新一轮的甜言蜜语兼洗脑。
「我怎么可能玩弄你呢?你说什么,我不是都答应了吗?你说不要卖身为奴,我就让你自由自在的。你说想要有钱买酒,我就给你四十两的月俸。」
「你说原来的那个厨房太金碧辉煌了,你会煮不出来东西,硬要搬到最角落的房间,我也二话不说依你了。还常常去你那个空荡荡的房间看你。难道你看不出来我对你的特别之处吗?都已经做得这么明显了……」
我回想了一下,好像确有此事。
不过老爷啊,你能期望已经没有了心的人,去注意到这些事情吗?何况,这前老爷要玩我的时候,表现得更加明显啊。
每次送螣食过去总会被揩油,什么要求都会被许可。
陈伯总是一脸冷冰冰的表情——平时他也是一般没有表情的啦,但是,至少眼睛里不会跟脸上一样冷漠——喝酒总是要偷偷摸摸,不然铁定会被老爷抢去一半。
明明老爷不是很喜欢喝酒的,却老是抢我的酒喝。厨房里藏起来的下酒小菜,也会被老爷找到吃掉。
至于老爷说的这些事情,包括月俸和厨房,同样也可以当做是对玩具的表示啊。难道不是吗?如果是我误解了的话,绝对是因为老爷的表达有问题。
「我的颈子看起来很好咬的样子,是不是?」换种方式问好了。来个诱导性的疑问。
「嗯。」忍不住又在细细啃咬的老爷,发出一个模糊的声音,「啊,没有没有!」立即离开我的颈子,装作没有作案的样子。
「我的颈子咬起来是什么感觉?」我闲闲地问。
「感觉啊?」老爷思考了一下,「每次感觉都不一样啊。好像鸡蛋糕,但是,又比鸡蛋糕香,有时候,又好像桂花丸子或者凉拌豆腐。咬着咬着,虽然觉得比吃到真的鸡蛋糕或者豆腐还要美味,但会觉得越来越不够,有种很想狠狠地咬下去的感觉。」
我脸上冒出几条黑线……
难怪,我脖子上会多了好几个洞。
「除了刚才说的那些,绿豆蒸饼、土豆泥和香馍馍的味道也咬出来过。其实,所有软绵绵、香香甜甜的点心,都比不上阿福你咬起来舒服……」
继续黑线。原来,我阿福是个香馍馍。
收拾一下心情。没关系,馍馍就馍馍。下次咬回来!美味的猪皮……
「怎么会被贬出京城?你不是皇上最宠爱的弟弟吗?」
这是一个大疑问。想当初,王爷抢了皇上一个正得宠的贵妃的心,皇上也只是淡淡地说——想要的话,赐给你做小妾好了。
咦?问我怎么知道这么隐私的事情吗?这是隐私吗?我怎么不知道?
当初那个贵妃,可是闹得沸沸扬扬的,因为王爷只是一时兴起,当然不会接收这样的小妾啦,皇上也不会留下这个妃子在宫里,所以,当然被贬出宫去了。
要死要活了好一阵子,天天上各个酒楼茶馆,痴痴地等着王爷,那样一个美人天天垂泪着,我们看着都心痛。
不过那阵子,王爷改在自己府里大宴宾客,没怎么出来上酒楼。
「啊——」老爷不回答,欠扁的张口继续要吃的。
……要吃的是不是?
我拿起一盘南瓜丸子,整个地往老爷的血盆大口里倒下去。
「啊啊啊——你要谋杀我吗?」
谋杀?我有要谋杀谁吗?有吗?没有吧?
「快说快说,不然,我真的谋杀你!」说起来,威胁我也会嘛!
「好嘛——你欺负我!」装可爱……
「那阵子京城大乱,不是有很多谣言说我要篡位吗?皇上老哥当然是不相信啦。不过有些朝臣们相信啊。一些朝臣希望老哥杀我平息大乱,还有一些朝臣来找我,希望我能暂时取代老哥,使天下安定。」
「齐家、治国、平天下,我一样都不会。干脆跟老哥打了赌,就落跑了。」
……「打赌?」有这样的皇上跟王爷吗?
「就是下棋啦。如果我赢了老哥,他就放我三年自由。不过,约定的时间快到了,唉……」
这有什么好叹气的?如果王爷在京城里的那些日子,还不能算自由,我就不知道什么才是自由了。
三年啊,算算时间,王爷离京也确实快三年了。还有一个月多吧!
那么,我离开京城也有两年九个月了,记得是王爷离京的一个月后,就发生了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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